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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勇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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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堪一击,丧气快走开!”骊溪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已经第七天了,她每天都沉浸在告白悲剧的八月二十四号。仿佛着魔失了魂,几天前油盐不进,滴水不沾,泪如泉涌。

    从成长在手心里,心窝子捂着的灵魂果真是糟糕透了。骊溪开始四脚朝天,不停翻着白眼。

    楼下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却没有脚步声。“我是快死了吧家里人也不管管我,难不成都出去了!”每天靠土豆片存活的人受不了饥饿的折磨,最终还是起身,裹着凌乱的睡衣下楼翻冰箱。

    要是骊溪屏住呼吸,屋里将会静的只听得到她肚子发出的咕噜声。可是现在她下楼的声音吓到了正趴在厨房地板上,鬼鬼祟祟的不明生物。

    这个全身蓬松,分不清头尾的家伙靠在柜子旁边来回挪动,骊溪吓得抄起扫把就使劲往它身上打。“打死你,打死你!呀呀呀”骊溪闭着眼睛,双手举起扫把朝黑球一扇,黑球扑向骊溪。再扇时,黑球头侧身躲开了,转而紧紧的抱住骊溪的右大腿。

    骊溪吓得扔了扫把,来回晃腿,但是甩也甩不开。一拳抡起要砸下去,睁开一只眼才看清一双蓝色的眼睛与其对视。

    黑球是个偷东西的贼,遗家少女脑回路堪比一光年。骊溪抱着水杯,双脚并拢,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双眼紧盯坐在厨房地板上的“丑八怪”。

    虽说他只是脏兮兮的,可是眼睛却很漂亮,蓝天般纯净。看他只是来偷东西吃,都不知道开冰箱。可骊溪哪受得了和“脏狗”玩耍,这扮相只会让骊溪火冒三丈,她嘴里的水差点在她说话时从下拉的嘴角溢出。

    “说,你是谁,从哪来,说了饶你不死。”骊溪左手抬着水杯,右手指着“蓝眼怪”。他歪着脑袋,仿佛没听见刚才的话,一直看着天花板。“天上!怎么可能,我可不是三岁孩。”说完骊溪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斜瞟了一眼,原来是家庭摄像头。

    骊溪靠近他,细细一看,洗白了应该还可以养着。伸手去撩拨他的头发,虽说他看上去痴痴呆呆的,不想是反应极快。如此灵敏度,给骊溪猝不及防。他趴在骊溪身上嗅来嗅去,整得骊溪面红耳赤。

    刚才要不是他抓住我的手,扭到了我的手筋,我早就,,,骊溪不能动弹,气的牙痒痒。“放开我,听不懂吗”

    “蓝眼怪”突然松手,好像听懂了她的话。骊溪饿得躺在地上动不了,被折腾一番,动了气,胃十分难受,眉间满是大汗。

    “蓝眼怪”见骊溪蜷缩在地,他竟半蹲着从桌上嘴叼起一片面包。难不成嘴对嘴喂食!,,g!昏迷之间,“蓝颜怪”衔着食物的嘴凑到面前,骊溪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没打到。他爬到一旁自顾自的抓起面包撕扯,好不痛快。

    老娘还要你来喂吗吃完面包,骊溪觉得终于活过来了,不过眼前这个二傻子还是一副欠修理的样子。

    这几天的郁闷和不快通通随风散去,一洗澡室的泡沫掺杂着欢笑声,这番人畜无害的场景可真快活。画面很美,呆萌“蓝眼怪”坐着浴缸里,平静地望着玩弄泡泡的骊溪。她不停在“蓝眼怪”身上摆弄泡沫,自己鼻子上都挂满了泡泡,是整个浴室被泡泡侵占了。

    “嗯,真香,大功告成。”好在平时照顾侄子有经验,今天才能帮你洗个顺当的澡。一直抬着头没敢看,因为对方是个男装乞丐。这下只用鼻子一闻,新鲜,洗好的桃子呀,可以吃了。

    谁知,他突然站起,下身唯一的遮挡只剩一撮泡泡。骊溪快速遮住双眼,差点一览春色。她转身拿浴巾为其遮羞,不料脚滑一头扎进浴缸,鼻子里灌了一池洗澡水,差点呛晕。

    收拾完毕,骊溪披着毛毯大口呼气。遇到难伺候的主,自己成了落汤鸡,还要帮他吹头,真是笨到家了。

    下午五点,窗外一女人驾车回来了。骊溪只好强行把“蓝眼怪”塞进衣柜,用衣物遮掩,自己埋头倒在床上,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女人进门就开嗓“女儿你起了呀,好点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拿”屋里有了平常没有的嘈杂。她满眼都是宠溺,可终究不是亲妈,骊溪很难接受逢场作戏的母爱。

    一个月不回家几次,父亲和她都在城里打点公司,乡下的房子是留给的奶奶。奶奶前不久因旧病复发进医院了,家里没人。家里人说白了只有奶奶,最亲的亲人,慈祥温柔的奶奶。一个人留家,这些骊溪习惯了。

    “吃过了,下雨我冷,被窝里捂捂”骊溪面带微笑。

    “哟你出去啦!怎么一头的水”妈伸过手要摸她的头发,骊溪用手挠挠头“刚才有个狗在外面淋雨,我刚好看到了,出门找它却不知去哪了”说完,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衣柜门。

    “那好吧,别着凉了,我有事先出去了。”女人出去顺带了门,骊溪这才放心地长舒一气。

    楼外,女人提着公文包上车走了,原来只是回来拿东西。

    骊溪打开衣柜,“蓝颜怪”不见了。翻箱倒柜,最后在底层发现了一只黑色的狗,它一声不吭,刚好被浴巾盖住了。

    可怜的东西,满脸愁容。怎么会有只狗在我衣柜里,活见鬼了,不会是他变的吧!

    “是你吗,再变个魔术瞧瞧呗。”骊溪把狗抱起凑近一看,妈呀,眼睛也变成黑色了。

    外面下雨,是不可能再赶它出去了,只好让它留宿一晚。

    狗睡在床边,骊溪照旧写完日记才睡,窗前信笺由风吹散在地,可骊溪来不及收,因为她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信笺上出现一个名字“知离”,邮票是美利坚和众国。字体清秀,落笔简易又情义不减。

    雨夜,树欲止而风不停,旷野茫茫,雾气渐渐聚拢又消散。

    第二天,骊溪惊醒“我不是一直在做梦吧”还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是场奇怪的梦,她缩到床边一看,“蓝眼怪”又出现了,还穿着骊溪的裙子。

    不敢想象他是个脑子瓦特的男孩子,穿女装就算了,这么好的身材白露了。骊溪不甘心“你不能这样穿,我来拯救你好了。”边说边扒光他身上的衣服,使尽全身力气,才把这条洋装从他身上解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