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这不得不低头!
腿断了一条,手也快被踩成煎饼,他李自强如果还能承受住这种伤痛。
下一波世界大战发生,教科书里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了。
“哥~我错了~我错了~”
眼角眼泪如清晨荷露一样闪耀。
卢伟辉看着他那样,这才松开了脚,那股子心中戾气算是排尽。
“衙役来了~”
人群中又说叫喊了一声。
“我如果还在这里,估计要被定性到斗殴,如果我不在这里······”
围观路人包括李自强目光全是看向了警车位置。
等两位一男一女的制服衙役过来,人们再回头去看,哪还有人!
李自强立马叫嚷道:“他肯定跑了,刚刚还在的。”
这时候他脑瓜子转过来了,平常作恶太多,如今成了受害者。
心想:“我被那狗日的打了,现在我是弱势方,医药费肯定得多啃一口,不多,八万!”
那年长的衙役神情严峻如铁板,上上下下,环顾四方,这没可疑人员逃窜。
围观的人此刻也是在嘀嘀咕咕。
“那打人的小伙子刚刚还在的。”
“那人可真狠啊!社会大哥吧?”
“你们有看到他跑哪去了吗?”
“······”
李自强哪能吃的下这样的亏。
连忙大叫:“我知道他!他叫卢伟辉!衙役叔叔,你们一定要抓他!”
卢伟辉脸不红心不跳,将外露的吸血鬼之牙又收纳回去。
心道:“这真是好宝贝,追杀躲人,无人能及。”
“小卢,你没事吧?”房东阿婆瞧见人回来,连忙上下牵挂打量。
卢伟辉笑了笑:“没事!阿婆,给。”
说完就把手上的钱给了去。
“诶!小卢我不知道该说啥好,我给你跪下吧。”
房东阿婆急眼了,连忙就要跪下感谢。
卢伟辉连忙拉住人。
“你这么大岁数,跪我这小年轻,这是让我折寿啊!”
一番东拉西扯,算是把房东阿婆送走,卢伟辉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间的时候,忽然来了一辆衙役车辆,下来两人,一男一女。
“队长,调查过了,就是住在这儿。”女衙役汇报一声。
“把人打成那样,粉碎性骨折,还逃跑,真是恶性寻衅案件,得逮!”男衙役正气凛然。
“咚咚咚~”屋门被敲响。
卢伟辉正坐在椅子上,思考下一章该怎么写,好让这些一毛不拔的读者变成怪物。
不能刺激的太狠,一下子来个什么三个五个一群的。
也不能让这些家伙承受的住,当没事发生。
然后丫的又在书下面瞎哔哔,反倒气到了自己。
听到有人敲门,卢伟辉心想这整年没人找自己,又谁敲门。
等门一开,人认不认识不重要,认识这身行头就行了。
不过常年写小说被骂,卢伟辉心里承受一等一,面不改色,心不跳,哪怕知道对方来意。
对方没开口说话,卢伟辉就依着门口,懒散的看着对方。
双方就像是在玩木头人把戏,谁开口谁就是王八蛋。
那个跟中年衙役并排的靓丽女衙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气鼓鼓瞪着卢伟辉。
“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呐!”
中年衙役默不作声,心中思绪万千。
“我从业二十多年,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大小场面经历不下百次。”
“不说我为国贡献多少,唯独这双眼睛,别被人称为鹰眼!”
“在我的注视下,只要是做了亏心事,就无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却······”
卢伟辉此刻心中也在起着念头。
“这人看我看的这么入神,难不成最近挣了钱,我的形象气质跨越一个层次了?”
“他不会是对我有感情上的看法吧?”
“不不不!如果是旁边这个女的,我乐意,这大叔,我可不是零,饶了我吧。”
女衙役则是盯着卢伟辉,心中演着小剧场。
“这人好淡定啊!”
“为什么我第一次办差事,就遇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好像不简单的人?”
“他不会是这附近的黑帮老大吧?”
“诶?他这看我这眼神什么意思?难道是用眼神在视x我?!!!”
卢伟辉觉得不能这么干坐着,干瞪着,必须得做点什么,比如呐···刁根小烟什么的。
手刚往兜里要做一个掏取的动作。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不许动!”
这中年男衙役,青年女衙役,一个嗓门威严如同打雷,一个嗓门娇喝如同凤鸣。
卢伟辉被他们这阵仗手微微抖了下,然后拿出烟盒,心脏虽然狂跳,眼神却是淡定注视对方那黑黝黝的枪口。
“干嘛啊?学阿美丽肯的阿sir啊?打一梭子弹压惊啊?”卢伟辉点火,吐出一口烟圈。
自己有吸血鬼之牙,两把小手枪想拿下我?换机枪来再说。
女衙役被卢伟辉的话给挤兑的牙痒痒,刚要踹一脚过去,就见卢伟辉整个人抖如筛糠。
“喂喂喂!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演戏玩碰瓷,我还没打你呐!”
女衙役失声惊叫起来。
(读者们快说话,我怕你们不说话,是打算背地里暗算我,快让我知道你们没有变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