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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水蓝色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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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阿嚏!阿嚏!”房间内,马良重重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第二天,没有及时洗上澡的马良果不其然的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嗓子有隐隐作痛,鼻涕也流个不停。并且烫手的手脚,经过了一个晚上,显得愈发的疼痛难忍。

    挣扎的爬起来的马良,翻箱倒柜了半天,总算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体温计。

    “哔哔”

    随着体温计的通知声响起,拿起体温计的马良果然确认了这一事实。

    3八6度,他发烧。

    马良并不经常发烧,不过这次也难怪,毕竟是跳进了十一月的冰水里,在所难免。

    换做平时,马良并不会去医院——他讨厌医院里散发着的那隐约的消毒水的味道。不过现在的马良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因为病迟迟不好,就不能打工,倘若不能打工,便没有钱。十分简单而又现实的道理。——当然,多日不去上课,导致自己手生而退步的话,也是不能让马良接受的。

    毕竟距离考试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于是,在国内生活近二十来年从未打过吊针的马良,居然在异国献出自己第一次(打吊针)。

    对着手上卷着绷带的马良,给他打针的护士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马良,把手伸出了被子,凝视着手腕上的针孔。

    “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啊艹。”一想起昨天的事情,马良心中生起了一团无名火。让他不由的捏紧了拳头,把手往床上砸去。

    “啊痛痛痛痛痛!”缠着绷带的手捶打在木板床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马良下意识的捂住了手,腰也弓了起来,脚趾不停地在床上划拉着,把被单弄的凌乱了起来。虽说垫了床垫,但是刚被烫伤的伤口别说受到这般的冲击,哪怕是普通的扭动,绷带碰到了伤口也足够让人生疼了。

    “哈——就尼玛离谱,我招谁惹谁了?”马良脱力的望着天花板,由于发烧。视野里的画面不断的旋转着。让马良感到了一阵恶心。不得不让马良再度闭上了眼。

    时间已是傍晚,由于是冬天,天已渐渐的黑了下去。

    马良肚子虽说有些饿了,但是不住的眩晕感让马良一步都不想动。

    就这么睡吧,明天好些了再去考虑吃的问题。马良心中暗暗做下了决定。

    “叮咚——”

    大门传来门铃声。

    “唔——”被声音打扰的马良传来的些许不耐烦的声音。

    大概是nhk之类的家伙吧,和他们啰嗦太麻烦了,就装不在家吧。马良想到。

    “叮咚——叮咚——”

    然而门铃声并没有停,马良心中积攒的火气也越来越大。

    “有完没完啊!”马良大吼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贴在额头上的退热贴一撕,随手的扔在了一边。

    拖着沉重的身体,向玄关走去,粗暴的打开了大门。

    “都说了,老子家里没有电视”

    见到门口站着的人,马良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唔似乎是打扰你休息了呢。”那人皱着眉头,露出了抱有歉意的神情。

    “嘶,那个你是叫森森什么来着?”马良捂着自己的额头,试图从混乱的记忆中搜寻眼前人的名字。

    “对了!”马良拍了一下手。“森下千夜!你来这儿干什么?”

    马良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懵,毕竟马良和这个人才见过两面而已。

    “那个我叫森之千夜来着”森之望着马良,小声的说到。

    “那么森之同学,你怎么来了,不如说,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马良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在脑中思考着其中的合理性。

    “这个”森之怯怯的把手上的一沓纸递给了马良。“你今天不是不舒服请假了吗?之前老师不是以为我们是认识的吗?就把你的住所告诉我了,让我把这个送过来。”

    “这么回事真是麻烦你了。”马良接过资料,来回翻看着。

    让马良出乎意料的是,上面是日语的考试问题。

    “那个这是什么玩意儿?”马良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老师说,这个是留学生考试的模拟题,留学生考试不就是这个月吗?”森之对于马良的态度有些意外,理所当然的解释到。

    虽然日本大多数艺术类院校都不需要留学生考试成绩,但是作为唯一一家的国立艺术院校,东京艺术大学留考成绩是必须的,若是不达标,哪怕交上去的作品再好,也是不能合格的。

    一个美术塾连这点都能考虑到,不得不说是十分周到了。然而——

    “哈——”马良大大的叹了口气。“那啥,那老师在想啥呢?留考我去年考过了啊。”

    “诶?”森之歪着头,似乎是没有理解马良口中话的意思。

    “所以说,那老师搞错了,我留考去年考过了,成绩也是达标的,所以说我可以用去年的成绩直接报考。”马良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说,我白跑了一趟?”森之张大了嘴,在原地愣住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就是这么回事。”马良再度的叹了口气。“如你所见,虽然我很想给你上被茶,但是现在可能有些不太方便。”马良苦笑到。

    “不用的不用的,我才是,什么忙也没有帮上。”听马良这么一说,森之慌忙的摇着自己的头。“我之前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做什么也都是白费力气。”森之叹了口气。“学校也重考了四次。真是太不中用了。”森之低着头苦笑着自嘲的。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这明明是那老师的失误,和森之同学没关系的。而且有森之同学能帮我拿过来,这份心意我就心领了。”马良见森之沮丧了起来,慌忙解释到。

    “嗯谢谢你,马诶?马桑,你手怎么了?不是说只是发烧吗?”森之见到马良解释时挥舞的手上所缠的绷带,吓得声调的高了半分。

    “啊,这个啊,烧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不碍事不碍事”马良苦笑到。

    “看着很痛的样子真的没问题?”森之握住了自己的手,似乎是想象到手被烫伤时的感觉。

    “没事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马良拍了拍自己的手背,刺痛的感觉顿时环绕全身,但是马良强忍着疼痛,露出了笑容。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森之说到。

    “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马良笑到。

    “嗯,那情多保重。”森之点了点头,后退了两步。

    “谢谢,那么再见。”马良关上了门,收回了笑容。

    马良来日本已经一年半了,对于这种客套话已经屡见不鲜。什么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实际上你真的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他们永远只会摆出一副抱歉的表情,从口里说出各种借口罢了。

    虽然日剧和萌二作品里天天讴歌这友情啊,羁绊啊这类的东西,但是在现实的日本,这种东西并不存在。马良甚至觉得当年相信这些的自己有些可笑。

    “这年头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马良喃喃的说着,突然,觉得视线有些倾斜。

    “咣当。”

    不知为何,马良的脚上有些使不上劲儿,等马良低头望去时,膝盖已经触碰到了地板。

    “艹”马良想用手撑住身体,但是肌肉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马良眼睛一黑,失去了意识。

    恍惚中,马良觉得额头凉飕飕的,十分的惬意。空气中也飘散着诱人的香味。

    “唔——嗯”马良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头上也被敷上了浸过凉水的毛巾。

    马良缓缓地爬了起来,对于这一些有些茫然。

    “啊,你醒了。”从厨房探出了个脑袋,对还处在发懵的马良说到。

    “森之同学?”对于不应该存在在自己房间内的人物,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抱歉,那个我还没走远听到房间内的响动,就擅自闯进来了。”森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然后就看到马君倒在了地上”

    “所以你把我拖到了床上?”马良傻傻的望着森之说到。

    “嗯不管怎么叫马君都不醒,我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叫救护车了呢。”森之苦笑到。

    “还好你没叫,多谢姑娘不杀之恩!”马良一听到救护车,立马趴了下来,就差给森之磕头了。

    好家伙,差一点这个月的伙食费就冒得了。马良暗自想到。在日本叫一次救护车,那费用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个不好意思,我看你没有吃东西的样子就擅自借用了厨房做了点东西会不会我太多事了啊?”森之怯怯的说到。

    马良望着森之手上拿着的锅铲,冒着热气的炉灶,还有她脚边的袋子——食材大概是刚刚才买回来的吧。

    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气,都印证了森之的说法。

    “哪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马良低下头,似乎是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难以面对这样的森之了。

    “没事,没事,马君一个人在外头不容易,我懂的。”森之一边搅动着锅子,一边说到。

    “唔”不知为何,马良竟鼻子一酸,眼睛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留下了眼泪。

    “哎?哎?马君?”见到这样的场景,森之有些慌乱,手上的锅铲无助的舞动着。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了,马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不要哭啊你一哭弄得我也想要哭了”森之这么说着,眼里竟也湿润了起来。

    “别,别啊!”马良伸出手想阻止森之,却一时间又不知道阻止什么好。

    “咕噜——”此时,马良的肚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也难怪,毕竟他一天什么都没吃。

    “噗稍等一下,马上就好。”见状,森之捂着嘴笑了出来,擦了擦眼角,继续搅动起锅来。

    “啊,糟了。”森之突然拍了一下手,说到“我忘记买葱了,不好意思,马君,你家里有葱吗?”

    “葱?葱的话那边的其中一个袋子应该是有的。”马良指了指卧室内的角落。平时做饭的马良,家中的菜还是足够的。说着,马良穿上拖鞋,准备去拿。

    “啊,马君就不用起来了,我去拿就是了。”见马良准备起来,森之走了过来,示意让马良继续躺着。

    “我看看,葱,葱葱”森之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各个袋子中翻找着。

    “嗯?这个袋子里的是什么?”森之拿起了一个袋子,往里面瞅着。

    “嘶——!”听到森之的疑问,马良放眼望向了森之手上的袋子。这不看还好,一看吓的马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身上的烧都感觉退下去半分。

    这不是昨天装着伊藤内衣的袋子吗???马良昨天闲放在桌子边,顺手就丢到一边去了。

    “诶——那个——啊”马良正打算解释,可森之的手已经伸进去了。

    “这是?”森之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展开了水蓝色的布料。“女式内衣?”森之了脸逐渐变得铁青了起来,语气也变得略微颤抖。“而且好臭!”森之立刻把内衣丢回了袋子,打算用手捏住鼻子,又发现自己的手摸过了内衣,只得用手臂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冲向了洗手池。

    那能不臭吗?先是在河里泡着,再在袋子里沤了一天。

    马良回想起自己偶尔洗完衣服忘记晾衣服,两天后打开洗衣机的那股味道。不由得有些反胃。

    “马君?”洗完手的森之,恐惧的盯着傻在原地的马良,身子紧紧的靠着墙,一步一步的往玄关挪动。

    “森之那个”此时,马良正绞尽脑汁的想解释清楚情况,但是这种事哪能三言两语能解释明白的,就算是我作为旁观者的话,比起为了救一个人跳进了河里然后又把她拉上来然后又让她在自己家洗澡然后碰巧她又忘了把自己的内衣给带回去,我更愿意相信这个人是个偷别人家换洗内衣的变态,马良这么想着。

    “叮咚——”

    此时门铃响了。

    森之吓了一跳,现是望了望门口,又望了望马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开门——!”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随后,门口传来了粗暴的敲门声

    “咚咚咚”“马良!你在的吧!灯都亮着呢!”

    “嘶——!”马良又再度吸了口凉气,好家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搁这儿写小说呢?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把门开开!”伊藤站在门口,敲着门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