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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难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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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翻开了第一页,心里难免有些激动了起来,那心中本来模糊的念头也似乎渐渐清晰了。一些撕毁的痕迹表明了那页散落的日记应该就是整本日记的第一篇,然后后面的内容却完完全全出乎了岑唯的意料,竟只是写着些许鸡毛蒜皮的小事,岑唯怎会甘心,疯狂的向后翻阅着,虽然一目十行的扫视着,但是岑唯却可以肯定这日记里一丁点关于事件触发师的影子都没有。

    这是为何?不应该呀,怎么会是这样一本日记,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幻想?刚有这个念头时,岑唯全身突然间松了一下,就如同身后本来有一个巨大的吸尘器,这时突然有人关掉了,身子确实有了轻松之感,但岑唯的内心却压抑了起来,毕竟刚刚太关注于眼前的日记了,没有将身体的感觉重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那突如其来的拉力,以及刚刚出现的轻松之感实在是异常诡异,这绝对不是幻想,岑唯如此告诉自己。随即又赶紧翻看了几页日记,并拿出了那页散落的日记,对比着看了起来,字迹确实难以分出有什么不同,但冥冥之中,岑唯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自己爷爷所写,这虽然是爷爷的笔迹,但似乎不是爷爷所想要写的东西。岑唯很清楚,此时自己所想的这些根本就说不通,常理一点也解释不了,但不知为何,岑唯似乎很坚信事实就是如此!

    “嘭!”这一次岑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摔倒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将岑唯从光怪陆离的思维中拽了出来,情急之下,岑唯撑了好几下地才爬了起来,匆忙窜到了墙角,背靠着墙面,盯着刚刚身后的方向,惊慌的喊不出声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刚刚是被拉倒的,绝对是被拉倒的,还有之前那次,两次都是!到底是谁?左手紧紧捏起了拳头,指甲几乎能掐出血来,害怕的本能催促着岑唯赶紧闭上眼来,生也好,死也罢,闭上眼睛做个逃避者便好。然而岑唯并没有这样做,仅剩的一点点理智让岑唯撑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所有的事情一定有着某种联系,一定要找出来!

    就当岑唯正在苦苦挣扎时,冷缘已经随着师傅一起来到了裁决司。两个人刚到了恢弘的大门前时,就看见一位手持玉板的老者领着两队人迎了上来:“姜毅!你这徒儿好生大胆,圣典的指令都敢违背!我本要前去治罪,没想到,你们竟自己送上门来了。”听到老者的话后,带着徒弟前来的姜毅明显愣了一下,嘱咐了冷缘不可插嘴之后便随即抱拳以礼道:“执法大人,我这徒儿平时确实顽劣了一些,但此次事件触发的失败的确不是他粗心大意,更不可能是有意违背了,请执法大人明察。”对于姜毅谦卑的态度,这执法大人明显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道:“笑话,古往今来,这事件触发失败的例子不是没有过,但哪一个不是祸乱世间,罪行滔天之人?!”听完,姜毅皱了皱眉头,不想与之多说废话,再次抱了抱拳:“请执法大人一定要相信老身万万不会胡言乱语的,只是此中事情实在蹊跷,这才前来面见总司。”“总司是你这罪徒之师可以见到的吗?我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了,来人,前去擒拿罪人冷缘!”这执法大人刚刚说完,还没等身后两队人出动时,便从远处传来一道极其温和但又不容违背的声音:“刑魁,让这师徒二人前来见我。”只一瞬间,所有人便都停止了动作,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执法长老此时却只是低下头应了一声是便气呼呼的从一旁撤了回去。

    一路无阻,两人很快便到了总司的屋子。冷缘还是第一次见到众人口中称为当代先知的总司,看上去和冷缘的师傅年岁相仿,披着一身白袍看着他们两,随即总司所说的话却惊的冷缘目瞪口呆!只见总司对着姜毅缓缓说道:“你还是像当初那般倔强,倘若你告诉那刑魁你是总司的兄长,他怎敢如此对你无理,哎。”姜毅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回到:“自从我离开家门,改名为姜毅时,你便没有兄长了。”随即轻轻低下了头,抱拳道:“总司,今日我徒冷缘在触发有关岑唯的事件时,竟意外失败,选中之物从触发师手中滑落,闻所未闻,今日特来告知总司,相信总司定能查清,亦可还我这徒儿一个清白!”总司刚想开口,但看着依旧低头行礼的姜毅,只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好在圣典并没有发生异样,这叫做岑唯之人确实古怪,我会好好探究一番,但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会引起触发师之界的动荡,还请兄还请你不要宣扬出去,至于你这徒儿,我自会私下向众执法解释清楚,你就放心吧。”听完总司的话,姜毅拉过冷缘向总司答谢了一番后便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冷缘实在是忍不住了,对师傅问道:“师傅,那总司真的是”还没等冷缘问完,他便听到了师傅威严的声音:“今日总司的话你可曾听到了,万不可传了出去,今日的事,你一个字也不可说,更不要问为师!”

    岑唯整整想了一夜,从最初听到的叹息声一直细细回忆到今日的摔倒,竭尽可能的细化每一个细节,他总觉得,答案一定就存在于那其中,为何是叹息声?要是能听见声音,为何我只能听到叹息之声,却听不到其他,后来又是虚影,第一次只是听见了却根本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的东西,后来竟可以直接看见了,似乎,似乎我越是相信那些不是我的幻觉,我就变得越奇怪,还有就是爷爷的日记,有人动过了,从爷爷的第一篇日记进行推断的话,后面应该是关于事件触发师的,倘若真的只是记些鸡毛蒜皮的事,爷爷又怎么写下那句如同契约一般的话来,难道是有人不愿意让我看那本日记?但那又是为何呢?倘若真的有人可以改变爷爷的日记话,我当初又为何会看见那一页单独的未被修改的日记呢?

    岑唯思前想后,似乎找到了一丝答案的痕迹,但更多的不解又涌向了心头,一整夜思考的疲惫可想而知,当太阳瞒着岑唯悄悄爬上指头时,岑唯终于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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