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小心的将印章收起来藏在自己贴身之处。
现在自己不用再去之前待着的那个破庙了,那个地方冬不暖夏不凉,而且还经常漏雨。
对照着拍卖行给的地址,找到了自己门派的地址。
经过一段繁华的商业街,越走越见荒凉。
只见一片荒凉之处,屹立着骨架还算完整的三间大房子,周围瓦砾横生,长满了杂草。大房子周围还错落着一些小的别苑,整个场地都被一圈已经倒塌多处的红墙围着。
红墙中间一个高耸的双开大门屹立中间,从规模上看,之前小小门派还是辉煌过的,不知何故现在萧条到如此程度。门口是两个长满了青苔的狮子,不知是谁将狮子头给消去了一半,导致两个原本规整的狮子显得极不对称。
大门的中间一个已经歪了大扁上写着三个大字“独孤门”,署名倒是挥斥方遒,洋洋洒洒,十分的有力量。
大扁的底下有个信箱,上面写着独孤二字,可能时间久了,字迹略显得斑驳。张辽打开,里面居然还有几张已经快烂的掉渣的简报,箱子门打开,风一吹,刚才还成形的简报瞬时化作点点尘土,飞散空中。
大门上贴着封条,张辽撕下来看了一下署名的日期,光合元年正月十五。现在是光合十五年,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已经被封了15年之久。透过门缝往里看,里面杂草已经长了一人多高。
张辽轻叹一声,推门,门发出吱吱呀呀声,缓缓打开,一缕阳光斜射入这尘封了十几年的院落。
门上掉落的灰尘,张辽轻轻的用手扇开。虽然心里能猜出情况肯定不乐观,但是心里还是惊讶了一句握草,看着里面几乎朽木的陈设,此时心里只感觉这个地方只比自己原来栖身的破庙差,或者七七八八不相上下,破瓦寒窑也不过如此。
压着杂草,走进大厅。里面的陈设还是很整齐,看得出来,真的是萧条破败,连穷都穷的那么有范。一个大扁掉在地上,被一个从杂草圈着。
张辽扫视了一眼周围吗,起身走过去,轻轻扶起木匾。木匾的后面有一排雕刻的小字,十分的引人注目“凡我门派掌门,必兴我派,独孤武林。”
张辽没好气的拂了一下字体。突然一股刺心的疼痛钻入脑海中。赶紧抽手,一股鲜红的血液刚巧不巧的滴在了独孤二字之上。张辽只气的一脚把牌匾踢开,赶忙将手指头塞在嘴里,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恨。踢开木匾的一瞬间,木匾上的14个小子金光微微一闪。
天还早,现在才正午。干活,好赖也是自己的一片领地。狗还要撒尿圈自己的领地呢。围着大宅子转了一圈,别说还真不小。后面还有几十间破败的房子,不过已经倒塌。
整整五天,张辽纯用手将整个院子的杂草清理一空。
再看整个门派也有那么点意思,除了破旧一些,别的还好。
正当张辽清理着杂物的时候,大门传来一片骆铃之声。
“有人在不?有喘气的在里面没?”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张辽在里面干活,正在兴头上呢,乍的听人这么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没见本派大门敞开的嘛?本掌门还在里面呢,居然说没喘气的。
带着怒气,几步疾走来到大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短衣的壮汉骑着高头大马,身前写着丁字,身后插着一个信字旗。这是万会门的信使,之前没少见他们穿梭在汉阳城,向各大门派传递着消息。
“你们掌门人呢,让他出来签收信函。”大汉语气不善,眼神左右挑挑这荒凉的门庭,似乎在多呆一会儿,他就感觉晦气。虽然自己是丁字旗,按照甲乙丙丁的级别来算的话,自己只配给下三门的不入流的小门派送信,但是也真心瞧不上面前的张辽。
五天来,张辽跟一个土狗一样,干的呼哧喝喘的,身上脸上早已经是尘土堆积,比之前在市井的时候还要狼狈,也难怪这个最下等的送信旗手,掐满啦眼角看不上张辽呢。
“我就是掌门,我叫张辽。”张辽掐着腰,自己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岂能还被人小瞧,所以回答的声音洪亮,有气势。
大汉面露疑色,接过张辽递上的印信,瞅了瞅。
半咧着嘴笑,轻轻往信件上戳了一下,一道微光闪过,这代表信件已经签收,在万门会的总部能收到这的信息。
大汉轻轻递出信件和印章。“张掌门,告辞了。”
张辽伸手去接,还没等拿到呢,大汉就撒手,鞭子一甩,高头大马一阵鸣叫,冲了出去,还好张辽的身手够快,抓住了印章,信件则脱手,缓缓飘落底下。
张辽抬头看着远去的大汉,心道:狗眼看人低,老子早晚要让你后悔。
张辽捡起信件,烫金色的信件极其华丽,上面的内容大致是恭喜独孤门重新开业,为了振作门庭,壮大我万门会的实力,考虑到独孤门的实际情况,特在万通钱柜给张辽开了个银号,凭掌门之印可以领取100金,下个月的30号参加丁类门派的集会,到贞女圣地参加任务发布会。
这可是个大好的消息啊,简直就是新手红包的感觉。正愁自己这破败的门庭如何换发新颜,没钱可啥也干不了,正缺钱呢,钱来了。
张辽一扫刚才的不爽,等取了钱,这得换个窗台,这得放几个桌子,这还得重新粉刷,房子上的碎瓦也得换。钱还没到手呢,张辽已经在想着自己的破庙如何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