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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露琪亚义收改造魂,一护祭日探母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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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上回说道,露琪亚发觉自己从尸魂界所带来的宝贝即将用尽,便要去来自尸魂界的一位生意人所开的杂货店之中采购。她走进店内招呼一声,杂货店自内里转出一个人来,此人怎生打扮?但见:头戴一顶绿白相间渔夫帽,身穿一件墨绿缀雪短褂。手持拐杖,脚蹬木屐。密发遮目,半脸胡茬。浑身慵懒,气度不凡。人世间开杂货店,十二番队姓浦原。

    此人名叫浦原喜助,是这杂货店店长。浦原自内里出来,满脸堆笑问道:“我当是谁,这不是露琪亚么?朽木小姐大驾光临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今日来小店之中要买些什么?”露琪亚说道:“给我拿一罐记忆替换机的备用燃料,与六十支魂魄固定剂,用这个结算。”说罢把监测虚的手机拿出来,浦原说道:“击杀的虚的赏金么?”浦原一个个看来,微微摇头道:“全是些上不了悬赏的喽啰。”话说一半,浦原眼前一亮,又说道:“此人倒是了得,生前是个杀人魔,死后化身为虚,又连续吞噬两位死神,这一个便值五千赏金。”露琪亚又说道:“我上次预订的那样东西拿来了么?”浦原一听,连忙教店内帮闲的去拿,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这名伙计拿出来一个长条状物件,露琪亚揣入怀里,迈步离去。

    闲话少叙,一护一觉醒来寻不见露琪亚,便独自吃罢早饭上学去了。到了学校,露琪亚已等候多时,她走到一护近前说道:“一护,且随我来,有事相商。”一护随露琪亚到一个隐蔽角落,露琪亚拿出到手的新货交于一护,说道:“里面有一粒药丸,名为义魂丸,你每次变身死神脱离肉身之时,都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况且,你魂魄离开肉身之后,肉身内并无魂魄,如同死了一般,若是让旁人看见,恐生事端。今后我若是不在你身边时,你把义魂丸吞下,便可自行脱离肉身,肉身之内会再生出一个魂魄,代替本尊,掩人耳目。”一护听罢,取出义魂丸,要试上一试,只见他把义魂丸吞入腹中,魂魄便被斥出体外,而肉身站在原地,对着一护微微躬身,说道:“主人,我乃黑崎一护。”一护看罢,虽不是很欢喜,但也还算满意。此时露琪亚监测到虚的出现,便要带一护前去清除,一护吩咐了义魂丸几句后,便跟露琪亚走了。待一护走远之后,义魂丸说道:“好不容易得来一具肉身,哪会轻易离去,我去也。”说罢使出力气两脚一蹬,便跳上两三米高空,朝着教室飞去。教室内井上织姬正跟有泽龙贵并二三个女子闲聊,正说着话,众人忽然间看见黑崎一护自窗外跳入,都吓了一跳,龙贵叫道:“一护,这里可是三楼,你是如何进来的?”一护说道:“如你所见,自窗外跳入。”说罢便来到织姬面前,伸手要轻薄织姬,龙贵见状,大怒道:“一护住手,你可知自己在作甚!”说罢便将一护拉开,一护看着龙贵说道:“你也不错。”龙贵听罢更怒,在教室大打出手,搬起桌子椅子朝一护砸去。此时真正的一护与露琪亚赶到教室,对露琪亚说道:“我早知他信不过,赶紧将他拿下,赶出我的肉身。”说着话便要去捉义魂丸,哪知义魂丸双腿发力,两脚一蹬,便跳出窗外,一护和露琪亚大惊,只见露琪亚说道:“原来他是改造魂魄。”一护说道:“何为改造魂魄?”露琪亚说道:“在尸魂界技术开发局,曾经研发过一批义魂丸,他们将这批义魂丸注入强大的能量,使其魂魄部分身体得到强化,如身手敏捷,如力大无穷,如头脑发达。但随后便检测出这批义魂丸存在高风险,被认定为残次品,于是进行大规模销毁,而刚才那人也只是其中之一。”听罢一护便决定与露琪亚分头捉拿那义魂丸。

    且不说一护与露琪亚去何处捉拿义魂丸,只说这义魂丸自教室之中出逃之后,四处游走。因其下肢力量非同一般,超乎常人,所过之处引人注目,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好似看待怪物一般。此时义魂丸走到二三个孩童面前,只见那群孩童正在玩着掌上游戏机,其中一个孩童说道:“啊也,我自己所创造的人物竟如此不堪一击,没奈何,那唯有将其抹除,再造一个罢了。”义魂丸听罢孩童说的话,不觉想起自己的身世,感慨万千。正郁闷地往前走,忽然察觉到虚的气息,那虚分明是冲着几个孩童而来,义魂丸二话不说冲到孩童面前大叫快走,孩童不知所谓何事,吃这一吓,愣在原地不动了。义魂丸见状正要说话,不料被身后袭来的虚打个措手不及,身上喷出血来,正在苦于招架之时,一护赶到,手起刀落,一刀劈在那虚面门之上,那虚向后翻飞出去,义魂丸见状双腿发力高高跃起,一脚踢在那虚侧身,把那虚踢在一边,那虚身体逐渐崩解。一护上前说道:“我已将他面具劈碎,他必死无疑,你为何再补一脚?”义魂丸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说道:“如若任由他落下去,必定会砸到那边的蚂蚁,我出身卑微,就在被制造出来第二日,便决定了死期,我极力隐藏自己,把自己混入其他药丸之中,才逃了出来,免除一死。我认为,既然制造出来,那就不可再随意夺去生命,因此,我既爱惜自己的性命,同时也不希望旁人丧命。”话未说完,却见一条拐杖抵在义魂丸额头之上,义魂丸被斥出一护肉身,重新化作药丸模样,被来人拿在手中,一护大惊,慌忙问道来者何人,此时露琪亚赶到,一把抢过此人手中的义魂丸说道:“尸魂界来的黑心商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杂货店店长浦原喜助。浦原说道:“露琪亚小姐,万分抱歉,那个货物其实是残次品,请把它还我,我要拿去销毁。”露琪亚说道:“果真是黑心商人,此物我已买下,如今却又将他要回。”浦原连忙说道:“我可以将钱退还给你。”露琪亚说道:“不劳您费心了,我对此商品万分满意,日后生出事端我自行承担便是。”浦原见劝说不动,便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店内众人返回。

    自那日后又过了三五日,露琪亚既是决心收留义魂丸,便在接下来几日里与一护四处游走,要为义魂丸寻得一位宿主。只是不能够将他放入活物内,露琪亚便提议寻找死物。二人在街边寻找数日,为求寻得死于意外的阿猫阿狗,却苦寻不到。一护说道:“既是没有死物,路边遗弃的布偶也不知有用无用,权且试上他一试。”露琪亚把义魂丸放入一只狮子布偶口中,不料竟然有用。义魂丸寄宿狮子布偶体内,活蹦乱跳,好似活物一般,一护这才满心欢喜,将义魂丸带入家中,给他起名为魂。

    且把闲话不说,只说正话。一日一护睡得正酣,却被魂搅扰了美梦。一护看了下日历,感叹时间过得飞快。吃过早餐,一护与露琪亚赶往学校,当日无事。回到家中,一护对露琪亚说道:“明日这死神工作可否暂缓一日?”露琪亚说道:“你既已成为代理死神,这工作定然是放不下,虚一出现,必将以任务为重,容不得半点迟疑。怎么,明日有事么?”一护说道:“明日是我母亲祭日,我全家要去扫墓。”说罢,便前往父亲的卧房,与父亲商议明日祭奠之事。

    第二日天一大早,一护全家出门,父亲把诊所关门,门上挂块牌子,写道:本日停业休整一日,万分抱歉。在一护一行人上去一个长坡时,一护看见早有人等在那里,定睛一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朽木露琪亚。一护对父亲说道:“此人是我班内好友,想要与我们同行。”父亲应允,一护走到露琪亚身前,说道:“你如何不去学校,却来这里?”露琪亚说道:“今日我不在你身边,你又不曾将魂带上,若是出现了虚该如何应对?”一护说道:“怎会有如此巧事。”露琪亚说道:“荒唐,怎么不会有此巧事?身为死神应当时刻保持警觉,我昨夜想了一宿,觉得事有蹊跷,你母亲或许是被虚所杀。”不等她把话说完,一护说道:“其实并非如此,母亲之死和虚无半分关系。”正说话间,一护只看见露琪亚身后有一位白衣女子紧盯着自己,那女子眼神呆滞,神情麻木,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弹,实在不似活物,令人心生恐惧,并且一护看那女子有几分熟悉,似乎曾在何处见过。一护略微一想,便睁大双眼转身就跑,好似那受惊的兔子,逃命的猪羊。露琪亚见一护如此反应也吓了一跳,转头望身后看去,却看见空空荡荡,并无半个骇人之人,吓人之物。露琪亚觉得此事越发蹊跷,便决心追上去向一护问个明白。跑了没多远,只看见一护跪在一处空地喘着粗气,一护见露琪亚走近,便主动开口说道:“母亲并非被虚所杀,害死母亲之人,正是我。”露琪亚见一护说到此处不再开口,便独自离开,让一护平复一下心情。一护愣在原地,回忆自脑海生出,似乎自身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母亲去世之时……

    在一护出生之时便能够看见凡人所看不见的魂魄,因自身年幼,不晓得所见之人究竟是死是活,因此一护也不会太过在意此事。九岁那年,曾连续下了三天大雨,河水暴涨。这一日,一护与母亲撑伞走在路边,一护看见在河边有一名白衣女子,那女子没有撑伞,身子微微摇晃,好似要投河自尽一般。一护此时并不知那女子是死是活,眼看就要跌落下去,一护使出全身力气朝那女子跑去,母亲见状大叫一声:“一护且慢!”一护只一愣,便被母亲扑倒在一边,片刻之后一护睁开双眼,却看见母亲死在自己身上,背部渗出大量鲜血,死前还紧紧护着自己,一护翻身站起,想要去寻找方才那名白衣女子,却发现那女子已不知所踪。

    片刻之后,一护自回忆之中惊醒,听见父亲吹出集合的哨声,一护来到集合地,却不见妹妹游子和夏梨,父亲便让一护去寻她两个,一护本不愿去寻,却就在此时感受到了虚的气息,一护恐两位妹妹遭遇不测,便三步并作两步望那虚的方向赶去。

    且不说一护如何赶去那虚所在之处,只说一护两位妹妹听见父亲吹响集合哨,便准备起身离去。就在此时,夏梨看见一名白衣女子站在悬崖边,便开口说道:“那女子站在那里作甚?”游子听罢朝着远处看去,说道:“远处并无什么女子。”夏梨心想:“游子看她不见,想必是一个魂魄,我且过去看一看。”夏梨走到那白衣女子近前搭话,那女子转过头问道:“你能够看见我么?”夏梨点头,哪知那女子说道:“既然你能够看见我,想必你应该很美味吧。”夏梨一听此话,当即发觉事情不对,连忙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还有,你身后那怪物究竟是何方妖孽?”那女子听罢,大笑道:“既然你连他都看得见,那今日就别想走了。”话未说完,那怪物当先伸出魔爪,将夏梨按翻在地。一旁的游子见状连忙跑过来询问夏梨发生何事,游子把手望夏梨背上一放,却摸到这怪物的巨爪,粗壮好似柱子一般,怪物二话不说,伸出长舌缠住游子的脖颈吊在空中,白衣女子说道:“我本不想吃你,但是你自寻死路,那我便成全你。”说时迟那时快,死神化的一护赶来,手起刀落,一刀劈断了怪物的舌头,救下游子,再一刀,砍断了怪物的巨爪,救下夏梨。一护怒道:“几年以前曾经出现在河边的你,今日如何却出现在这里?你如何与虚为伍?你究竟是虚的手下,还是操控虚的人,快给我说个明白!”只见那白衣女子说道:“非也,两者都不是,小子,你曾经见过我的模样,今日却留你不得。”说罢,白衣女子的头颅好似葡萄皮一般裂开,头顶上有一个洞,洞里忽地伸出一条绳索,绳索另一头衔接到那虚头顶的洞里,此时,白衣女子身上便像香蕉剥皮一般被撕开,里面露出一个傀儡娃娃,傀儡娃娃被吊在虚的头顶,那虚这才露出真容,原来那白衣女子竟是生长于虚头顶的辫子。这时露琪亚急忙赶来,对一护说道:“这虚平时不现身,只是用头顶上的诱饵化作人形,专等那些能够看见他的人上钩,在近五十年间,不少人惨遭毒手,一护你却是要当心了。”一护回忆起当年那件事来,原来一护想要救的却是这虚放出来的诱饵,母亲也是因他而死。一护大怒,大喊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单手持刀跳入高空,看准虚的面门,再一声喊,变换为双手持刀,向下猛地一劈,却劈了个空。只见那虚闪身跳入空中,伸出前爪朝一护猛地抓去,一护急忙拿刀抵挡,好不容易防住了第一轮攻势,那虚自空中全身毛发伸长,朝一护袭来,露琪亚见状慌忙使出体内残存的神通法术,本想助一护一臂之力,不料一护喊道:“露琪亚你且住手!”说话间便被那虚的毛发牢牢缠住,一护手起刀落,将那毛发劈断,说道:“且慢动手,我要亲手将那厮活剐了,你万万不要插手。”露琪亚见一护心意已决,劝说不动,便说道:“既然如此,你要保重,万万不要枉送了性命。”说罢便转身离去。一护见走了露琪亚,便放开手脚大肆挥刀,怎奈一护做死神不久,战斗经验不足,哪里比得过这五十几年里无一次败绩的虚。只见这虚全身毛发散开冲一护左右夹击,这边劈断,那边又缠过来,一护一时间只能招架。这虚一个闪身来到一护身后,朝着一护猛攻,一护急忙闪躲,向后翻飞,待到一护稳住身形,与虚拉开架势,这虚站立不动,出言挑衅,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像你这种初生牛犊只会四处躲闪,胡乱挥刀,还扬言要将我活剐,怕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一护大怒,心想:“眼前这厮便是害死我亲生母亲,又对游子夏梨出手的恶人,如今我却是饶他不得,今日必要取他性命,为死去的母亲报那血海深仇。”一念至此,一护双手持刀朝着那虚面门戳去,誓要戳他七八个透亮的窟窿。哪知这虚将左爪伸出挡在刀前,指甲忽地伸长,一护躲闪不及,被指甲贯穿胸膛。这虚大笑道:“就凭你这身本事也敢教同伴不要插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今你却是要死在这里,临死前还未砍中我一刀。”此时一护心态已经炸裂,大骂道:“妖孽休得猖狂,有种的再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走的不是好汉,看你爷爷我将你剥皮抽筋!”只见这虚将自己的辫子幻化为一护母亲的模样,拿在一护面前说道:“你且看此人是谁?”一护看到母亲拦在身前,稍作迟疑,不料被那虚抓住空当,又一只触手伸出,将一护连同傀儡娃娃串在一起,一护腹部被穿个碗口大的洞,虚见一击得手,便又要出言嘲讽,哪知一护以刀施剑招,暗地里使出一招刺肩式,虚躲闪不及被刺中左肩,一护左手抓住虚的触手说道:“抓住你了。”一护得手,右手持刀,手起刀落,只一刀便将虚的半边身子削去,虚吃这一刀疼痛难当,惨叫哀嚎。一护身受重伤,再也支撑不住,把刀拄在地上喘着粗气。此时露琪亚赶来支援,却发现战斗已经结束,露琪亚一出现让一护分了一下神,扭头看向露琪亚那边,只见露琪亚叫道:“一护当心身后!”一护躲闪不及,被虚触手击中跌在一边。这虚藏身于幻化成一护母亲的傀儡之中,逃之夭夭。一护本想再追,却发觉身子动弹不得,没奈何只得由他去了。露琪亚见一护伤势严重,奄奄一息,便替一护处理了致命伤,一护不等伤势完全恢复便进入肉身,结果疼得大叫,待到疼痛缓解些许,一护去母亲墓前站了半晌。

    且说就在一护与虚激战正酣之时,露琪亚教藏身于背包内的魂进入一护肉身,把游子和夏梨送往集合地,自己则前来支援一护,等见到一护之时却看见大势已去。一护在母亲墓前站了半晌,露琪亚在一护身后站定,闭口不言。过了许久,一护开口对露琪亚说出一句话来,有道是:磅礴神通己欲求,死神之路不回头。信念坚定心如铁,为报杀母血海仇。究竟一护对露琪亚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