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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为兄弟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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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云成从屋里走出来,冷笑一声,道:“真是小家子气!一个破簪子都能哭成这样!”

    苏轼见状,气愤不已,二话不说,上去便打了郭云成一拳。郭云成脸颊发烫,半天没反应过来。大家纷纷被这突如起来的举动震惊了,不少刚才不敢出来围观的人也纷纷跑了出来。/

    郭云成捂着脸,对其平时的小跟班们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看戏呢!还不给我打!”

    郭云成身后的五人听后纷纷朝苏轼冲了过来,几人扭打在了一起,陈太初见苏轼为自己出头被教训,自是气不过也加入了进来。苏辙见哥哥被欺负了,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但还是上来帮忙了。几人扭打在了一起。

    张易简正在看书,见李伯祥进来,放下书本,站起身来,为其倒了杯茶,示意其就坐。

    李伯祥坐下,喝了口茶,将刚才的经过向张易简讲述了一番,赞叹道:“此郎君贵人也!”

    张易简道:“你碰到他了?”

    李伯祥点点头,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解,将来前途无量啊!”

    “这孩子是很聪明,想法也很独特,就是做事有些莽撞,太多意气用事,相比之下他弟弟苏辙就沉稳很多。同样的家庭教育竟然有两个性格不同的孩子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这个年龄做事冲动一天很正常,天性使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李伯祥笑道。

    “不好了,不好了!”一人跑着充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打……打起来了……”

    “谁打起来了?”张易简急忙站起身来。

    “好……好多人。”那人说着。

    张易简和李伯祥急忙过去看看。一到现场,只见七八个人扭打在地上。

    “都给我停下来!”张易简厉声道。

    众人见师傅来了急忙上前将几人强行分开。苏轼站起身来,用袖子拭去嘴角的血,看着满脸是血的弟弟和陈太初,瞪着不远处看同样满脸是血的郭云成。

    “饭不吃了吗!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张易简喝道。众人急忙散去,郭云成和其他打架的小伙伴们被张易简留下,张易简看着苏轼叹了口气,道:“刚才还和李道长谈论你呢,你就惹事了!”

    “是他欺人太甚!”苏轼指着郭云成道。

    “你们俩把北极院的院规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吃饭!苏轼,你跟我来!”张易简生气道。

    苏轼不服气地跟随张易简来到了静闲堂,李伯祥紧随其后。张易简落座后,见苏轼还站着,道:“坐吧。”

    苏轼一脸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怎么不服气?”张易简道。

    “没有!”苏轼嘴硬道。

    “我看你很有!说吧,有啥不服气的。”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他故意欺负陈太初,我看不过才和他打起来的。”苏轼昂头倔强地说道。

    “你还有理了不是!”张易简说道。

    苏轼不服气地昂着头。

    “明知打不过你还打?”张易简道。

    “打不过也要打,起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他们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后患无穷。”苏轼道。

    “那你们是怎么做到三人打他们六人的?”一旁的李伯祥刚才在众人来开他们的时候就有如此疑问。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闪过那人,冲到郭云成那里,和他扭打起来,他的跟班看到他被打自然乱了手脚。”

    张易简和李伯祥对视了一下,没想到苏轼小小年纪竟在如此环境下还能考虑到这些,实属难得。张易简从不远处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递给苏轼道:“这本书你回去看看,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我,算是额外给你布置的功课。”

    苏轼看了眼,是《老子》,他大概翻了下,字不多,但是读起来却有些艰涩。他将书收入怀中,道:“那院规还抄吗?”

    “抄!”张易简斩钉截铁地说道,“郭云成是不对,但你打架也不对。”

    “那师傅你叫我剑术吧,我看师傅每日早晨在观中练得剑法甚妙。”苏轼道。

    张易简没想到对方竟然留意到自己早晨舞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来没多久就知道了,我还带着子由去偷看过几次,偷学了些,只是您没发现罢了。”苏轼摸摸后脑勺笑道。

    “你学那干嘛!还想打架不成!”

    “前朝李太白武得一手好剑,我朝虽尚文,但武亦不可缺之。我五岁便随父攻读孙子等书籍,骑马、射箭、习字、绘画,只差了着剑道。若是师傅能抽空传授一二,那就太好了。”苏轼停顿片刻,脑海中浮现苏辙满是血迹的脸,道,“这样我就能……保护我需要保护的人。”

    张易简沉默片刻,道:“好,以后每日天亮你就来找我,但是不可因此荒废学业。”

    苏轼拍拍胸脯衣服里放着的那本老子,道:“放心吧师傅,学业还有这都不会耽误的。”

    张易简满意地点点头,给他了些药,让其离去了。

    “你开学堂这么多年,这孩子聪明伶俐,想法独特,既不会像有的孩子已显迂腐之态,也不会像有的孩子飞扬跋扈,真乃可造之材啊!只怕你的众多学生中最有作为的就是他了,他是你的贵人啊!”李伯祥道。

    “也许吧。”张易简道。

    苏轼回到房中看苏辙正在抄院规,走上前去,道:“饿吗?”

    苏辙抬头看了他一眼,摸摸肚子,有点委屈地说道:“饿了。”

    苏轼看着弟弟脸上的淤青和嘴角未擦干净的血迹,有些自责,弱声道:“子由……我……”

    苏辙太了解哥哥了,笑道:“怎么,想和我道歉啊!本来都看他们几个不爽了,今天打一架也不错。”

    “子由……”苏轼一时更咽竟说不出话来,他从怀中掏出师傅给的药,为其涂上,“晚上再抄,叫上陈兄,我们去后山捕鱼吃。”

    “鱼!观中可不让食荤腥,而且我们刚受批评,这……不太好吧。”

    “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烤了吃完再回来就是了,神不知鬼不觉。”苏轼笑道。

    苏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哥哥的,随其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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