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莹就象发情的小猫,轻柔而又缠绵地吻着吴子吟的舌头,她轻轻的抱着也推着他,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小床上。
吴子吟也轻柔地回吻着,轻轻的搂着她抱着她拥着她,怜爱,呵护。
他生怕伤了她,怕伤了她的如花似玉身更怕伤了她的玲珑剔透心,那不是玻璃做的 ,而是冰雪,滑落出手心便会碎了,呼一口热气便会化了。
一年以来遭逢大变的姚雪莹是绝不能在受一丝一毫的伤害的。虽然,她已不会哭,但也不会笑,一个月来也不说话就象一个通透的幽灵。
他知道,这的心已经死了。
她的身子却逐渐火热了起来。
她一件件的脱 去吴子吟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甚至不让他动。
他不敢拗他的意,更怕碎了这个雪娃娃。
她也让自己成为出水的芙蓉,然后主导了后来的一切,直至让这个他完全信赖感恩或者有爱情的男人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无瑕的身体,然后,两行珠泪滴落在他身体上,他就吻了她的眼,苦涩的泪便进入了他的嘴里,血液。
“我要!”她泪流不止。
时钟不觉间已过了零点。
他把他压在身下,开始了肉与灵的鏖战。
他用尽浑身解数,甚至有些变态的把她的一些敏感部位或拧或咬简直要流出血来或者成为永久的烙印。
风吹开了茅篷的门,漫天飞雪吹了进来。
小床与茅篷、整个终南山乃至天和地整个宇宙似乎都在摇晃。
爱满人间,春满人间。
两个人不停的相互索求。
直到她的泪被他吸干,他的精气神也被吸干。
两个人才在山风的呼啸中沉沉睡去,门都没有关,紧紧地抱着。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在说一句话。
第二天,他在头痛中醒来,她已经不见了,桌上 写着两行宛若绣花一样的两行小篆,几乎过膝的雪地上,有两行迤逦的脚印,通向山的更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