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不要跟那个穷鬼计较的了,要恨就恨我那个不争气的堂弟,我们还是另找医院吧!”
张美芳很无奈的跟吴敏说着。
“妈咪,也只能这样了啦!我打电话叫英威开车来接我们。”
吴敏边说边掏出手机来。
“戴小姐,我交完欠费和交二万元押金了,共刷卡了二万二千六百元,谢谢你的支持!”
困境中得予帮助的梁庆感激涕零。
”你的金卡我不能要,一定得还给你!”
梁庆虽然缺钱,但不失于谦逊。
“梁先生,应该叫你梁大师才对,你先拿着卡,钱我不在呼。”
戴小曼将梁庆拿着卡的手推开。
”不过……”
”还有件事,我得跟你再加斟酌。”
戴小曼若有所思的样子。
“戴小姐,啥事情你尽快告诉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梁庆立马率真仗义的表达着。
“还不是我母亲的事情,我想跟你再常细探讨一下。”
她又想起了母亲那期盼的眼神。
“完全可以的,我会认真的跟你讨论。”
很干脆利索的回答,梁庆很有自信感。
“要不,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吧!这里吵闹得很。”
戴小曼轻声脆语的征求着梁庆意见。
“好吧!这里确实不是谈事的地方。”
梁庆轻蔑的瞥一眼昊敏她们。
梁庆偕同戴小曼出来医院门口,接着向停车场走去。
这时周英威开了辆路虎揽胜过来,停在戴小曼的兰博基尼车不远处。
吴敏推着张美芳也来到停车场,她见到梁庆后,马上拉长了马脸。
“梁庆,你这穷鬼,你来停车场干嘛呢?是不是来撬车门偷东西?”
吴敏有意激怒梁庆。
“不过,停车场全部有监控的啊!你偷了东西也走不出去啦!”
她心有不甘,还在继续蔑辱梁庆。
“你不要以为傍个女人就了不起,那个艳福我谅你也受不起啊!”
吴敏说着越来越难听的了,她就是成心恶意地攻击梁庆。
“你到处招摇拐骗,拉上个女人来狐假虎威,你要想想你以后怎么过吧!”
张美芳从移动床上坐了起来,也参加辱骂进来。
梁庆听得忍无可忍,他脑袋在轰鸣,身体在颤抖,怒气即将开始爆炸。
口在嘀咕,心在滴血!
”我就活在这世上,咋就搭拉得着这种人渣?比毒蛇还歹毒。”
戴小曼实在看不过眼,她愤懑的从鳄鱼皮挎包里掏出车匙。
咄咄!
离周英威路虎揽胜不远处,那辆兰博基尼车响了响,车的头尾灯很嚣张地闪了几闪。
“不必要跟这些渣滓废柴理论,你赶快上车去。”
戴小曼观察到梁庆的脸色已极度变异,怕他做出极端的事来,赶紧催他先上车避开。
看到梁庆上了车,戴小曼凑近吴敏几步,张着迷人的凤眼瞅着吴敏。
”嘿嘿!”
“吴敏小姐,你生就一副艳丽的华表,只可惜心术不正,有违你的脸孔!”
戴小曼狡猾地眨着眼对着吴敏笑了笑。
”这……”
吴敏气得一时答不上话来。
”这啥呢?我想问你这是啥原因?干嘛对梁大师那么仇恨,你们有世仇吗?”
说完话,戴小曼来个满脸戏谑的表情。
“你……你这是在多管闲事!我们咋事也不关……你事?”
吴敏气得语无伦次的对戴小曼说着。
”嘿嘿!”
“我希望你们最好释怀,不要再为难梁大师的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嘿嘿!”
”就凭你们的那几句歹毒话,就能击倒梁大师?不要做黄粱梦了,听我句劝,还是算了吧!”
戴小曼语出讽刺地告戒着张敏。
话罢,戴小曼来个亮丽的转身,跟着迈开了模特步。
她步调风韵,又昂首扬臂,仰回身后的纤指划向吴敏。
”噗哈!”
戴小曼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然后扬长而去。
而后,她来到兰博基尼车的驾驶座外。
即时伸手拉开车门,一个闪身就滑入驾驶座椅上坐着。
她立马将车启动,脚上油门一踩,后面的四出排气筒瞬间音爆炸裂。
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声过后,兰博基尼缓缓的驶出了停车场。
须臾,又阵音爆声震地,转瞬间戴小曼驾着兰博基尼像支离弦之箭没了踪影。
望着兰博基尼远去的背影,吴敏脸上如丧考妣的特别难看。
她心中一个暗啐!
”我呸!”
“你个贱女人,不要高兴得太早,跟个穷鬼有啥摆款的!以为你了不起吗?”
吴敏自个在喋喋不休着。
憋着满肚子气,梁敏突然间向着周英威发泄的大吼起来。
“周英威,你赖车里死了吗?还不出来帮手!”
她的三角眼上怒火冲天。
周英威莫名其妙的一脸懵逼,心想这女人神经错乱了啦!
想归想,周英威还是不敢怠慢,赶紧下车来到吴敏身边。
“阿敏,你不必介意那女人的话,以我的看法,他们两人是不是在演着戏有意刺激你的!”
周英威为了降低吴敏的怒火,而胡言乱语一通。
“不管怎样,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
吴敏脸色极度难看。
“算了吧!敏儿,我看那女人被梁庆这穷鬼骗到手就没戏了!你就安心等着听笑话。”
张美芳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哼!”
“你又在想麻将床那个女人了吧!还愣着干嘛?赶紧扶我妈上车!”
瞪着三角眼的吴敏怒吼着周英威。
吼声刚落,周英威立马摧眉折腰的来到张美芳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搀扶着张美芳上了车。
就他那副奴颜婢骨的动作,完全沾污了他父母给他起的英威这个名字了。
三人都上了车,周英威立马驾着路虎揽胜向着另外一家医院驶去。
戴小曼戏虐了吴敏一番,心情特别的舒畅。
那辆纯色的兰博基尼,已经融入了她的思维里,让她操控得随心所欲。
甩掉了那几个人渣,戴小曼驾着兰博基尼一溜烟就来到名典咖啡厅。
在咖啡厅门口停妥车,她跨下车来站着,抬手捋一捋飘逸的头发。
梁庆也钻出车来,偕同戴小曼进入咖啡厅里,找个空位卡座落坐。
服务生即时到位,戴小曼点了一份咖啡。
她抬头望向梁庆来了个颔首。
其中意思是让梁庆来自主,要喝什么自己来点。
梁庆望了望戴小曼,也点了一份咖啡。
服务生收单离开。
戴小曼也挺了挺上身。
“我就不啰嗦了,梁大师,你告诉我,我妈的间质瘤你有把握能治愈?”
戴小曼切入正题咨询着梁庆。
“能!不过需要几天时间,因为是用气功震波罩压它慢慢的萎缩。”
梁庆语出坚定,没带半点吹虚。
“那好!我心中有数了,你确定,时间需要几天?”
戴小曼满怀希望的注视着梁庆。
“需八天,要不是我父亲也要用功的话,就不用这么久时间。”
”应该四、五天就成了。”
梁庆诚恳的解释着。
顿了顿。
“你明天就开始行动吧!你住哪?我开车接你。”
戴小曼一锤定音。
“你就到刚才那间医院门口,上午九点,医院门口等你。”
梁庆说完,一口喝干了杯中咖啡。
他望向戴小曼的眼光里,蕴藏着十足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