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打不了我师妹?”
萧北因此陷入沉思……然后突然大喊一声
“休想!除了我,谁都伤不了我师妹!”不过话刚一说完——
“师兄,你果然还是想打我……”
我……
萧北听到这话不由得无语,刚刚我在那抓人,你不帮我,现在一听到说我要打你,怎么就这么……敏感。
“我也没有告诉你,你打不了师妹,就是别人伤害了她。”空中突然悠悠传来陈空的声音。
“你还在这!”萧北的听到此话,神情又严肃起来。再次警惕起来,虽然从头到尾陈空并未做出伤害过他们的行为,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更何况陶明现在是昏迷不醒,陶明修为与他相当,陈空既然可以弄昏陶明,那么一定也可以如此对他。
可惜的是,自从陈空那句话说出来以后,周围除了萧灵儿的哭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其他的动静。
于是萧北再次因为陈空所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不是别人伤害了我的师妹?……那么……难道是师妹嫁给了我?这样也确实不好打师妹……不是,我在想些什么呀?算了算了,不想了……”
然而正当萧北因为陈空的话胡思乱想的时候,萧灵儿却停止了哭泣,突然走到了萧北的身前。
“哼,师兄这么坏,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萧北有些尴尬,不过,你的耳朵什么时候这么灵了?
“师兄还说我弄出了动静,难道师兄你说这么大声,难道不怕别人听见吗?”说着萧灵儿还傲娇“哼”了一声,故意撇过头去不看萧北。
嗯?难道真的有那么大声吗?萧北再次陷入了沉思……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先起来再说吧。
“师妹啊,我的好师妹,你能不能帮一下师哥解开束缚啊。”“我就不,让你刚刚打我,哼!”这个小师妹,怎么那么记仇呢?唉,算了“ “一枚天心果。”萧北咬了一下牙,毕竟这玩意儿实在是很稀有。
”哼!”然而萧灵儿并不领情“两枚!”“哼!”“外加一株蓝星花!”“哼!”“再加……”“哼!”“还加……”“哼!”
……
果然,师妹该打还是要打。
萧北如此想到,半个时辰过去了,萧灵儿还是无动于衷,萧北的怒火再次被激起来了……
“萧,灵,儿,你别太过分了!”萧北咬牙切齿道。
“哼!反正你现在也出不来,我看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
“现在是出不来,但是当我解开束缚以后……”
“你,你要干什么?”
萧灵儿见到这情形,还以为师兄解开束缚以后,就要直接敲她脑袋。
别看刚刚师兄只敲她了一下,但师兄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师妹,敲那一下的力度十分的大。
萧灵儿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所以刚刚直接哭了起来。
如果师兄真的出来以后就又要敲她,萧灵儿又怎么可能会从从他所愿。
所以,就必须让师兄再也打不着我。
萧灵儿的小脑袋飞速旋转……
哈,有了。
“哼,出来就出来,你出来之前,我直接找师傅说我要闭关,到时候直接让我师傅帮我找一个偏僻的地方闭关个两三年,我看你怎么打我。”
说完,小嘴一撅,一脸得意之色,颇为俏皮可爱。
然而,此时气急攻心的萧北对此全然不顾。
“等我解开束缚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你家族找你的父亲提亲去,到时候我看你往哪跑。”
“哼,反正我在闭关,就算是我父亲也管不到我。”
“天真,你觉得在此时这种无关紧要的时候闭关,还是你要嫁人的这种人生大事哪个更为重要?”
“师兄,你……你卑鄙!”
“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帮我解开束缚。”
“我……我就不,我看你到时候是不是真的敢向我父亲提亲,略略略……”萧灵儿掐着自己的,鼓着小脸蛋,还不停的向自己的师兄吐舌头挑衅道。
“好,你别后悔。”
“不后悔就不后悔,有本事你来呀!”
……
而此时的悟空却早已是一个跟头翻到十万八千里开外了……
不好意思,串戏了(ー ー゛)
咱们主角陈空其实是个非常牛13的人物,如果我问你咱们人生存的基础是什么,你有可能会说是水,是说阳光,也有可能说大地各种等等,但不过你们却忘了最基本的东西,那就是空间。
空间中包含着万事万物,但就此不够,因为还需要时间的催化。
而咱们主角陈空却已经完全掌握了时间、空间,这两样事物。
所以随便来一个空间穿梭,穿个十万八千里的,并不足为奇。
而在穿梭过程中,陈空还一直通过空间投影来观察着萧灵儿与萧北之间发生的事情。
“这一对师兄妹的感情看起来非常好啊,这次相见以后,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那么我就透过时间来看一看他们未来的状况吧。”陈空微微一笑。
其实吧,咱们主角陈空还是个非常奇怪的人,有时候吧你会看他跟个hihang一样,但有时吧,你又觉得他如同像一位大哥哥一般和蔼可亲,不过关于陈空性格这一件事,还是以后慢慢再说吧,毕竟有足足一本书来描写他的故事。
陈空将自己的右手抬起,瞬间,陈空面前慢慢浮现了一个模糊的影象,并且还越来越清晰,已经显露出了萧灵儿和萧北的模样。
但突然在这时,骤变突起:
周围原本稳定的稍微还有些昏暗的通道,此刻却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没过一会儿,周围突然又刮起了强烈的风。
陈空面前才刚刚清晰起来的影象,瞬间如同镜子破碎一般,片片碎裂开来。
“怎么……”陈空话还没出口,便昏了过去。
没多久,距离萧北和萧灵儿宗门十万八千里处,一座雪地平原上,一个人影突然凭空出现,他仅仅穿着一件蓝色的道袍,没有鞋子,其嘴角边还渗出了丝丝血迹。
十万八千里,他,是过来了,可惜,却是如此狼狈的过来。
而陈空在昏迷前便已经知道了事态失控的原因。
他非常震惊,他不相信,他不愿去相信,他希望这不是真的,然而他心里明白,这,其实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