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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陈九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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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我陈九二十岁才第一次走出大山!”一个2b青年面对眼前的花花世界不禁感慨道。

    这个身穿麻布织衣,脚踏露指鞋,土的掉渣的青年叫陈九,父母从他出生就没了踪影,如今唯一的亲人爷爷陈八吝也在上月离开了他。

    家里除了四面挡风的墙就剩下爷爷留下的三件遗物。一粒朝珠,一个佩戴的护身符,还有一把破钉子。

    “老板,来一大碗牛肉面!”青年很穷,但是很乐观,展现的都是阳光。

    时间不大,一碗热腾腾的面就端了上来,看着碗里油汪汪的面条,还有几块牛肉渣,陈九任眼睛放光,口水直流!

    “小子!你还是付完钱再吃吧!”老板斜眼看陈九,似乎已经洞察到陈九口袋空空,怕他吃白食。

    尽管知道自己囊中羞涩,可陈九还是象征性的掏了掏口袋。

    “嘿嘿!我给您干一天,总能抵您一碗面钱吧”如此尴尬的事情,可在陈九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囧意,这绝对是经历造就的脸皮。

    “果然是个穷光蛋,我不需要伙计!你还是换一家去坑吧!”

    老板绝情的要端走桌上的面,可是陈九眼疾手快用一只手死死的牵制了他,另一只手却在很自然的吃起了桌上的面。

    “吐露……吐露,”陈九自顾的吃着,任凭老板如何挣脱也抽不出被他牵制住的手臂。

    “无赖!吃白食还跟老子动手!”陈九只用了几分钟就把面吃了个精光,然后站起来身来嬉皮笑脸的收拾碗筷。

    “我说了!用一天的劳动力,顶你一碗面钱!你不会吃亏的大叔!嘿嘿……”

    木已成舟,尽量老板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老板看出眼前的小伙一身蛮力,也不敢太造次欺负他。

    陈九也是真心不想欠别人的,干起活来很是勤快。

    “哎呦!真是个没眼的鬼!撞死姑奶奶了!”

    陈九拎着泔水桶,迎面撞上了进店来的少女!

    “对不起!我没看见!”陈九赶忙道歉,抬头一看眼前顿感一亮。

    好漂亮的幺妹!陈九失神的看着少女,少女也在上下打量他,见他虽然衣着褴衫,但是模样听帅气的!少女都有怀春心,小脸也变得红红的。

    “你是谁啊?是我爸顾的服务生?”少女好奇的问道。

    “是……大小姐好!”

    “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叫张萱然,是一名高中生!嘻嘻,没想到我爸居然请了一个冒失鬼!”

    “嘿嘿!我叫陈九!刚才真对不起!有没有弄赃你的衣服?”

    看着少女洁白的校服似乎被自己弄了几滴污点,陈九一脸尴尬的低下头说道。

    “嗨!没事儿!你忙你的吧大哥哥!”

    被叫大哥哥,陈九心中一暖,自从扒火车一路走来,“要饭的”“穷鬼”,“小无赖”等称呼都“冠名”在他身上,如今终于有人正常的对自己称呼了。

    见女儿回来了!饭店老板心里喜喜的,如今身边没有其他亲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跟他相依为命着,女儿也争气考上了重点高中。眼下只有周末女儿萱然才能回来一趟,自然父亲见着欢喜。

    “萱然!回来了!饿不饿!老爸给你做碗面?”

    “老爸!我还不饿!您新顾了伙计?没想到我才离开一周,店里就有这么多变化!”

    “没有!是个吃白食的无赖!一会儿我就打发他走!”

    “哦!这大哥看着也够可怜的,别太难为人家了!”

    看着自己女儿如此善良,老板自然欣慰!“放心!老爸也是好人一个!不会欺负人的。”

    小店不大!可是碍于市场街口,生意倒是红火!陈九一直忙到晚上,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咕噜咕噜!”自己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中午的一碗面说实话他还没有达到十分之一饱。

    见陈九要走!老板便凑了过来说到,“你手脚倒是挺麻利的,也是个勤快人!如果暂时没落脚的地儿,可以在我这干伙计!”

    听老板一说,陈九自然欣然接受喜笑道“可以!您管吃管住就行!我别无他求!”

    “你叫什么名字?”老板问道。

    “我叫陈九!别人都叫我陈九!”

    “陈九,这么简单的名字?也难怪,农村出来的孩子,文化水平自然如此!我叫张达,以后叫我达叔吧!”饭店老板说完就放下了卷帘门,准备打烊了。

    耳听得陈九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达叔又扎上围裙给他做了一锅面。

    陈九竟然夸张的一口气吃了七碗,这才打着饱嗝,感谢着达叔,还捧圣的说达叔做的面天下第一!

    “你小子这是几天没吃饭了?每顿都这么吃,我可请不起你!”达叔一脸鄙夷的说道。

    陈九赶忙解释道,自己三天没进一粒米了,所以才会如此饥饿。

    达叔就把陈九安排住在店里,临时用桌子搭了个床,又拿了铺盖给他。

    陈九感叹道,算是安了家了,比起睡桥底下,火车站强上太多了。

    连日来,陈九身心疲惫,所以躺下便呼呼的睡了起来。就在他鼾声如雷的时候。两个小偷悄然的盯上了这家小店。

    “勇哥!咱还是干票大的吧!这么一小家面食馆能有多少油水?”

    “老三!你可别小看这里,每天的平均流水不下千元!我盯了几天了!这家老板把钱就放在店里,晚上也没有人,手到擒来。”

    “那行!就听哥哥的!先打个补丁!回头再弄个大买卖!嘿嘿!”

    “笨蛋!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咦!奇怪,居然没有上锁?”

    “不好!勇哥!屋里有鼾声!这里面有人!”

    思量半天,这俩贼还是决心不空手而归,心道反正是两个人,被发现了也可以挣脱逃走。

    一进门,二人便看见熟睡中的陈九,见他鼾声如雷,心里放心了不了。摸索了一阵,便是有了收获,虽然钱不多,但总有几百块。

    “贼不走空,总算有些收获!老三咱撤!”正要离开,突然勇哥眼睛被灯光刺到了。

    “你们是谁?难不成是小偷?”

    陈九从小就被爷爷魔鬼式训练,耳功练得是常人的数倍。别说是两个大活人,就是蜘蛛织网的声音他都能听得真楚。其实这俩人的行迹早被他发觉了,只是他想搞清楚再动手。

    “小子别多管闲事!我们是老板的朋友!过来借点钱花花!”身为贼的勇哥,淡定的扯谎道。

    陈九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二话不说冲了上去。这时候一道寒光从勇哥的皮靴里抽了出来。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挡在陈九身前。陈九笑道,“小儿科!我劝你还是把它收起来,不然自找苦吃。”

    贼人红了眼,哪会听他劝告,心一横就朝陈九刺了过去。  奇怪的是,陈九的身体就跟灵活的猫儿一样,贼人勇哥几次出手都落了空。

    这时候贼人老三也亮出了家伙,竟然是一把锋利的斧子。

    在陈九眼里,这俩贼的身手就跟孩童一样好对付。从记事起,每天被爷爷凌晨4点多逼着起来练功。冬天趴在冰冷的河面上,一趴就是一个钟头,还要被树枝抽刷,身上的伤疤新伤罗旧伤。每天20公里的拉练跑,从未间断,顶风冒雨也得继续着。

    陈九一直在想,爷爷为什么这样逼着自己练功?难不成自己肩负着拯救世界的大任。

    就这样,陈九跟两个毛贼玩了一会儿,累得毛贼大汗直流,陈九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出手三招制敌,突然一伸腿就给勇哥来了个狗吃屎,回手一推,老三便来了个仰面朝天摔。陈九用绳子把勇哥,老三捆绑在一起!

    两个人一直求饶着,陈九哪肯搭理他们,自顾的睡了起来。直到天亮,店里来了伙计,这才报警抓人。

    陈九也跟到派出所,讲述昨天的事情,勇哥,老三对盗窃事实供认不讳,由于是惯犯,警察按流程直接把他们扭送到了看守所。

    达叔也赶到警局接陈九,一脸的感激和崇拜。

    到了面馆,达叔生意也不做了,亲自下厨房做了几样好菜。鱼肉全齐,款待陈九。围坐的都是面馆的人。

    达叔面馆一共三个人,除了达叔这个老板,还有两个伙计,大柱,小梁,加上陈九这个临时工,还有达叔的女儿张萱然,五人居坐,焦点自然是陈九。

    “九哥!你这身怀绝世武功啊!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这装束是再伪装身份吧?你是卧底的警察?还是什么特种兵?雇佣兵?”小梁频频发问的说着。

    陈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就是乡下来的穷小子,跟他说的这些都不沾边。

    柱子也好奇的拦住小梁问道“陈九兄弟!看你身材单薄,勇哥可是这一带有名的混子,手上又有刀,你是怎么把他们制服的?不害怕吗?”

    陈九也是低调,并没有对自己擒贼的事情过多吹嘘,可就是这样,也听得其他四人一脸的惊奇。

    达叔说道,“这次亏了陈九了,不然店里就要萌受损失。”

    陈九谦虚道,“那也得感谢达叔仗义收留,都是讲究缘分的事情。”

    达叔的女儿萱然也是崇拜的连连敬酒,当然她喝的只是可乐,因为是自己是乖乖女嘛!

    酒足饭饱,达叔殷勤的给陈九安排了一张新床,并且承诺陈九的工资2500。

    陈九心道,以前有顿饭吃就很不错了,现在还有工资拿,等自己存点积蓄,也回去讨了老婆,其实他对萱然很有好感,可是人家是城里的人,哪能看得上他这等乡下人。

    夜间无话,达叔昨天交代女儿萱然,带陈九去买几点衣物,给了200块钱,惹的萱然一阵嘘声,声讨老爸太抠门。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车辆也是车水马龙。萱然带着陈九,二人一路上都羞涩的不怎么说话。

    试穿了几家服装店,萱然竟也是砍价小能手,两条牛仔裤,两件体恤,一双运动鞋,不但预算的200元够用,居然还剩余了20块,二人一人一份炸臭豆腐一起吃的津津乐道,话匣子也打开了,毕竟是年轻人容易沟通。

    陈九说了很多乡下趣事,掏鸟蛋,捅马蜂窝,捉鱼,其中陈九最得意的就是捉鱼,因为乡下也没什么好吃的打牙祭,唯有这野湖里的鱼最是可口解馋。

    陈九说的萱然这小丫头直流口水,说是暑假有时间一定去乡下走走,还要陈九帮她捉鱼烤着来吃。

    说话到了下午,由于已经是周日,所以萱然要赶回学校去了,怕陈九路生,她很负责的把他送回了面馆。

    二人道了别,陈九心里美滋滋的,跟萱然在一起的时间里,是他这二十年里最幸福的时刻了。

    下午陈九帮达叔干了点活,晚上他又是弄了两菜,让陈九陪着他喝两口。

    达叔身边也没个亲戚朋友,店里平时忙到很晚,两个伙计一下班就呲溜回家了,难得有陈九这个闲人陪他。

    二人说了很多话,也很投机,酒喝的差不多达叔就离开了。

    借着酒劲,陈九开始提气练功,这都是爷爷教他的,可是家里很难得有酒,他也是时常偷喝一点,爷爷不但不责备他,还说酒是气功的药引,每次他喝了酒,爷爷就让他练练气功。

    平时锻炼的爷爷称之为外功,也就是人们说的武功,功夫,喝酒时练的就是气功。还有内功,法功,不过那是更高境界。

    一股气流从下到上串遍全身,全身的筋骨都舒展起来,每次练功,陈九都觉得气流再加强着。

    练完功,陈九突然想念爷爷了,虽然他比较严厉,但是那绝对是为了他好。

    看着眼前摆放爷爷的遗物,陈九用心寻思着,这三件东西一定是很重要的,看爷爷临终的眼神,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到底这些普普通通的东西对爷爷有什么意义呢,是爷爷未了得心愿,还是什么信物呢?”

    良久,陈九也就困倦了,可就在他熟睡的时候,佩戴的护身符竟然开始烁烁放光起来,那些铁钉也自发立了起来,发出金灿灿的光芒,与月光相互辉映着,似乎再吸收月光的能量。

    月圆之日,每逢这个时候只要有满月出现在天空,陈九这些随身之物就发生如此变化,可一切又是悄无声息,丝毫没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