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星星,仿佛是点缀在暗蓝色大盘子里的颗颗宝石,又似悬挂在高空的耀眼的明灯。它闪烁不定,就像一只只淘气、幼稚,然而又充满神秘、智慧的眼睛。但谁也不知道,在闪着神秘的星光背后,究竟对地球而言是善,还是恶?也许它正在守护地球,也许它正打算侵略地球,也许
钟平静静地思考着,手不自觉地捋了捋下巴上短短的胡须,突然,,睿智的双眼如一汪深幽的潭水,说道:“你的弟弟的消失一定与这个地区发生的异常光波有关,你的弟弟或许是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秘密,然后他们不惜痛下杀手。当然,也可能你的弟弟并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
随后,钟平又望着林嘉翊的眼睛,说道:“或许真的只是”
林嘉翊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没有进行辩驳。
钟平与林嘉翊对有关冷湖的异常光波展开了讨论,是否有可能异常光波是通过虫洞辐射出来的、来自平行宇宙中另一个地球或者我们这个宇宙中某个拥有智慧生命的星球的求救信号。
何为平行宇宙?平行宇宙是指从某个宇宙中分离出来,与原宇宙平行存在着的既相似又不同的其他宇宙。在这些宇宙中,也有和我们的宇宙以相同的条件诞生的宇宙,还有可能存在着和人类居住的星球相同的、或是具有相同历史的行星,也可能存在着跟人类完全相同的人。同时,在这些不同的宇宙里,事物的发展会有不同的结果:在我们的宇宙中已经灭绝的物种在另一个宇宙中可能正在不断进化,生生不息。
钟平道:“八0年代,曾有天文观测站,检测到由金星传来的无线电波,经破译,它其实是一段求救信号,它的内容是‘十万火急,请指引我们前往第三平行宇宙’”钟平顿顿了,又道:“也许我们的宇宙只是三个中的一个,甚至于平行宇宙可能不只三个。也许我们的宇宙仅仅只是沙海中一粒沙。原始人类以为生活的环境,最大就是地球,但后来我们不也知道了有宇宙这个概念。地球与浩瀚无垠的宇宙相比,根本是微乎其微。当我们在日后正实了确实有平行宇宙的话,可能更大问题在前方等待着我们。也许会有比平行宇宙包含更大范围的‘词’出现。现在我们假定有平行宇宙存在的话,各个平行宇宙间就可能会产生相互之间的联系,这个联系可能虫洞,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有关平行宇宙,美国物理学家埃弗雷特曾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波函数没有“塌缩”,则它必定保持线性增加。也就是说,上述实验中电子即使再观测后仍然处在左/右狭缝的叠加状态。埃弗雷特由此进一步提出:人们的世界也是叠加的,当电子穿过双缝后,处于叠加态的不仅仅是电子,还包括整个的世界。也就是说,当电子经过双缝后,出现了两个叠加在一起的世界,在其中的一个世界里电子穿过了左边的狭缝,而在另一个世界里,电子则通过了右边的狭缝。这样,波函数就无需“塌缩”,去随机选择左还是右,因为它表现为两个世界的叠加:生活在一个世界中的人们发现在他们那里电子通过了左边的狭缝,而在另一个世界中,人们观察到的电子则在右边。
以“薛定谔的猫”来说,埃弗雷特指出两只猫都是真实的。有一只活猫,有一只死猫,但它们位于不同的世界中。问题并不在于盒子中的发射性原子是否衰变,而在于它既衰变又不衰变。当观测者向盒子里看时,整个世界分裂成它自己的两个版本。这两个版本在其余的各个方面是完全相同的。唯一的区别在于其中一个版本中,原子衰变了,猫死了;而在另一个版本中,原子没有衰变,猫还活着。前述所说的“原子衰变了,猫死了;原子没有衰变,猫还活着”这两个世界将完全相互独立平行地演变下去,就像两个平行的世界一样。量子过程造成了“两个世界”,这就是埃弗雷特前卫的“多世界解释”。
林嘉翊若有所思地望向天空,夜色的笼罩下,天空是显得那样的神秘、多彩。宇宙的秘密恐怕得经历无数代人才能破解。当人类人明消亡之时,都未必能破解它。
林嘉翊转头望向钟平道:“海市蜃楼也能为其存在提供一些证据吧。”
海市蜃楼是一种光学幻景,是地球上物体反射的光经大气折射而形成的虚像。 海市蜃楼简称蜃景,根据物理学原理,海市蜃楼是由于不同的空气层有不同的密度,而光在不同的密度的空气中又有着不同的折射率。也就是因海面上冷空气与高空中暖空气之间的密度不同,对光线折射而产生的。但也有学者提出反对,论据就是曾有人看见海市蜃楼中的景象是地球上都没有的,甚至出现了北欧的海盗正驾驶船只前行。
2、异常光波辐射是真正的火星人发射的求救信号。
钟平戏谑地说:“这怎么可能呢?尽管根据资料显示,冷湖地区的地貌与火星的地貌很像,但别忘了,我们的地球外部可是蓝白色,并且地球的周围还有很多已经报废的航天器。这些散落在地球外围的太空垃圾,足够使地球作为自己的‘标志’了。能够到达我们星球的外星人,它会连自己的母星都分辨不出来?在坠入大气层时,会没发现地球与火星显著的差别?”
林嘉翊思索了片刻,道:“目前有关‘异常光波辐射’的破译,仅仅只是基于对关键词的大胆猜测,坠毁、火星、能源、救援。也许它真实的含义是‘我们已坠毁在地球,请收到信息的火星同胞,迅速过来救援,我们携带的能源已经不多了。’”
听了林嘉翊的说法,钟平的神色有些微动。但迅速镇定下来,笑着说:“是哩。有可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