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萧毅开口说:“没说错的话,她身上残留的香气就是我们所说的春/>药。”
景佑寒的脸色越来越冷,语气恨不得把下药的那人给千刀万剐,“春/>药?严重吗?”
“这种药,在境内是违禁品,一般不会出现,境外倒是很常见。和一般的春/>药不一样,这个药效可是平常春/>药的三倍,也没有解药。”
景佑寒听后,咬牙切齿的说:“没有解药?”
萧毅又恢复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刚刚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应该不久还会难受一会儿。除非……你帮她解。”
你帮她解……
景佑寒当机立断:“不行,我不能伤害她。”
他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他最心爱的人,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看着纪清喃难受的样子,景佑寒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从再遇后一直舍不得动她,他都还没忍心占有她,怎么可能容忍其他人胡作非为?
更何况,还是给自己的人下药!
萧毅咂舌,从玩到大的兄弟,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卧槽,太特么好奇了!
不过眼下的情况,萧毅也不敢八卦,搞不好就被虐待了。
“咳,其实最好的解药就是男欢女爱……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只能是她忍喽!”萧毅边说边收拾着医药箱。
景佑寒替纪清喃把额头的汗擦去,开口:“她要忍多久?”
“起码得十个时,不过这妹子的身体状况很好,八个时就可以了。”
现在是八点,八个时过后,也就到了凌晨四点。
萧毅提起行李箱准备走,“那啥,这个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明天记得多给人家姑娘补补。”
走到门口,他还不死心的来了句:“镇定剂一过,肯定会非常粘人的哦~希望你忍住,别忘了给人家洗澡!”
洗澡?
他最后来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景佑寒:“为什么要洗澡?”
刚踏出门的萧毅又倒回来,“她身上还有残留的香味,尽快洗掉~”
“砰”的一声,房门被带上了。
景佑寒看着床上不安稳的女孩,眼神越发深邃。
洗澡……想叫个保姆过来,不过转念一想,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这么多人知道为好。
他走到床前,弯腰把纪清喃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调好水温之后,景佑寒又把浴室的灯光调暗了暗,只留了磨砂玻璃外的一盏灯。
这才动手开始脱她的礼服。
纪清喃穿的礼服的拉链在一侧,而他温凉的手掌触上她背后的肌肤时候,身体不禁一震。
少女细嫩的肌肤在他指尖传来的触感,无异于让人欲血贲张。
景佑寒把头偏到一侧,努力不去看。可手掌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
真是太煎熬了!
幸好浴室很暗,他把纪清喃放到浴缸子,大面积的接触,感受到一丝冰凉感,纪清喃意识不清的哼了几声:“嗯……手好凉……”
听到心爱的女孩这样哼叫,景佑寒憋屈的快郁闷了!
他手伸进头发里,懊恼的闭上眼睛。
磨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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