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尊_天蚕土豆_歪小说 > 其他小说 > 雀钟香 > 下车伊始
    201八年1月初,在中陆省和安市公安厅刑事侦查总队,公安局局长普维向当天的在职工作人员介绍道:“这是新来的两位同事,都经过了实习生的考核,一位是姜昊宇,是从侦查学毕业,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优异,并且曾协助当地成功侦破一件棘手的刑事案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目前,就让咱们的刑侦队长王霆震带带他。”说罢,普维亲切地拍了拍姜昊宇的肩膀,“还有一位,是张熠,也是一位高材生,从法医学毕业,目前负责协助李纪遥同志工作,李警官今天去大学讲课,等明天他回来了我再通知他具体事宜。那,两位新同事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姜昊宇微笑着看看普维,又看向一旁的张熠,最后看向端坐着的同事,得体又不失幽默地说道:“要不我先抛砖引玉,说几点,也好让大家多了解了解我。我从小就生活在和安市,大学在省外读的,毕业了以后,又回到家乡工作,如果谁不是本地的,今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帮忙,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帮就帮。我是从公安大学毕业,专业对口,我相信我能很好地胜任这份工作,不过现阶段可能会存在很多不足,希望大家能给我提出意见,此外我会全力配合大家完成工作,努力学习,一直热爱这份行业,谢谢大家”说罢,普维满意地点点头,与此同时,在座的同事纷纷鼓掌,看起来,每个人都很满意姜昊宇的到来。

    可不是嘛,“姜昊宇在这么多不认识的人面前,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含糊,还是全国最厉害的公安大学毕业,还从小就生活在自己梦寐以求,削尖了脑袋才能来闯荡的和安市,况且他长得还格外帅气,这种水平就是靠脸吃饭也会撑死吧,身材也像雕塑一般完美,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当警察 ,又苦又累,工资也不算高,好就好在这种人跟自己不是竞争对手。”张熠心想。

    还没等张熠回过神来,就听见普维话语亲切地对张熠说“姜昊宇说完了,轮到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虽然张熠毫无准备,但他任不甘示弱,补充道“我毕业于复旦大学的法医系,因为我认为死者也是值得去尊重的,还有就是,就是······ ”张熠有些紧张,不过最后还是磕磕跘跘地说完了。

    张熠明白,自己读法医系完完全全是因为分数不够当年自己填报的临床医学,无奈被调剂才到法医系的。一想到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考上一个名牌大学,可惜到最后只能到警局工作,每个月只有五千多的收入,还听同行说工作很辛苦。可是,一想到姜昊宇那样优秀的人跟自己差不多时,张熠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了,心胸也豁然开朗起来,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道“我辈岂是蓬蒿人,我辈岂是······”

    听普维交代完全部事情,张熠回到分配的宿舍,是两张高低床,上床下桌,也还凑合。张熠整理好内务,洗漱完毕 已是夜里十点,舍友还没回来,张熠便拿起一本法医毒理学翻阅,也许在以后工作中用得到,于是张熠把这本快翻散架的书,又不厌其烦地默读记忆。不知过了多久,室友回来了,张熠一看挂钟,时针已过12的位置,张熠便友好地招呼道:“你好,我叫张熠。”看到张熠,那人随意地回应道:“我叫王鲲,你叫我鲲就好。” “鲲,你今天是有什么特殊任务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张熠不知道该如何与不熟的人搭话,只好随口一问。哪知王鲲愤愤地说道:“咋可能是特殊任务,正常时间,小兄弟可别怪我打扰你休息啊,毕竟你以后也差不多是这个点才能休息,忘说了,明天早上六点半还要有个什么紧急会议,如果六点我还没起,记得叫叫我哈!。对了,你知不知道跟你一起来的那什么姜昊宇跟普维是啥关系?”张熠被这问题搞得摸头不着调,只好答非所问般回答说:“应该是上下级关系吧。”“这还用得着你说。”王鲲有点激动,俨然像一位江湖人士,缓了缓继续说道:“你读书多,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如果儿子不跟爹姓,而这爹都快退休的年纪了,却一直对外称自己终身未婚,这是为啥?”

    张熠不傻,他立马猜到了王鲲所要表达的意思,不过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多管,而这位鲲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于是张熠故意神情严肃地说道:“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领养。”鲲愣愣地看着张熠,随后背过身去,用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笑,语气幽默地说道:“有道理,我咋就没想到呢,谢谢你啊,张熠小兄弟” “不谢,不谢,应该的。”张熠与这位室友聊完,一丝困意袭来,他便顺着直梯爬上床,很快入了睡,但半夜奇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梦境,他想问问王鲲是怎么回事,但他太累了,他动了动嘴唇,没有了发声的力气,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好在那声音持续的时间不长,张熠就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张熠与李警官约好早上7点见面,五点半的闹钟准时把他叫醒,这是十多年的习惯,他惺惺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好一半天,他想起昨晚奇怪的声音,便有气无力地说道:“鲲,你昨天听到什么奇怪声音了吗?”没有人应答,天还未亮,又有窗帘布的加持,屋里漆黑一片,张熠便打开枕边的手机,已经过了六点,他想起昨晚鲲拜托自己的事,还有自己和李警官的约定,一激灵从床上爬起,也许机体一时难以承受从抑制到兴奋的状态,张熠感到一阵恶心,他压抑着这种难受的感觉,尽量放大声音,说道:“鲲,已经到6点了,快起床,不然就迟到了。”又是一阵沉默,张熠无奈,心想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是怎样到警局工作的。

    张熠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恶心感消停,继而爬下了床,张熠伸腿探鞋,赤脚探到的东西让本就不舒服他更是黯然销魂,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像散架的木偶从直梯上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