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人海中,我就是一个无能的人。徘徊在这个世界上,但这又有什么。
我有一个妹妹,她比我两岁,一直同我居住在我们这一间僻陋的的屋里。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她是很善解人意的,虽然有时候有些自大,但我依然爱着她。
我有一对父母,我七岁开始,就成功的消失在消失在我们面前。他们出差了,到现在我15岁以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一面。
我知道,有时候夕阳也是傲娇的。终耸立在山头;但它又像匆忙的旅行家,翻过山坡,就消失了踪影。
自打父母出差以来,我身上就具备了一种特异的能力,在旁人看来,就像个中二病患者。我害怕嘲笑,多年以来,也没有用过超能力了。当年,在父母乘上火车,向我兄妹招手离别之时,我忽然感觉浑身不舒服,像发烧,但又像被火烧烤,发出一丝丝的烧焦味。我和妹妹迅速赶回家,妹妹给我调着发烧药,头上敷着冷毛巾,我很欣慰。但是我越敷越难受,有一种好像肾脏都被掏空的感觉。忽然,我的左半脑开始疼痛,我冲向厕所,以为是食物中毒,并且吩咐妹妹不要进来。在关上门的那一霎那,我的右手臂焦烂了,我忍受着疼痛,尽量保持自己不发出声来,但是眼中的泪水,却一颗一颗地掉下来。不久之后,我的右手臂就在疼痛中冒烟,并着红色的火,我感到我的身体格外疼。突然的一霎那,我的背部一阵抽搐,在背部中央,我时候同妹妹玩时落下的疤痕,被撕裂了。嫣然间,我瞄了一眼厕所里的镜子,我的右手臂被火缠绕着,在背部也有一双由火构成的翅膀,我的左半个脸,也向后喷发着火苗。虽然这很酷,但却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难受,本能性的用右拳锤了一下镜子。谁想到这镜子?在我这被火焰缠绕的拳头,一下崩碎了,还在墙的背后,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坑。
八年了,只要我的左耳朵向后移动,我就可以再次变回这样。在之前,我只是在初中的一次失恋中,变回这样,并接二连三的锤爆了三四辆轿车。但我好像每次变成这样时,都是隐形的,没有人能看得见我,这是因为我锤爆了别人的轿车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现在,我每天像常人一样来到学校,没有人知道我的超能力,除了一直陪伴我的妹妹。我结交了许多好朋友,跟有的朋友却渐行渐远,因为我害怕伤害到他们。毕竟,我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在我的身体里,一直居住着一只魔鬼,或者他是天使,但是我从不知道他的善恶。它没有反噬过我,前两次变身,都是由我来控制它的。
在这两天,我某然发现我的妹妹也有异常。在某个地方,她的手中会出现一个法杖,像个巫女一样,向天上一挥,念两句咒语,就开始下雪了。但这雪,却很难受,压的人之喘不过气来,每当见她召唤雪时,我左耳朵就会往后一伸,并成那副魔鬼的模样,来融化这纯白,又令人烦厌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