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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临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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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下了高岗,一阵疾行。走上了一条宽阔平坦的官道。这条官道上车流,人马川流不息。张若虚的车队又加快了速度,不到两个刻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一座城门面前。

    “少爷,临海城到了。”

    张若虚答应了一声,下了马车,他打算步行入城。护院家丁也都下了马。洪伯坐在车上,赶马车进城。

    这里是张炎陵的家乡。张若虚已经13岁半,还是头一次回到父亲的家乡,因此感到十分的好奇和新鲜。

    临海城虽然不大,但是,出乎寻常的繁华。因为这里临海,有出海码头,所以有天南海北的船只经常光顾这里,带来了各地的特产。

    张炎陵虽然当了京官,但是,自己家乡的产业,并没有变卖,还是保留的。临海城里,他们家还有一个酒楼。乡下还有一座宅院和几百亩地。

    临海城的城墙极高,而且坚固异常。墙体是由切割成方块儿的坚硬山岩石砌成。城门宽近三丈,高四丈。城门的正上方写着临海城三个大字。城门口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官兵认真的检查过往的行人。城墙上面也不时的有一队队的官兵经过。这里对地方的治理很严格。临海城,前面就是大海,的人们都相遇于此,难免有一些江洋大盗,海洋飞贼,流落到这里,伺机作案。

    走在前面的赵能从腰间拿出一块司马府的令牌,递给了门口领头的军士。军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马上脸上露出笑意,急忙把令牌交还给赵能,然后恭身向城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张若虚向身后挥挥手手。几个人就进了临海城。

    “好热闹”。张若虚一进城,入目而来的就是一条宽宽的青石路面街道,街道两边林立的商店,铺户和一个挨一个的路边摊贩。

    “”走过路过,瞧一瞧看一看,东首山的山珍野味春季甩卖了啊!有新鲜的野杏,松熊山的榛子,干蘑菇,马岭沟的狼肉干啊!……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啊~~”

    “刚下船的望吴岛海鲜到了啊,保活啊!半斤重的海螺。一尺长的龙虾。带米的八爪。保你吃了还想吃。……”

    “龙爪菜、水白菜、海花菜、海茄子、水青菜、水莴苣,各种海菜品种最全,买海菜,你认准东庄老王头啊!”

    叫卖声瞬间就灌满了耳朵。冲击着耳鼓嗡嗡作响。张若虚使劲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才适应过来。十几天的枯燥旅程让他感到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此时精神一振。毕竟他还只是一个不到14岁的孩子,什么都有些好奇心。而且当他情绪波动时,吃些东西倒是有助于他平复心情。

    他快走几步,走到了几人的前面,向路两边的摊贩扫视了一下。一股特别浓重的腊香气味冲击着他鼻子。前面不远,有一个烧烤的摊位,前面围了一群人。

    张若虚挤了过去。这是一个海鲜烧烤摊子。长近一丈。按着后面有两个竹车。竹车上,排满了木桶。木桶里装满了各种海鲜。有4个人在打理,两男两女,看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带着自己的一对儿女。

    主持烧烤的是一个40来岁的胖脸男子。他身穿灰衣,扎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穿好的各种海鲜肉块的竹签放在炭火上,十分熟练的翻动着。时而刷上一层调和油,酱料。然后又把辣椒粉、孜然、盐、蒜末、姜、葱花、五香粉、等洒在海鲜上,中间还把竹签拿起来放到一张加热的铁板上用锅铲按压,海鲜肉发出滋滋响声,不断散发出诱人的烤肉味儿和香料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动。

    买烧烤的人有好几位。不过很快轮到张若虚了。“我要这种,那种,还有这种。每种12串。”他算了算自己的人数,选好了海鲜的种类。

    “好了,你呐!”圆脸壮汉答应一声,转过身向自己的媳妇交代了几句。他身后的人马上就忙活了起来。

    “少爷,我们自己家的酒楼,也有这种烧烤,回去吃也不迟啊。”这时。洪伯,赶上来像张若虚说道。

    “外面的吃食有外面的味道,跟家里的不一样。”张若虚毕竟是个孩子,再加上他从小就在父母的安排下,拼命的投入到练武和学习中。很少外出放松和欢乐。在外面吃个东西也能够让他的心情愉悦很多。他说着,眼睛就像身后那几个随行的人瞄了一眼。他觉得,他们这一行人今早,很早就起来赶路,现在时近中午,应该都感觉有些饿了。

    果然。后面的几个护院家丁,听说要吃海鲜烧烤,也都来了兴趣。他们都住在京城,久居内陆。海鲜他们也不是说没吃过。但机会很少。

    不过张若虚的眼光最后从护院赵能的脸上掠过的时候。竟发现似乎从他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不过他马上垂下眼帘将那一丝嘲讽,硬生生挤没了。张若虚,自从小时候知道自己身中奇毒以后。就变得十分敏感。很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而且后来还学会了医术,望诊很熟练了,养成了随时观察别人气色的习惯。赵能那一抹嘲讽却不想正巧被张若虚捕捉到,咦!这家伙这个表情冲谁,别是冲自己吧?不能吧?张若虚心里又有点疑惑,赵能成为自己家家仆已有差不多十年,虽然自己对他的性格没过深了解,却知道办事中规中距,比较可靠,不是这样父亲也不会派他来护送自己。但是自己家现在正处于困难时期,身边的人产生异心的情况不得不防,当然就冲他这个表情也说明不了什么。不过张若虚还是把这个小细节放心上了。

    旁边的洪伯似乎也看出什么,脸上略露不悦,但马上也恢复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烧烤很快就做好了。张若虚从那个40岁的男人手里,接过竹签儿。平均分给众人,就急不可待地撸了起来。边吃,边点头。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这些海鲜吃到嘴里,让人感觉就是鲜香有嚼劲!经过咀嚼,湿湿润润的,再配上辣椒和孜然,葱姜蒜等调味料的调配。对人味蕾刺激得十分完美。张若虚很快就把自己的那几串儿吃完了,但仍然感觉到意犹未尽的样子。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吃得跟自己差不多一个速度。

    没吃饱啊!哦!前面还有个海鲜煎饼摊。

    张若虚紧走几步,到了跟前,吩咐摊子主人:“来七个”

    “好嘞!”摊主十分高兴,一次就七份。两块锅板一同操作。舀一勺稀稀的面糊到锅板上,用刮板在面糊画着圆摊成薄薄的一层,一个海龟蛋也打散均匀涂抹散开。煎饼很快受热固形并煎熟了,刷子蘸上秘制的酱料,在煎饼上涮上一层,然后海带丝,鱿鱼条,紫菜末等放好一卷,就递给张若虚。

    “好快啊!”几个煎饼连半刻钟都没用上就完成。张若虚把煎饼放到嘴前轻轻咬了一口,“煎饼好脆!酱料咸香适口,鱿鱼很香。

    “……不错!”张若虚不禁向摊主挑起大拇指。看客人满意,认可自己,摊主只剩憨憨傻笑了。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一个书楼。张若虚就想走过去,看看有没有自己中意的书,买几本,可是转眼看了看洪伯脸上已经略露疲惫,只好作罢。

    “洪伯,咱们家的酒楼还有多远呢?”张若虚转过头来。

    “少爷,过了中大街,还要往前走大约5里,在东城门里。

    “临海城里的书楼多吗?”

    “不少啊,而且,由于这里临近大海四通八达,经常会有一些海外的书籍流落到这里,等安顿好了,老奴陪少爷好好逛逛。”

    “好嘞,我们快走。”张若虚上了马车,其他人上了马,洪伯一个响鞭,一行人加快了速度。

    离开西城的路边市场,上了一条很宽的石板大道,路上的人还是很多,但显得空旷起来,马车可以飞驰,大约一个多刻钟,又转进一条横街,又是一个商铺,酒店满街的街道,不知走了多远,洪伯一勒马的缰绳:“到了,少爷”

    张若虚还在好奇地观看路边的景色,车就停在了一个三层木楼面前。这楼雕檐映日,画栋飞。红颜朱漆,雄狮拱卫。

    “这就是我家酒楼?嗯,还可以吧!”

    张若虚把这楼和路上看见的一些酒楼比了一下,感觉自家的不论建筑面积还是装潢虽不是顶级应该是属上等程度。

    “是洪伯吗?小少爷回来了吗?”从楼前门房里转出一个四十左右的白面中年人。

    “松伯,我回来了”。张若虚不等洪伯回答 就跳下车,这中年人张若虚认识,是自己临海城酒楼的掌柜李如松,每年冬天他都亲自送几车海鲜到京城张若虚家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路可顺利?”

    “”顺利,哪能不顺利!”

    李如松快步迎上来,洪伯也下了车,寒暄了一阵,就被他迎进酒楼,“刘师傅,马上准备两桌酒席”

    李如松刚进门就对下面作了吩咐。他把家丁护院安排到一楼的一间客房,就把张若虚和洪伯领上三楼进了一间雅间。不一会儿酒菜就端了上来

    “洪伯,老爷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酒过三巡,李如松才把话头引入正题。他是张炎陵家的管事,自然很关心主子的安危。

    “你放心,如松啊!老爷就是一次谏言引出的事,这种事官场上很常见,一般都不了了之,最多就是个降职和贬官,冷两年就会重新启用。“

    ”哦!那就好,没事就好。来,少爷,您尝尝这海叁………。”李如松似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夹起一块海叁就要放到张若虚碗里。

    可是就在这时,咣当!门突然被撞开,一个身穿武者官服的人冲了进来。

    “陈协领……”张若虚马上认出来人是他父亲在司马府以前的部下陈沧协领。此时他浑身灰尘,气息不匀,一看就是赶远路而来。

    “二少爷,洪伯你们都在啊!”

    “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洪伯,张若虚都站起来,张若虚心头一紧,连带着浑身都一丝丝刺痛。

    “洪伯,几天前张副监察史被朝廷禁足了,他让你马上回去。”

    “啊?”张若虚手中的筷子几乎落到地上。洪伯脸上也露出惊慌之色,不过马上又归于平静。他马上抄起身边的外衣,向陈沧一挥手“走!”

    张若虚也站起身,跟在后面。这时陈沧拦了一下张若虚,“张副监察史说,让二少爷不要回去,留在这里寒食节祭祖。”

    “为啥?”张若虚有些不干了,父亲现在遭受患难,自己应该在他身边。他毕竟是官宦之家,对官场上的事门清,禁足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监禁,他父亲作为副监察史,经常回家与他们说一些官场上的事,一般官员被禁足后少则三月,多则半年都会正式入狱。此时张若虚浑身都有些抖了。

    洪伯转过身来,“少爷,你别着急。还有我和夫人呢,老爷肯定没事。我回去见到老爷就跟他说一声,等过了寒食节,我就让人把你接回去。”

    听了洪伯的话,张若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此时他清晰过来,自己就是回去也没有什么用,还会给父亲分心,造成负担。父亲之所以把自己送回家乡就是要解除后顾之忧,然后全力应付对方攻讦。

    他冷静下来,点点头,“洪伯你回吧!不用担心我,回去告诉父亲,我会好好调养身体的,让他不要担心…”说着张若虚轻呼一口气。

    洪伯松了一口气,“宦海沉浮平常事,自从我和老爷进入仕途以来这种事情见多了,早有心理准备和对策,现在的情况还远不算危急……”

    说着他拍了拍张若虚的肩头,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又把张若虚拉到一边轻声说道:“我走之后,你要小心,对任何人都不要完全相信,即使是身边的护卫,特别是赵能,你要多留心,不过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现在老爷的对手占据优势,还不至于过分使用卑劣手段…”

    洪伯认真叮嘱了张若虚一番后,就随着陈协领离开临海城。

    张若虚送出门外,看着二人背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