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里没有一个人,山上的树被晚风吹得正在慢慢摇晃,树叶也被吹得不停的沙沙作响,今天也是难得的好天气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但山里人没有出来的,住在山里的都知道晚上山是动物们的。

    “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是啊!可惜我们还要行动干活!”

    两个人一个口吻带着诗人般的感叹,一个带着散漫惯了的惋惜。说话的两人都带着面具,纯黑色的面具在夜空下闪着幽幽的光,仿佛是代替黑夜的行者一般。

    诗人转头看了看身侧,通过面具的两个孔洞透出威胁的目光,“等会行动,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夜枭耸了耸肩,“我巴不得我什么也不干那!”

    诗人没有说话,更没有对他的语气有什么不满,只是转过头去,依然看着远处的藏在那个木屋里的人。

    夜很凉,尤其是山里的夜,不只是微凉的夜风,更有惹人烦的蚊子,一只只蚊子就躲在这大山里,正不懈的鸣叫着,

    “嗡、嗡,”啪的一声脆响,诗人立刻扭头看向夜枭,两人对视一眼,夜枭缩了缩脖子,霎时诗人开始行动起来,猛地冲向小木屋,夜枭也开始展开自己的双臂就在他的手臂刚从垂直变成水平时,双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羽毛,羽毛是黑色的和黑夜刚刚好一种颜色,待羽毛布满整个双臂夜枭立刻冲向天空。

    小木屋此时还可以看到灯光,橘黄色的灯光映的小屋亮亮的,屋外的房顶上站着一只黑色的鹰,木木的注视着屋后的树。

    诗人此时开始以一种古怪的腔调开始吟唱,“黄色的光、你温暖、你美丽、你诱人死亡,你更是那爆炸的火焰。”诗人刚刚吟唱完火焰已然燃起,其后一声巨响,木屋发生爆炸,看到木屋的爆炸诗人不退反进,脚下爆发更大的气浪冲向小木屋的方向。很快木屋的废墟里又传来了古怪腔调的吟唱只不过语速极快:“无边的森林啊!你是我的朋友,你更是最好的武器、请你帮助我,我的朋友!”吟唱结束后四周的树木枝条疯长,地上的小草也开始长大,很快小草就变成了长长的藤蔓,紧接着烟雾散去,原来小木屋存在的地方已经什么也不剩,只有一个绿色藤蔓构成的茧,圆圆的茧上露出了一个头,贼眉鼠眼的脸,头发没有一根,牙齿外露,看着极其猥琐,“猥琐男”惨叫着说话。

    “我只是一个送东西的,不至于吧!各位大哥!”

    “可恶的谎言啊!请你停止、一切在我面前希望是真实的!”古怪的腔调又从诗人口中传出。

    “猥琐男”听到这样的吟唱果断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诗人没有开始再次的吟唱,而是走到“猥琐男”身边一手伸到“猥琐男”的下颚骨上用力的一捏,猥琐男的嘴巴被直接捏开,就在嘴巴被捏开的一瞬间,诗人冷漠的问:“东西在哪?”

    “在木屋后的第三棵树上。”猥琐男毫不迟疑的回答道,但语气却是机械一样。

    诗人松开了手,向上喊道:“去找!”

    而自己只是站在猥琐男人的旁边,透着冷漠的光看着他。

    不一会一个戏谑的声音说:“老小子,可以啊!真会藏嘛!”

    说着抛着手里的圆球走了过来,诗人看到夜枭的模样,皱了皱眉有些生气的训斥道:“你给我认真点!”

    夜枭听到诗人的话不耐烦的停止了抛球的动作。

    猥琐男人看到夜枭手里的东西赔笑着对着诗人说道:“东西也给你们了,这些东西给松开呗!”

    诗人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啪”的声响还没完全消失。王虎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藤蔓越来越紧,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王虎的脸被憋的越来越红,看着夜枭手里的圆球,王虎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鸣叫。“不好!夜枭看好它!”诗人一直在注视着王虎的死去,在他认为只有亲眼看到敌人咽气那才是完成任务。刚刚转头的夜枭听到鸣叫正好奇的又回头看,就又听到诗人的大喊,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手里突然一空,一道黑影闪过,圆球被毫无防备的抓走了。

    此时的诗人立刻发出命令,四周的树木开始疯长企图在空中抓住那只鹰,夜枭见状也立刻长出翅膀去追那只黑鹰。

    ………

    “唉!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赵天气愤的想道。赵天是莫城的人,小时候学习还行结果高考落榜,本来可以好好上个大专也行,他偏不,非要自己自立更生,结果好了每天累死累活的,还挣不到什么钱,更因为自己在昨天耽搁老板的事被解雇了。解雇了就算了,开车出来散散心还撞了一老头,撞了就算了,可这大爷现在躺在地上明显是讹钱嘛!啥事没有就不起来,空口白牙就要一万块,这不是扯嘛,赵天工作三年啥都没挣着,好不容易有个车还是九手的,三万都抵上车钱了。赵天蹲在地上抽烟也不说话,就在哪听大爷的喊叫,很久赵天甩开烟蒂猛地站起来跑到老头的面前揪着老头的衣领对着他喊:“老子没钱,想要赔偿,命给你!你拿去啊!你拿去啊!”

    “砰”的一声一个球状物砸在赵天头上。

    “你他妈的,真要我的命啊!”这是赵天最后的想法,而那个老头看着眼前稀烂的脑袋吓得浑身颤抖,随后拿起身旁的拐棍一手撑地一手拄拐就站起来了,然后站起来就跑,那还有刚刚站不起来时颤颤巍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