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公雨健睁开双眼,缓缓从病床上坐起。“我这是在哪儿?”
“雨健,你终于醒啦!呜呜呜”听见了公雨健的声音,江崇金立马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激动的泪水溢出眼眶。
在公雨健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江崇金一直守在病床边,向上天祈祷能让公雨健康复。
“小姐,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公雨健轻轻拍着江崇金的后背。
江崇金松开公雨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
“小姐,你的衣服”
“原先的连衣裙破了好几个洞,穿着太难看,现在穿的这套是救命恩人给的。”江崇金站起身,向公雨健展示身上穿的蓝色短袖和黑色七分裤。
“挺好看的。小姐,您说的救命恩人是谁?”
“是我。”这时老烟婆走入了病房。
“雨健,我向你介绍一下。”江崇金挽起老烟婆的胳膊,“这位是老烟婆,那天是她救了你。”
“救了我?”公雨健那天烧的不省人事,对自己经历的事几乎没什么印象。
于是江崇金向公雨健说明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公雨健不禁鼻子一酸,想不到江崇金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同时她也向老烟婆表示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老烟婆谦虚地摆摆手,“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公雨健。”
“真是个好名字。”
“老板,餐馆已经订好了!”病房外传来小梅的声音。
“还没吃晚饭吧?今天我请客,好好给这位公雨健姑娘补补身子。”
“谢谢老烟婆。”江崇金和公雨健齐声道谢。
夜晚的村庄格外安静,只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狗吠声。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老烟婆,小梅,公雨健,江崇金依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大家不用拘束,放开吃。”老烟婆热情地招待。
“嗯,真香,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了。”公雨健吃着红烧肉,满意地频频点头。
江崇金拿着筷子,盯着餐桌发呆。
“怎么了,江崇金姑娘,饭菜不和胃口?”老烟婆眉头微微一皱。
“来到村庄后,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
“就是那天我背着公雨健求助,叫了好几个人都不理我。”
“那些人可能是中了‘障壁之毒’。”老烟婆夹起一块酱牛肉放到碗里,“中了这种毒的人听不见任何声音,自然也意识不到你的存在。我做了很多次试验,却无法研制出相应的解药。”
“这个太可怕了。”江崇金感觉不可思议,又问道:“还有就是,我和公雨健在村庄里的一栋破房屋里过夜的时候,我感到被什么东西压得动弹不得,然后公雨健就突然过来袭击我,我记得她的皮肤变成了青灰色,嘴边还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非常恐怖。”
“啊?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公雨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老烟婆把点燃的香烟叼在嘴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个村庄诡异的事情很多,虽然我来这里二十多年了,但有些事无法向你解释清楚。”
“您也不是大平庄里的人吗?”公雨健疑惑道。
“是的。”老烟婆向江崇金和公雨健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原来老烟婆是x市有名的中医,治好过许多疑难杂症。可有一次,因为疏忽大意,老烟婆开错了药方,没几天病人就死了。自那以后,老烟婆每天都会收到数封恐吓信,逛街的时候也会受到路人的白眼。老烟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决定乘火车去往其他城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烟婆乘坐的那辆列车出了事故。根据警方调查,事故原因是列车脱轨,全车一百五十名乘客,其中有四十九名死亡,一百名受伤,一名失踪。那名失踪的乘客正是老烟婆。等老烟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在大平庄了。处在陌生环境里的老烟婆并没有恐慌,她运用自己的医术治好了当地人的疾病,并开了一家诊所,雇佣小梅为自己打下手。就这样,老烟婆在大平庄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江崇金和公雨健听得入了迷,都很同情老烟婆的遭遇
“老烟婆,今天怎么有心情下馆子啊?”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餐馆门口传来。
这个男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