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转眼之间,一个月便过去了,外面的雨纷纷下落,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虽然寒冷,但散在衣服上,十分细腻。
雨水顺着屋檐流下,砸到地面上,传来的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植物的叶子上留下几滴水珠,刚要流到地上却被下来的雨滴打落。伴着悲伤的笛音,显得更加空荡更加伤感。
比赛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龙啼渊当天晚上便醒了,得知怜儿精血耗尽可能要长久修养,甚至……不会醒过来。
龙啼渊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离开,自己本应该知道儿面对的是魔教的人,为什么还让她上去,为什么非得让她操控烈焚,为什么……
龙啼渊只是每天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而夜晚黑夜中只有阵阵笛音。小墨也是一样陪在她的身边,这是第一次,龙啼渊一个多月没有理会龙世府繁杂且沉重的事物,都抛在脑后,只有眼前的怜儿。
外面的雨稀稀疏疏的下着,怜儿皱皱眉把药物吐出来,龙啼渊见其似醒来一样,急忙去找厢熙,没想到未出门遇到的却是两个难缠的人。
白弈和白安余?!
“一位男子来照顾怜儿,不好吧?”
白安余懒散和不屑的眼光看着龙啼渊,勾起嘴角缓缓道来。
龙啼渊眼中没有什么怒意,更加不屑,看着门外,示意着二人。
“那二位请吧。”
“你别得寸进尺,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
白安余欲要拔剑,却被一旁的白弈劝住,这更增加了白安余的怒意,这句话说的不仅仅是龙啼渊更是白弈。
“你算个什么东西,成仁堂又算了什么东西。”
“找死!”
怀古剑指着龙啼渊的咽喉,散发出青色的威力,而白安余的眼中不仅仅有一丝怒气,更多的是杀意,杀了他,谁敢给自己抢怜儿,白弈他敢吗?
“你别伤害他。”
一抹红色的身影挡在龙啼渊面前同时也挡住了白安余的怀古剑,眼中十分坚定。
“儿你醒了啊?”
白安余不知喜怒,喜,怜儿醒来了,怒,她却挡在龙啼渊的面前。伸开双手想要抓住怜儿却被甩开。
怜儿背后的龙啼渊也引发了丝丝怒意,不就是一个成仁堂吗?白言都得让自己三分,他儿子竟然敢质问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而真正生气的却是他想要接近儿。
龙啼渊没有说什么,只是顺水推舟的把面前的人拉进怀中,抱的紧紧,是为了自己的占有欲,也是为了给白安余看,自己的女人谁敢碰?
“别……”
话没有说完龙啼渊温暖且柔软的唇贴近,止住了怜儿还未说完的话。
龙啼渊没有听到什么,只看到了怜儿耳垂上的丝丝泛红,笑了出来,抱进内屋。
“乖,天气凉。”
白安余没有说什么,收起怀古剑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白弈只是笑颜紧跟了出去没有说什么。
屋外雨渐渐停了下来,滴滴答答越来越慢,只有屋檐下划下的雨滴,荷叶上的水珠慢慢滑落,荷叶也渐渐底下头。荷叶边的青蛙更是活泼,更应了一句话:“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鸟儿一越而上,跳上枝头,发出清脆的叫声,这一切都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美好。
“我睡了多久啊?”
怜儿眨了眨眼睛,似乎眼中有万种风情。仿佛有浩瀚星辰。
“很久很久。”
“我收服烈焚啦。”
儿活泼的更像是一个小孩子索要夸奖一样,那样开心。摸了摸身边的小墨,笑容更加灿烂,就像这雨后的彩虹一样,如此美丽。
“真棒。”
龙啼渊抚上怜儿的小脑瓜,轻柔的头发让手十分舒服,也让龙啼渊心里十分的舒服。
“萧麟轩,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你过来。”龙啼渊俯下头来倾听儿的话语,声音不大,却很羞涩。
“我……我喜欢你。”
看着脸上红晕的怜儿把小脸躲进被子里,忽然笑的更加灿烂。
而外面的二人,异常宁静,杀气重重的白安余看着还是一脸笑颜白弈,怒意更加深重:“杀了他。”
“少主,在清影门杀了一个弟子,不容易啊,再者说他实力也不浅。”
“那是你废物,还有,我警告你白弈别碰她,不然我屠了你一家。”
言语中十分锋利,带有威胁,转眼看着屋子内二人亲密的身影,攥紧手中的拳头,眼神慢慢释然变得深不可测,更加阴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