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欢有些得意的说道:“看这吕大少的意思,是看上你小子的实力了,霸天赌场是他们吕家的产业,去了定然能赚不少。不过你小子太笨去了只会吃亏占不了便宜。过两天看看,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机会难得总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潘越疑惑的问道:“他是谁呀?”
钱小欢拍着潘越的肩膀,说道:“他!他可是潘越们仙狐镇城的头号杀星,吕氏族长的小儿子,吕迪。你小子学着点,以后别这么没眼力见,哥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钱小欢说着拽潘越就走。
两人对茶馆附近特别熟,七绕八绕来到茶馆后院翻墙进了茶馆。
两人刚进茶馆,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快来人呀!有人偷马了!快来人呀!有人偷马了!”
听那声音是颜吉亮无疑。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发现了。
潘越和钱小欢这两个罪魁祸首相视一笑,悄声向茶馆前厅摸去。
前厅听书的人吵嚷着向外跑,兄弟两人就知道热闹就要开始了。
做为始作俑者的潘越和钱小欢打算观望观望,从侧门向前厅窥视。
茶馆前厅是和院子相连,可容纳更多人听书,只是院子里风吹日晒的,很少人愿意待在这。
往里看前厅里手有一高台,台上一桌一椅。
一老者端坐椅上手拿折扇,三缕寸余黑白相间的胡须,消瘦的脸庞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神采奕奕。
老者说话字正腔圆声如洪钟,举止随意却又得体从容,此人正是茶馆老板说书人项德芳。
刚才颜吉亮的喊声,只有少数几人出去了,大多数人还在听书。
只是这时有一人返了回来,喊道:“大家快出去看看,吕家哪位纨绔大少要和项少爷动手了!”
他这一嗓子,茶馆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纷纷向外跑。
这种少爷间的打斗可是难得一见,谁也不愿意错过这热闹。
钱小欢和潘越两人相视一看,脸色都变的古怪,两人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这样的热闹两人也想看却是有些心虚,等茶馆里的人都走光了,才蹑手蹑脚穿过前厅向茶馆外走。
潘越刚刚被吕迪踹了一脚很是郁闷,这会两个少爷打起来他心里高兴,心道:大少爷就了不起,怎样,还不是有人敢揍你丫的。
颜吉亮被潘越折辱,心中有火发不出,突然发现项少爷的马没了,他更是气急。
正在颜吉亮火急火燎的时刻吕迪骑马从茶馆门口路过。
颜吉亮以为有项氏少爷项天元给撑腰,这家伙来了威风说话毫不客气,口口声声说项家少爷会让吕迪好看。
吕迪那在乎什么项氏少爷,一脚就把颜吉亮踢飞出去。
身为吕氏族长的儿子,吕迪张狂惯了,打了人却也不走,骑在马上向茶馆里望,他倒要看看什么项氏少爷能让他好看。
吕迪和项天元也算认识。
仙狐镇大家族的年青人都有争斗,吕迪和项天元数年前也交过手。
两人算不得敌人,也不会是朋友。碍于面子吕迪不会轻易把马归还项天元,项天元也没有白送给吕迪的道理,动手是在所难免。
就算是动手,两人谁也不会动真怒,也就走个过场。毕竟都是仙狐镇三大家族,谁也不愿两个闹翻让另一家看笑话。
而这一切却因为一个女子的出现,让两人彻底撕破了脸。
这女人就是对潘越和钱小欢笑的那位。女人从茶馆里走出来,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
一身鹅黄色连衣裙束在身上,彰显着那玲珑的身躯。黑丝如瀑,光鲜亮丽中似有动感。肤如凝脂,美眸中秋水荡漾。
漫步而来香风伊人,婀娜的身姿惹人疼爱,妩媚的面容诱人相思。
好似那心肝宝贝需捧在手心,让人如痴如魔,纵是身死也无怨无悔面带微笑的离去。
女人生得太美,美中带着魅,吕迪只是一眼就已经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吕迪自认为阅女无数,但眼前的女子却是他平生仅见。占有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今天势必要带走这女子。
吕迪下马扔掉鸟笼,径直走向那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姑娘跟我走吧!我吕迪不会亏待你的!”
吕迪的作为,彻底激怒了项天元。
“吕迪!不要太过分了!偷马在先,现在又来调戏欣儿!”
项天元挡在女子身前,拦住了吕迪。
“欣儿?好名字。项天元这些年没见了,看来你又皮痒了。我吕迪看上的人,没人能阻止!看在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你自己最好别找不痛快!”
吕迪没降项天元放在眼里,而项天元外出历练两年,才回仙狐镇,那也是相当的自信!
“吕迪,耍嘴皮子是没用的。手底下见真章!”
吕迪自然不会怕了,轻蔑一笑,道:“怕你不成!”
冲冠一怒为红颜,茶馆门前项吕两家族的少爷斗到了一处。
钱小欢和潘越出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动上手了。
看到颜吉亮被人扶着进了茶馆,钱小欢和潘越相视一笑,都是感到解气、舒坦!
幸灾乐祸的两兄弟硬挤入人群,惹来一阵怒骂。
两位少爷动上手,围观的人也是互不相让的斗上了嘴。
“我们项氏的大力疯魔拳才厉害,那可是天王亲创造。”
“别扯了,天王?天王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再说天王那可是妖圣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创造这么垃圾的拳法?”
被人质疑,之前说话的人立马不愿意了,吹胡子瞪眼的嚷了起来。
“垃圾拳法?你知道什么,我们项氏乃是天王后裔,这大力疯魔拳绝对是传自天王,天王的创造的拳法怎么可能是低级拳法?”
“你就吹吧。天下激发出牛妖血脉的都说自己是天王脉。可谁是真正的天王脉,谁说的清楚。”
“反正也比你黑瞎子强!”
“呸!我们吕氏是最纯正的黑风大圣的传人。岂是鱼目混珠的家族可比的。”
两人互不相让,吵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