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佐看着老唐发呆，“这么看老师不礼貌，收收这些习惯，给人施压能得着啥呀！”老唐挺看不上向佐从老向那学来的这种自做高深。
“我说错话了，不该说老大是金箍棒。”向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想问就问，别整没用的。”老唐对学生没有跟山老大扯皮的那种耐心。
“你说要是老大知道金箍棒能长能短，能大能小他能生气不？”向佐天真地望着老唐，想从老唐嘴里得到一个希望的答案。
“佐佐呀，你要现实，咋能自己骗自己呢？”老唐开导地方向明显和向佐地预期有偏差。
“做人要善良。”声不大，可能是让摇摇影响了，也可能是在担心可大可小的暴露。
“得了，我给你去开个会，行了吧祖宗。”老唐拍拍向佐头，又拍拍屁股，还想拍拍向佐头。被躲开了。
“老师，我还真有个事想问你。”
“赶紧说吧，娘们啊！”老唐冲庆婶谄媚的笑笑，算是抱歉。
“我爸说他单位局长，总开会是成功拿开会代替了，性，生，活，你说这事能是真的吗？”老唐没反映。
“老唐咱长点心吧！这会啥议题啊？关于遗忘金箍棒变化的问题啊？武大一听第一个就得跳出来，整不好都得出本书，书名我都想好了，很有可能就叫金箍棒大战，苍，井，空。”向佐思索着潜在的爆发点。
“唉，我也是真没招，那怕只有一个回去的名额我也让给你。”老唐有点哆嗦，向佐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问个刚才不能问的，为啥收闯闯呀？”出了门，过了段距离才问出心里的疑问。
“他像我，从前的我！”老唐的眼里全是回忆。
“少妇爱小伙呗？”
“什么乱其八糟的。”老唐让向佐弄的有点迷乱。
“老唐爱闯爷。”老唐笑呵的不在呼。“谢了呗！”
“边去，就你尖。”老唐浑不在意的哼起了偷学来的十八摸，蕴味十足。
“小纪，有个好事。”三条拉着蕾蕾站在办公桌前。
“咋地，你俩要登记呀。”小纪眼睛没啥聚胶，昨晚上方丈非要给小纪他们讲西门庆大战白骨精地童话爱情故事，不听还不行，还收费，扬言谁先睡就把武大地袜子塞谁嘴里。
“老大想让你办个市场，款山里出，市场算大家的。”三条看小纪没啥反映：“你三成。”
“别整没用的，到底多少？”头不抬眼不睁的小纪，只对数字感兴趣。
“八成，山里收本后提二十个点。”三条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谁还没点私心。
“三成合理，接了，白整那么多盐了。”小纪挺奥恼，准备找胡可说下，必竞这事挺危险。三成也正常，老唐和同学也得沾点，这事他们也出力了。
“要钱你说啊！我不开酒厂也给你拿啊！”三条挺不理解小纪的选择。
“都跟没头苍蝇似的，不添乱。”小纪除了他爹，谁也不想麻烦。
“那咱下回能偷镜子不？那玩意没数！”蕾蕾有点担心小纪和胡可儿的智商。
“知道了？老唐？”小纪看两人没反映。“老大？”
“真是没救了，是小三，换个人你还能在这吗？”蕾蕾替胡可着急了，俩人都这样，生出来一孩子能思考吗？
“老大，市场都给钱了，我那也投点呗？”向佐挤眉弄眼地根老大提条件。
“啥是定海神针？”山老大认真地看着自己地画像。
“金箍棒啊！金箍棒就是定海神针呗”向佐挺不喜欢这个话题。“小纪都投了，老大你看在我给您跑前跑后当狗腿子地份上，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先唠唠金箍棒！”
“金箍棒就是定海神针吗！”
“我要的是解释。”
“不说了吗，金箍棒就是定海神针，定海神针就是金箍棒！说地是做用，有那玩意在，大海就不可撼动。”向佐听出来老大是真不知道这玩意，磕整地那叫一个硬气。
向佐地解释，让山老大挺满意。“得，准了，找老王领钱去吧！”
“今年山里的收获不可畏不大，这是大家的功劳，我敬你们。”山老大举着酒碗，冲广场的几百人示意。
“喝…………”广场上的杨柳湾人知道，他们从今年开始会是一段不同的人生，而带来这一切的，是台上这个只读了几天书的文人，他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知道他是老大就可以了，这是改变的一年，也许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他们都不会忘却，这些来自未知地域的少年和老唐。
“老师，这是不是代表老大在接受我们的存在？”武大求知的眼神挺不好让老唐回应，这场合也只能再骗这孩子一回了。
“都是一个碗里找食的，分不出个数的。”老唐不太想面对欺骗的对象，而且还是很愿意坚持的武大，低头扒着碗里的鱼头。
“老师我敬您。”武大安心了，家里卖水果的武大不会去探究从老唐嘴里说出的话的真假，这事老唐知道，所以才会不想直视那双天真到清澈的眼睛。
“你是一个好孩子，要保住自己的本心。”老唐还是点了一句武大，瞅着这在体力上付出最多的学生，话说的意味深长，明知领会的可能不大，可还是期盼他能听懂。
“来，咱们一起敬老师。”武大很真挚，碗里的酒包含了太多这一年的心酸，因为付出，这话就由衷的真诚坦然。
“敬老唐。”三条也付合着武大的提议，怎么说武大洗脚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要激励，不然怎么保持呢。
“来，咱敬鬼神，敬过往。”向佐感脚老王的敬天敬地还是有改进的空间，无比满意自己的临场发挥。
“你这碗给我。”蕾蕾换掉三条手里的酒碗，自然的拿到了自己的那张桌上。
“是水吗？”向佐乐呵的想要验证。
“我这碗给你。”摇摇抱着小摇摇也来凑热闹。“喝了才有共通。”摇摇拿走三条的白水。
“这是什么情况。”向佐有点看不明白这玩的是什么路数。
“佐佐，你说我碗里的是水还是酒？”三条看着向佐，问的随意洒然。
“风气就是让你这样的人带坏了，老唐也不说管管。”向佐没了和三条聊天的乐趣，很想考虑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