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梁庆第一时间就是拿起干净衣服直奔冲凉房,当他关上冲凉房门,掀起身上已经半干半湿的上衣时,一股蜜花香味就扑面而来。

    不由自主的将衣服闻了又闻,梁庆好像都不想将上衣脱下来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恋恋不舍的掀起上衣甩出了头颅,随后就惬意的扭开了水龙头。

    梁庆边洗澡边哼着陈雅森的歌:

    “我的快乐就是想你…………”

    不一会儿,花洒的喷水声和梁庆的歌声嘎然而止,洗澡就此结束。

    接下来就是顺便洗衣服了,梁庆将换下的衣服捧起来,又闻了几闻后才放进洗衣桶里。

    放水浸湿衣服,又加上洗衣粉,梁庆马上以脚当洗衣机,双脚齐动不停的踩踏着衣服。

    啊!了一声后,梁庆急忙的双脚跨出塑料桶,捞出长裤,迅速伸手从袋里掏出那二张被水浸湿了的红牛,他拎着红牛抖了几抖,然后放到镜台上。

    梁庆洗完澡,晾齐衣服,吃了晚饭后,已是傍晚时分了。

    摸了摸还没干透的二张红牛,梁庆知道今晚在麻将桌上又有些许底气了。

    等了一会,还没见爸妈回来,卢壮锁上大门,往麻将伙伴李姸家走走。

    李妍虽然容貌平庸,可她的身材超棒的,皆有的都有,皆凸的都凸。

    从河口村嫁来这里己有了四个年头,两人不知是谁的原因,李妍从结婚到现在屁都没放个。

    李妍老公经常在长三角务工,她老公也是家里独生子,所以,她老公不让李妍跟去务工,硬留她在家照顾二老。

    现在村上的田地,如果交通方便的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去忙活下,要是交通不好的,那么就留着荒废了。

    不要说城里人,如今就连村里的年轻人,如果你问他们番薯是树上挂的,还是地下生的,也许都弄不懂了。

    之所以,李妍算是留守妇女,无所事事的,只有麻将馆才是她的度日生计。

    李妍日搓麻将夜搓麻将,最后气的她家公家婆搬回祖屋住了。

    梁庆摸黑来到李妍家门口,见屋里的灯雪亮雪亮的,可是屋的大门是锁着,他进不去。

    靠屋门口西侧的那间独立冲凉房里,雪白的灯也正亮着,梁庆还听到里面水龙头的喷水声。

    梁庆放轻脚步走近冲凉房,再轻手轻脚的沿冲凉房四周瞄了瞄,他即时发现了冲凉房后背有条裂开的砖缝,雪白的光线从砖缝中透射出来。

    好奇心促使梁庆将脸颊贴近砖缝,用一只眼从砖缝上往里瞄,瞄来瞄去也模糊不清,顷刻梁庆浑身火烧火燎,心痒难忍。

    冲凉房里,雪白的灯光下,李妍正在抹着淋浴液,双臂不停在轻轻的揉着,那神情又好像漫不经心地在想着心事。

    搓揉得身上全是泡泡,李妍又将泡泡捧起来吹了吹,她曼妙的身体上泡泡一拔一拔的在滑落,连冲凉房的地板上面也堆满了泡泡。

    梁庆眼前都是一片模糊的景象,他在臆想中,口水吞了一次又一次,眼也发红了,颈脖子也硬了,弄得浑身都不自在。

    站得后脚跟都疼痛了,梁庆就是得不到丁点的美景,他听着里面水龙头的喷水声,那蠢动的心情焦灼到极点,烦躁不安的感觉特别的难受。

    此时,不知是谁家的狗闲来无事,吠哼了几声,梁庆赶紧转头向狗吠处张望了望,见有手电光从那边过来,他警惕地注视了一阵。

    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梁庆也要再瞄一眼才心甘离开,于是他又将脸颊贴近了砖缝。

    突然,耳朵好似被狗熊咬着那样,痛得梁庆一时尿迫,拉升的耳朵也牵连着嘴巴,向上歪斜的嘴巴说起话来那也是口齿不清的了:

    “是……谁……啊!这……么……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