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昨晚回来以经下半夜了。现在却是精神抖擞的睡不着了。
刷着牙,感觉着心情放松的舒缓,就像得了病一下子痊愈了。
周志睡眼朦胧的看着我一趟一趟的来回走动。
“啊翔,你的事解决了,这两天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嘿嘿,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以经没事了。”
我用纸巾擦着刚才刮胡子碰出血的地方。
有时血的颜色很好看。
“亲爱的,娜丽塔,我快到饭店了,想你。”
上班的路上,一边走着,一边给娜丽塔发条信息。
只有几天没见,感到心里真的很想她,哪怕看一眼也行。
“我快到了。”
看着她的信息 仿佛看到她正对着自己微笑。
进到饭店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前台。
娜丽塔正好进来,今天她穿了件蓝色沙织衬衣,外面套了件白色紧身西装。
一身职业服显露出她的妙曼身材。我看的呆了,娜丽塔微笑的走过来,不顾旁人,伸手在我的脸上一掐。
“的看着我,想什么坏事呢?这两天好担心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她反手一拍,眼睛闪着晶莹,示意我旁边有同事。
“晚上,老地方,我等你。”
看着我急不可耐的样子,娜丽塔在我的胸前用手抚摸一下,点了一下头。
即使今天中午很忙,我却感到精神饱满。直到亚索出现在厨房里,目光郁闷的看着我。
回头看到他的那刻,心里忽悠一下,左眼皮不由得一阵乱跳。把我今天一切的状态,倾刻的吹散。
“翔哥,方便出来说话吗?”亚索的语气像打蔫的公鸡。
“亚索,你怎么来这里了?没出什么事吧?”
多姆大妈看到亚索的那一刻,也惊呼的对他说。
“妈妈,没什么事,找下翔哥。”
亚索的眼神闪躲着大妈看过来的目光。
我一言不发,解下围裙,又把帽子一起放在架子上。
心怀忐忑的跟着亚索走出厨房来到后面。
此时刚过中午,外面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我却感到的是亚索把下雨前的乌给带来了。
果不其然,门外站着一帮人,科威,伟隆,斯道夫都在其中。
看到他们都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眼睛瞅着地面。
“过来,你挺厉害啊!国佬,让我好好看看你。”
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黑人,秃头,头皮铮亮,穿着一件高档衬衣,笔挺的西裤,那双鞋我认得,阿玛尼的。最明显的是他的胡子,围着嘴唇一圈修里的及其精致。
这的帮派老大都很注重外表吗?
他站在中间,食指朝我一勾,一脸的不屑鄙夷。
我缓慢的走到他面前。
“呵呵,你很棒,把德拉科打死了,你看怎么办?”
“啊!”我瞪大了眼睛,疑惑又不解的看着这个人,他的话像棒子一样,打在我的身上。像在勒索我又像在陷害我。
“这怎么可能?我们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他可能就是要看到我此时的样子。
“可是德拉科已经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了,这是事实。”
说完,眼光一看亚索他们,等着他们的证明。
“翔哥,这位是杰夫德,德拉科的老大。”
说完,亚索低头不语起来。
“亚索,告诉我实情,德拉科怎么会死的,明明走时他还活着,那点伤不会致命的。”
大声的问亚索,我的嗓子里冒出火来,干燥异常,紧张的身体都变的僵硬了。
这是死了人啊!不是小事,我会是嫌疑犯的,甭说工作了,弄不好会有牢狱之灾。
多姆大妈这时站在厨房的后门,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双手一捂脸 哭泣了起来。
“是的翔哥。德拉科确实死了,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那怎么会?就那些伤不会造成死亡的。”
我质疑的问着亚索。
“好了,别他妈的废话,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或许会有意外的结果。”
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去跟娜丽塔说。一想到这,心里就隐隐的痛起来。
后悔去帮亚索了,帮他开什么面馆啊!我这是来干嘛了,好好的干自己的劳工多好。
心里边自责边懊悔着,在厨房换衣间换上恤,让多姆大妈转告一下娜丽塔,边个理由请假出去。
“啊翔,没事吧?”
周志看着我走出去。
我多想没事啊?无语的看了一眼周志,转身跟杰夫德他们走了。
出小路口,马路上停着两辆丰田商务。我坐进后排,车门关上了。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汽车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驶着,一座座高楼大厦忽远又忽近的闪过。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在一座写字楼前停下。
星际大厦,有三十多层,在十四层我们停了下来。
我看着电梯外稍微一犹豫,身后有人很粗暴的推了一下。
“快走。”
跟在杰夫德后面,走进一侧办公室,旁边一个牌子上写着《非洲狮贸易公司》。
杰夫德坐在宽大的班台后面,翘起腿,和在电影里看到吸雪茄的情景一样,悠然,洒脱。
“说说吧!你们打算怎样了结这件事。”
我和亚索他们面对杰夫德站成一排,无奈又麻木的听着杰夫德的话语。
看着我们不吭声,杰夫德用拿着雪茄的手一指旁边的一个打手。
那个打手会意的点了一下头。
猛地一拳打在亚索的后腰上,亚索叫唤一下,痛苦的弯下了腰,接着抬起一脚踢开我的肚子上,我疼得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好在中午没吃饭,要不就要打吐出来。
接着一拳打在伟隆的脸上,伟隆暗哼一声,退了几步,身体靠在墙上。又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脆响,把科威煽个趔趄,抬腿又一脚,踹在斯道夫的腹部,斯道夫一仰身,摔在地上。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你们的手脚要不保了。”
杰夫德像个导演在椅子上说着。
“你到底要怎样?”
我捂着肚子,冲着杰夫德大声的说。肚子里的肠子像相互搅在一起,又疼又难受。
那个打手看我这样的表情,上来冲我就是一脚。
我用手挡在他踢的方向,又把我一下踢在一旁的桌子下。哗啦哗啦的桌子上的摆件掉在地毯上。
“怎样?我把你们交给警察 最起码要判伤害致死罪,多少年你问问亚索,他懂这的法律,不过当你回到国的话,青春应该在监牢里度过了。”
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看着他开心的样子,知道自己无力和他争辩,现在好似他手里的蚂蚁,等着他的戏弄和摆布。
“给你们一条出路。”
杰夫德靠在沙发椅上,向眼前突出一口烟,像在怜悯我们。
“你说,杰夫德先生。”
亚索怯弱的问道。
“我可以帮你们掩盖这件事,不过以后你们要加入这个公司,不说按时上班,也要谁叫随到,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做你的手下。”
亚索的话语里充满了不情愿。
“可我是个劳工,经常请假会被开除的。”
我懊恼的靠在墙角说。
“对,这是个麻烦,不过你要是逃跑回家,我敢保证你出不了机场,考率你的情况,不用经常来,不过有事让你来,你必须到。”
这是杰夫德唯一的条件,不容置疑。
靠在墙角,我双手捂着头,自己就这样加入了这个公司,这不就是黑帮吗?刚刚脱身德拉科的纠缠,还没热乎一天呢,就又陷入更大的漩涡。我的这个命啊!
“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快起来”
杰夫德迈着潇洒的步子,走到我们面前。虚情假意的让其他手下拉我们起来。
“你们国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我说的对不对,哈哈,国是个伟大的国家,你在我这里会很棒的,拿酒来。”
一副豪气冲天,义气满满的样子。
这是个黑窝,我该怎样抽身啊?
低着头,像个木偶,任由他们摆布,拿杯子,接酒,一饮而尽,自己心里的愁容以经恍惚了,打我的那个人正搂着亚索,笑容满面的说着什么。
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杯子又被他们倒满了,我又一饮而尽,心里对自己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