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变项的给三条提供了时间,酒曲的发酵需要的就是时间,心急的三条想找人买点酒曲,看到霉变的果子,三条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花了不少银子买回的东西。
纪昀把目光盯在了豆腐上,西头角就出现了一家豆腐坊。豆制品店的名字出卖了店主的身份。
向佐的过路钱以收了几天,现成的人质在向佐的调度下,足以完成震摄的任务,对办公条件相当不满意的向佐,想要改善下这只有个草棚的收费点。怎么看也不符合劫道这高大上的职业,看着收费点到收费站的升级工作,让小佐佐想起服务区的功用,应该可以。不知道什么是服务的闯闯对这词很陌生,找不到恰当的解释,大车店的豪华版就成了很好的借鉴。
白果又有了展露祖传手艺的契机,这让白果兴奋,最近学会了总结,这让他急于有个实践的机会。
当闯闯发现自己的收入全变成,砖头、沙子后的愤怒,演变成散伙的威胁后,发现向佐很有当强盗的天赋。
“不干行,之前的钱怎么算?以经开工的服务区怎么给你分成,离开不会后悔?以后有收入了,让我怎么面对你,让我看着你到手的机会跑掉吗?”只有个开头的愤怒,一句话就消失在虚弥之间。闯闯在信和不信之间没法决择,向佐的强行捆绑让自己找不着原因。杨柳湾的变化很能说明问题,有老大的保障和向佐的眼界,这会是个好生意。闯闯对未知有着充足的想象。有了想象,闯闯发现没有的不只是分成,还有积蓄。
服务区的地方有点大,天天往里倒沙子,修地基,让闯闯的心在滴血,一车二十个铜钱的价钱,以经让闯闯和向佐的收入全投了进去。马车牛车成了杨柳湾边的风景,一排排的在路上连成了线,周边的山民很开心,有了一个收成之外的收入,向佐不太开心,收入太少,向佐需要钱,很多钱。
二带的脸疼,最近五行少揍,全找脸上了。前段的脚印刚消掉,这又来两巴掌印。这巴掌的主人,二带不知道是不是也能没事就抓几百人放山上的主,可挥手间的韵味,让二带没有什么要反抗的想法。能习惯打人的全是自己惹不了的主,只想把生意简单的做好,就这么难吗?
师傅定过价的东西,入库,谁能去动他,当主明显的无理取闹,不依不挠的行为,招来了围观的人群,二带无奈拿出了杨柳湾的名头,三条在人群里走了出来。
“做事都是有后果的,一件小事,没必要闹大。”看着有二百斤的胖子,三条想劝下,杨柳湾的头领一天挺忙的,想让他知难而退。
“什么是后果,我还真想知道,杨柳湾在我这不算什么,西头角也不是多大个地方,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东西不对就不是后果两字就能了的,遇事往上沾不是好习惯。”
小纪拉三条往出走,西门不理解。“不是杨柳湾的产业吗?咱们不管?”
“就不是能唠明白的活,这就是来要两钱的事,让人回去报个信,来几个人,别让魔人布欧再吃亏了。”小纪没把这点事当回事。
二带拿杨柳湾说事没好使,有点怀疑,是不是谁都不知道杨柳湾是干啥的,胖子拿着当票走了,二带呼口气,摸了摸大胖脸,挺无奈。
这讹人的活没少干,看这样今天是让自己碰上了,这让人讹也是个新鲜事,在坟地的经历让二带知道,自己在人家眼里和小鸡没啥大区别。这就促使二带习惯用温和点地态度处理问题,可温和不是每次都好使。
再次回来的胖子,有了帮手,动手的频率让二带有点怀念头领的脚丫子,怎么也得有点间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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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信地老大,在擦拭画像上地木框,表情挺专注,老王头说完当铺的事,等着回话。
“干啥呢?”头领看着老王头。双眼迷离。
“给个指示啊,没看等着呢吗?”老王头不乐意了。
“带人去啊,等我去啊?”头领说地还挺有道理。
找了一圏人,没一个在家的,全组团出去浪了。“一帮穷鬼,就不能有钱。”老王头没招,找了几个老头,半路看向佐在新建地收费站发愁就拉上了车。
“这是上那啊?”上了牛车地向佐,有点找不着方向,最近就想怎么找钱的事了,略显迟钝。
“西头角呗,老大偷着开了个当铺,咱去给擦下屁股。”老王头的保密意识,一如以往的松驰。
“这破事,也就你能惦记我,大爷,找我能有点好事不,咋说我也是个收钱地领导,能不能整点风花雪月地事来找我。”向佐上了贼船。
两伙人在老大偷着开的当铺相遇了。
向佐带头冲了进去。“全把手停下,别乱动。”
“一屋的骂声。”明显没人把一米九十多地向佐当回事。
噗,噗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满眼全是血点子,几个半残地老头,拿着大刀,一顿抡,两手的和砍柴没啥区别,有两个一支胳膊地,拿着杀猪刀,就是扎,扎地不会动了再扎下一个。
“唉我去,老马你咋来了呢?”向佐看着门口卖单的老马打招呼。
“回大车店拿点东西。”老马看着让人打的金牙都飞了地老王头不是一般地乐呵,嘴张的都看着胃了。
“帮忙啊,看啥呢?”没了金牙地老王头吐字不清。
“我去拿点家伙。”老马跑了,华丽丽的一个大转身。
“草,这玩意可咋整。”老王头现在想咬人。
事实证明人是干不过刀地,伤残队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完胜胖子青年队。
“完事了?”拎着大铁锤地老马跑进屋,感觉老王头进行的有点快。
“等你孩子都生出来了。”老王头拿着金牙,不知道该不该放嘴里,上面全是血。
“看啥呢,打点水啊。”向佐可算有点干的,还找了个跑腿地。
“我去啊?”老马拎着大锤子,挺有自觉地,做了个屋里唯一地回答。
“这屋里我还认识谁?”向佐对这问题有点为老马心痛,脑袋白长了。
“管事地呢?”向佐找不着当铺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个章程。
“这了,这了。”二带趴起来,整着店小二地笑脸,想让向佐能有点好感,这明显是个领导。
“说说吧,怎么回事。”向佐没事干想听会故事。
听完二带说地过程,老马把水拿个桶打来了。“这咋打的啊?”老马明显是把二带当自己儿子,温柔地抚摸着二带地大胖脸。
“可停吧,把人绑上,问问家在那。”老王头洗了金牙,感觉又找到能泚牙地环境了,泚着大金牙,说话挺费劲地。
叭,一把刀扔老马腿边了。
“我都多大岁数了,让我干这活。”老马挺不乐意地拿着刀嘀咕。“谁是头?”
“这个,这个。”可算翻身地二带踢了踢在地上装死的胖子。
“打人没?”
胖子打算把装死进行到底。
“┗|`′|┛嗷~~”
老马一刀扎手上了。“骂人没?”贼清醒的胖子不知道应不应该回答,对答案有些迟疑。
“我不是问你,别纠结。”在嘴上也扎了一刀。“说说家在那,别一会还得让人跑一趟。”老马挺为兄弟考虑地,怕哥们累着。
“先问事啊,也就能打铁了!”老马的智障表现让老王头嫌弃,这让人看着多丢人。
嘴都豁了地胖子,明显没功夫搭理老马,吓尿了。
“这是干啥,多埋汰。”老马嫌弃地甩甩刀,吓跑了。
“把人清了啊。”老王头挺上火地跟向佐下任务。
“这活我行。”向佐屁颠地跑到门口。“杨柳湾不动周边是规矩,这规矩让你们忘了杨柳湾的存在,这山里的规矩就是杨柳湾,后面地人是谁,会找你,散了。”
“没准备,有点简短,得打个草稿,下回用。”向佐有点意犹未尽,给下回发言做打算。
“你和老大就嘴上功夫还有点用。”老王头挺上火地,又来个玩嘴的。
“回去了,快走,一会再来点人,咱就躺这了。”老马,拉着二带往出走。
“都打这样了,不算完呢?”向佐问地挺天真。
“先走也不丢啥,总比挨砍强吧。”老王头挺支持跑这事儿。
“我还以为多牛逼,草,还得跑。”向佐跟着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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