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随雨滴漂流,雨随灯光闪烁,我,随着雨声漫步。那几天都下着小雨,每天晚上都有人路过,他们有的看我几眼,有的从我身边走过,还有几个小孩子送予我了一些水果,小孩子们围在我的身边瞪着水一般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不一会孩子们走了。
“喂,你不很能打的吗?起来啊打我,打我。”我感觉有一个人在推搡着我的身体,我抬起头一看是前几日我揍过的一个人,我继续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不搭理他一会就会厌烦了也就走了,果不其然不一会那个人感到无趣离开了。
虽然挨了几脚但对一个身体素质不错的人一会便就没有什么感觉了,虽然他们还会来但从来不会下死手因为我死了他们也就没了可以欺负的人了。
“喂,你是脑子坏了吗?”我知道是祝小环看到他打我了,我没有搭理她,搭理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让她说说,祝小环给我一些吃的水果干饼什么的,我被她扶起,我不喜欢这个动作,我费力的吃了几口便让祝小环把我放下了。
“你自己在这好好待着,我再去找些吃的。”祝小环显然是发觉我没有吃的很饱。
“不用,我已经吃饱了,谢谢……”
祝小环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走了,约莫30分钟祝小环便拿着一些吃的回来了,像原先那样吃完之后,祝小环起身走了她没有说什么我问道:“你吃了吗?”
“吃了。”
“哦。”她肯定没有吃的东西就那么点吃的还全给我了,拿什么吃的,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我什么也帮不到她,我现在就是她身上一个寄生虫,如果我问她,你是怎么得到这些食物的?只能让她沉默别无他处。
一晚过后她回来了走路有些踉跄应该是昨晚太过劳累了吧,“你回来了。”她应付的回了我一句:“很累,我睡了。”
“你有事吗?”
……
她已经睡着了,不,或许是她不想回我,感受到尴尬的气氛我继续躺着反而此时让我想起了小时的一些事情。
那时我居住在一个小农村是在一个大山中,那时时间过的很慢又很快,慢的是一个人在山间玩耍转遍了乡村田野,我呆在我的秘密基地是一个由树枝构成的“宝地”看着远方天空中夕阳缓缓落下感受着四周风景的变化等到周围都已变成黑色就穿起鞋子走在回家的道路上,直到有一天我很久都没有再走过。
朋友或许很早就消失了,我在很小的时候去了山外大城市的医院治疗一个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疾病,那时就一个人,到回了家里还是一个人,除了每天都得面对的愁眉苦脸和父母之间的恶语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上学时因为自己留了一级周围同龄的早已不见踪影,每当考试时我还常常因为治病不用考试而高兴,看着他们一天天的考完试,我当时完全不懂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也不懂家长们为什么那么高兴,不过对于当时的我自己来说,他们为什么高兴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兴可以使家里面变得安静,也可以让笑容挂在脸上。
在我的记忆中常常有这么一副画面。
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房屋的一角,靠窗那一面布满了黑暗但时常会有凉风吹来很是让我舒服的。我坐在昏暗中旁边一个满脸焦灼的人是我的妈妈。
“怎么这道题又错了,我教你那么多遍都不会?”
我低着头看着作业一笔一笔写着旁边的纠错声从来没有停止,到我颤抖的拿起笔准备写时一道冰冷的眼光传来,我颤栗的向左边看去妈妈正盯着我。
“写!”
我急忙的回头拿起笔写下了我自以为对的答案,我不敢回头接着去做下一道妈妈没说话我不知道我做错了没我不敢回头去问,心慌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题。
“够了!”我紧绷的神经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一阵颤栗,她拿起我的作业举手一阵批改,我吓得得不知所措呆呆的坐着那种煎熬即使现在回想也是痛苦万分的,好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她终于把作业本还给我了,本子上画满了红叉子醒目的红色让我不知怎么办,可我还不知怎么发声我的妈妈却又喊了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使我的大脑静止了我直起身子看着妈妈几乎发狂的嘶吼,等着等着等着……
“喂周华,醒醒吃饭了。”祝小环的传呼声将我惊醒,我骤然睁开双眼满身大汗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喂,醒醒吃饭了。”祝小环端着饭菜走了过来祝小环侧身蹲下把我枕在她的手臂上,“吃鸡蛋了,这可是大补啊!”
“大补,大补,挺好谢谢”我一脸享受的看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