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盟主,华雄引精兵五万挑敌骂阵! ”
“再探,再报。”
“报------盟主,俞涉战不到三合被华雄斩落马下。”
“哪位将军愿出战华雄。”
“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上将潘凤何在。”
“末将令命。”
只见一员大将手持大斧飞马而出杀向华雄,与华雄大战一团,啊啊连叫。
“杀,杀,杀,啊,啊,啊。”
“啊啊啊!叫什么叫,不就是秋后砍头嘛,有什么好叫的,整天日夜不分地叫个没完。”
“算了,算了,小牢子,别理会这人,混人一个让他叫唤吧,反正要被砍头的,何必跟他计较呢。”
“我说牢头,潘凤都犯奸杀之罪,为何陈县令不判个立斩呢?”
“立斩?我也想啊,这潘凤确非好人,地皮混混一个,不过这会被判个秋后斩也算是符合天理人心了。”
“是啊,牢头,这潘凤此前是欺压良善,这会儿得报应了,只是可惜我们还要受这个罪,要是每日每夜都叫唤,那如何是好。”
“死者为大,就当他是个死人吧。”
在一间死牢房里,两个牢头在那里聊着,指着死牢里的潘凤抱怨着,这些话语传进了死牢中。
他们可不知道被他抱怨的上将潘凤是怎么回事,但这些话语都是传到牢房里面了。
牢房里正躺着一人,双眼紧闭缩成一团,两手怀抱着肚子,小圆肚不大不小,好像怕这圆肚子饿坏要溜走。
“完了,完了,这会儿躺地上凉快凉快了,这地上还真凉啊。”
嗯?不对啊好像,有人说话。
嗯?战场怎么会这样?
啊,是啊,华雄,哎呀,这华雄真是厉害。
韩馥,你个老匹夫,某家我又没抢你夫人,你尽然让我去斩华雄,那华雄是好斩得嘛,怎么不自己去斩,我斩你的龟孙子。
嗯?怎么回事,我记得此前也在这牢房里啊?为何我又回到了牢中,我不是在大战华雄的嘛,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在韩馥手下当上将军的,凭借着自己的百斤大斧,无人可敌,最后一起去联盟大会,那为何会在这牢房呢?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是自己还在梦中不成?
过了良久,潘凤慢慢地再次清醒。
潘凤下意识地摸了摸小圆肚,顿感那一股凉气又出现了,这被华雄开膛的味道可不好受啊,想想现下,还在牢房之中啊。
看来是真实的了,那今后怎么办呢,还去投韩馥这老皮夫?
不行,不行。
哎呀,想这么多干什么呢,还得当我的上将军就是。
想着想着又摸了摸小圆肚,潘凤本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是满脑子都是开膛破肚,不想也得想。
在牢房里左思索右琢磨,今后该何去何从之时,突然间两鼻孔似乎闻到了一股烟熏之味。
潘凤下意识琢磨着这熟悉的味道,烟熏,着火味,而且还有一股喜欢之感。
该死,这烟熏味可呛鼻啊,我怎么还喜欢着呢?好熟悉,怎么回事儿?
突然间,脑海当中闪现出一个事件。
要起火。
对呀,要起火了,这不就是,自己在睡梦当中的事情吗?
自己没被砍脑袋,着火,然后跑掉,接着就去找韩馥那个老匹夫,之后让我当上将军。
对呀,没错,就是如此。
之后被华雄给开膛破肚,聊此一生,这难道是真的,再来一次不成?
哎呀,如果是真的,这又如何是好?我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想到此潘凤又开始胡思乱想,迷茫半天。
他在迷茫,火可不等人 ,这着火烟熏味越来越浓。
呛鼻。
“不好要呛死本上将军了,先跑出去再说,大不了去找韩馥老匹夫,继续当我的上将军。”
你让我去斩华雄,某家就见刀避见,贪生怕死,当龟孙子还不成吗?
我装穷躲得起,想到此,潘凤打定注意,大喊大叫起来,
“快来人,呛死大爷我了,快来人,快开门。”
潘凤呼叫连连,然而半天也未见一个牢头来开牢房,只听远远的有声音传了过来。
“起火了,起火了,快快快,打开牢房,让犯人快到外面集合。”
“县令大人有令,快快快,走水走水
。”
潘凤又等一会还是没有一个人进来打开他的死囚牢,这下潘凤可急了,大骂。
该死,上将军我是死囚牢没错,但那是被冤枉的好吧。
火势很快就蔓延到了潘凤所在的死囚牢,潘凤大急,这下到好,不用当上将军了,先在这里当黑灰。
他回想到底自己是怎么逃出这牢房的,可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圆肚,想要找点凉快感。
这么大的火哪能有凉快感,有的只有热感,不过,神奇幸运的是还真有凉快感。
湿润的?嗯,怎么回事?
顿时想起来了自己在睡觉之时,被华雄开肠破肚,吓得尿裤裆了,这一摸之下湿润的,潘凤下意识的左右看看,好在无人,也管不得脸红,一用力,将里裤给撕了下来。
好嘛,自作自受原来是这么来的,自己拉的屎尿自己先品尝,果然是明理。
双眼一瞪前方牢门,上下牙关紧咬,飞身跳跃,大腿一蹬牢门便一脚给踢飞。
潘凤大步流星逃出牢房,几个转弯就来到了院外。
整个县城牢房监狱,大火滔天,犯人各自逃命,乱作一团。
潘凤也是,见机逃遁,来到街道之外,准备回自己的老窝,不过刚漫开步子就转念想起一件事。
自己好熟悉这逃出地形啊,这火又是谁放的?
上辈子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这辈子可不能这般稀里糊涂的。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到底是谁放的这把火,得感谢感谢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打定注意
潘凤左拐八拐再次回到牢房外,看看情况准备寻找是谁放的火,刚接近,廊坊街墙外不远,便听见,两人的对话声传来。
“哎呀,公台,这大火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此去陈留后,我必报大恩。”
“孟德少说,快上马,此地不宜久留。”
“好好,不过此间大乱并无他人,不必着急。”
孟德,嗯,曹孟德?这说话之声,好熟悉,没错,就是曹操曹副盟主。
潘凤心中噌的一下那股无名之火就被点燃了,比那大火也不逊色多少,一下子就恼羞成怒。
好你个曹孟德,该死的,没事,杀什么董卓,你杀也就罢,还不成功,不成功也就算了,还跑了,跑也就跑吧,为何还要召十八路诸侯去讨他董卓。
就因为你讨懂卓,干嘛要发信给韩馥那老匹夫,该死,那老匹夫还要去参加],我堂堂上将不跟着说不过去呀,于那老匹夫一起去联盟,最后给华雄一刀开了膛,在虎牢关外,凉快凉快了。
想到此潘凤双眼喷出火焰,你就是一个罪魁祸首,呀呀个呸。
这回某家就先把你的脑袋劈开,在这里先凉快凉快,就不会有各路诸侯讨董的事情,更不会有虎牢关,汜水关等的事情了。
那时自己找老匹夫去,这个上将军可就是稳稳当当安然无恙。
想到此,他真急眼,也不管了到底是谁放得火,眼前这个曹大脑袋,就是自己最大的仇人。
怕这曹大脑袋要走,当下小圆肚子一顶,拔腿就要追上去跟曹操拼命。
不过他潘凤可不傻,用眼一瞄曹操有两人,而且见曹操二人还身披宝剑,自己没家伙要吃亏。
下意识摸摸自己后背,后背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了,自己的大斧子还在铁家老头铺子里,没银两不好去取呀。
没有家伙难不住潘凤上将军,往左右一看,见地上墙角有一块巨大石头,也不知道是哪家用来歇屁股用的,上去就抱起大石头,哇哇大叫就冲向二人。
“曹大脑袋,拿脑袋来。”
曹操两人,刚转身,要准备上马,那曾料到身后一人抱着大石头,哇哇大叫冲他二人而来,还大叫要脑袋。
曹操刺杀董卓,九死一生逃到此地东郡县城,原以为被身边的陈宫给抓获,没想到这陈宫对他曹操的所作所为感觉到无比的敬佩,才这般放火救自己出牢笼,而且还要追随于他,他都感觉到人生达到了顶点。
这下可好,被董卓的爪牙给追上了,那还有什么说的。
打吧,看样子还是一个人,哪怕曹操可不怕,怎么说也是领军的将军出身。
当下就要抽宝剑上前,一剑结果了这个土里土气的小人物,凭自己的宝剑定可以一剑了结。
“孟德且慢动手,我认得此人。”
陈宫一把抓住曹操的手腕,按住曹操抽宝剑的手。
曹操不识潘凤是谁,但他陈宫是当地县城的之主,那能不知,更何况这潘凤是当地小混人一个他清清楚楚。
这潘凤,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也不知道是谁丢弃在这东郡县城,从小就是混地打扒,倒也没有坏事做尽,时不时地干干无懒之举。
更不知道那来的一把子力气,天生力大无穷,有猛将之姿,说他有猛将之姿。
他还自吹自擂说自己有良将之姿,说他有良将之姿,他就会说自己是上将军之能。
而且还喜欢抱打不平,有理无理先咬三口,着实冷这个陈大县令头痛,最后想出法子,给他来个奸杀之罪关起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