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回:珠胎暗结:
黎淑贤为了息事宁人,只能低声下气的如了老公爹靳广义的心愿,她原以为自己委曲求全便能和老公爹和平共处互不侵犯了,没想到靳广义老牛吃到嫩草之后却对她迷人的身姿念念不忘了,一喝点酒便来她家里纠缠,一次两次的黎淑贤也就勉强承受了,但靳广义得寸进尺,老是想黎淑贤的好事,黎淑贤便不愿意干了。一天下午,黎淑贤正在床上哄儿子航航睡觉,靳广义喝的醉醺醺的又闯进了她的院子,也不管堂屋里有没有外人,他把大门一插便直接进了黎淑贤的房间,黎淑贤对靳广义特别反感,一听到他的动静便故意把刚入睡的儿子扭醒了,航航在床上“哇哇”的哭个不停,靳广义却丝毫也没放在心上,他把黎淑贤逼到床前,抱住黎淑贤又要求欢,黎淑贤气愤填胸,她一把把靳广义推到了一边,指着靳广义的鼻子大声叫骂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扒灰扒迷了,你也睁开眼睛看看,你孙子大睁着两眼看着你呢,你竟然还能对我下得了手,你也不怕老天打雷劈你。”靳广义听到黎淑贤的叫骂,不但无动于衷,反而笑迷迷的说:“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郭明霞给我生了三个闺女之后便因妇科病不能生养了,我没办法了,才托人到孤儿院抱养了海涛,别说航航了,就连海涛也和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我们之间更谈不上有什么关系了?咱们也就是互惠互利而已,别扒灰扒灰的说的那么难听好吗?只要你能成全我的好事,你和那个小白脸怎么玩我都不会反对的。”黎淑贤气愤的说:“你想的倒挺美的,都让你玩了几次了,你还不知足?竟然还想长期霸占我的身子,你再敢对我无礼,我马上去找婆婆说个明白,看你的老脸往哪搁?”靳广义色迷迷的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好事告诉海涛?”黎淑贤满怀愤怒的说:“只要你有那个熊胆赶紧去告诉靳海涛吧,最好连你扒灰的事一并告诉你儿子,大不了我和靳海涛离婚再嫁人,但是,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安生,我即使离开这个家,也要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在我身上办的好事。”黎淑贤在气头上和公公大声吵了一番,看到公公还赖到她房间里不想走,她直接抱起儿子走出了屋门。黎淑贤本想推自行车带儿子回娘家,走进院子后,抬头看到邻居平房上男男女女的站着好几个人,他们一个个的都眼巴巴的往她院子里张望呢,黎淑贤即刻羞的脸色彤红,她低着头赶紧退了回来。
回想起自己和老公爹的对话,黎淑贤都快后悔死了,尤其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还不如刚才成全老公爹呢,只因为自己痛恨老公爹得寸进尺,一生气竟然把一墙之隔的邻居忘的一干二净,不论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都捅了出去。靳广义看到儿媳妇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他还以为黎淑贤又回心转意了呢,凭着酒劲又想骚扰黎淑贤,黎淑贤脸憋的铁青,她指着门外说:“你个老不死的也不出去看看,西面满家的平房上都站满人了,你若不嫌丢人现眼就在这屋里蹲着吧?”靳广义听黎淑贤如此说,出门往满其轮的楼房上瞟了一眼,看到平房上果真有人,他赶紧装得给没事人似的,灰溜溜的退出了儿媳妇的院子。从那以后,靳广义、董国华和黎淑贤可都成了村里的名人了,关于靳广义对儿媳妇敲诈勒索成功扒灰的桃色新闻被村民加油添醋的谈论的津津有味,即使是三里五里的村子,也都把这事传的有声有色的。
自从出了这事之后,靳广义和董国华都迫于社会舆论的压力,也不敢轻易的再进黎淑贤的门了,董国华只能偷偷的打个电话安慰安慰黎淑贤,黎淑贤只要能听到懂国华的声音也特别激动,她太爱董国华了,不论是睁眼闭眼脑海里都充满了董国华的身影,梦里都想和董国华相会,虽说是这样,但毕竟是人言可畏啊!黎淑贤即使心里再放不下董国华也不敢再搬弄是非了。这段日子,董国华的日子也不好过,金秋艳虽是人材出众,但因她至今没能生出一男半女来,公公婆婆不但对她没有了好感,还经常守着她说些不中听的话,金秋艳整日看公公婆婆的脸色,本来心里就够烦躁的了,又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了董国华和黎淑贤重续前缘的桃色新闻,心中更是气恼,她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低落,不但多天没让董国华沾她的身,还动不动的就朝董国华发脾气,董国华自知理亏,只能唯唯诺诺的任凭金秋艳数落,虽是这样,金秋艳也不给董国华好脸看,即便是董国华心血来潮的时候强行爬上她的身子,她也是又扭又掐的不让董国华成事,这样的日子过长了,董国华对金秋艳的感情也慢慢淡化了。
1997年的春天,靳海涛出国之后,黎淑贤既要顾着地里的庄稼还要照看儿子,整天忙的晕头转向的,靳广义因怕别人说闲话也不好意思帮儿媳妇拾掇地里的活了,郭明霞也因痛恨儿媳妇勾三搭四的招惹野汉子进门,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进儿子的门了。黎淑贤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儿子送进镇上的托儿所了。一天下午,董国华下了早班就3点多了,他骑着自行车匆匆往家赶,路过镇上的时候,突然看到黎淑贤在路边向他招手,他只好笑嘻嘻的凑过去说:“淑贤,这还不到接孩子的点呢,你怎么来这么早?”黎淑贤阴着脸说:“等你呗。”董国华皮笑肉不笑的说:“又想我了?”黎淑贤说:“都半年多了,你上下班在我门口来去匆匆的,从没用正眼瞧过我,不会又把我忘了吧?”董国华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那些快嘴的老娘们可都冷眼瞧着我们呢?我岂敢再对你有非分之想?再说了,有你老公下了班在家里守着你,你的身子也不空虚啊?”黎淑贤气愤的说:“你说这话也太伤人心了吧?如靳海涛能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我何必偷偷摸摸的再来见你呢?”董国华看到黎淑贤生气了,笑着说:“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生气啊?淑贤,我心里也不是没有你的位置,只是想等你老公走了,再想办法约你相见。”黎淑贤白了董国华一眼说:“我老公都走了一周了,也没见你有任何动静啊?”董国华□□着说:“这可怨不得我了,你老公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我可是做梦都想和你相聚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然碰上了,咱们随便找个小旅社享受享受这久违的快乐呗?”黎淑贤撅着小嘴说:“小样,也不懂得惜香怜玉,只想侵占我的身子。”其实,这段时间里,董国华因遭到金秋艳的冷落,心中的□□无处释放,早想约黎淑贤出来快活了,只是觉得靳海涛打工没走不敢造次而已。董国华也没想到下班后能在镇上遇到黎淑贤,他的确有点兴奋不已,还没给黎淑贤聊个三言两语便沉不住气了,他在街上买了一斤猪头肉和几瓶易拉罐啤酒,拉着黎淑贤直接进了小旅社。
黎淑贤第一次跟男人下旅社,她羞的脸色绯红,一直低着头,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人,一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扭扭捏捏的说:“能一起说说话我便知足了,看你猴急的样,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便想动真格的,万一让熟人看见了,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董国华色眯眯的指着下身对黎淑贤说:“你看看,旗都挑的老高了,我哪有闲心再管别人的事?快点脱衣上床吧?我可等不跌了。”说着话,董国华急着扒掉黎淑贤身上的衣服,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碰即燃。一阵激情过后,董国华也有点力不从心了,他和黎淑贤相拥喘息了一会,连忙拉黎淑贤下床喝酒吃肉。酒足饭饱之后,董国华又到床上和黎淑贤缠绵了好长时间,直到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了方才鸣锣收兵。黎淑贤搂着董国华光滑的身子说:“国华,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别让我苦苦的等待了好不好?你带我远走高飞吧?即便是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董国华唉声叹气地说:“淑贤,我也一样爱你,即使我有心领你出走,家里人也不会接受你的,再说了,我也同样深爱着金秋艳,虽然她没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来,但我既然娶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到底。”黎淑贤不无感慨的说:“看起来,你真心爱着的女人还是金秋艳,即使我再努力也是枉然,但我们毕竟也身心交融了,如果我不小心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董国华笑了笑说:“如果真是那样,我还真得重新考虑考虑。”董国华的这一句话虽没有在黎淑贤面前承诺什么,但也在黎淑贤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第一百四十九回:喜忧掺半:
黎淑贤一心想把失去的爱情再找回来,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自己打算先悄悄的怀上董国华的孩子,再想办法逼董国华就范,但她也不是不明白,镇计生办对育龄妇女控制的太严,要想实施这一计划,还要等镇计生办来村里查过体之后为好,这样做既有充足的时间使自己受孕还能避免计生办的纠缠。黎淑贤万万也没有想到计生办的查体会姗姗来迟,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黎淑贤虽说是心急如焚,但她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耐心等待,一直等到5月的下旬镇计生办才到村里给妇女查体,查完体后,黎淑贤便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当天下午,黎淑贤简单的吃了一点午饭后便急匆匆的赶到了镇医院,她给妇科医生说:“大夫,我近期总是感觉戴节育环的部位又疼又痒的,你是否能帮我拿掉它?”那女大夫笑着说:“我可没有这个权力,你若想拿掉这个环,可以到镇计生办开个手续再来。”黎淑贤看到妇科里也没有外人,赶紧掏出200元钱塞进了这个女医生的兜里,并低声求她说:“计生办的手续也不是谁想开就能开出来的,大姐,你就帮帮我的忙吧?”那大夫伸手摸了摸兜里,低声说:“我可以帮你拿掉这个环,但你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万一这事让上面的领导知道了,我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黎淑贤给那个女医生下了保证之后,那个女医生才帮她拿掉了节育环。
黎淑贤心中有了计划,便经常约董国华到镇小旅社里行云雨之事,两个月之后,黎淑贤终于如愿以偿的怀上了董国华的孩子,她心中高兴万分,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不会失误,她又到医院做了妇科检查,拿到检查报告后,她才把这事悄悄告诉了董国华。董国华听到这个消息着实吃了一惊,他用怀疑的眼神瞧着黎淑贤说:“你应该戴上节育环了啊?怎么会怀孕呢?”黎淑贤也故意装憨,她羞答答的说:“我也感到特别意外,头几天发现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呢,到医院一检查,大夫给我一说怀孕的事,我也吃了一惊,根本不相信医生的诊断,实在没办法了,我又到妇科做了检查才确定自己怀了孕,妇科医生还安慰我说:‘你也不要担心害怕,戴环怀孕也实属正常,一般情况下若男女同房的时候,男子动作过大或者男子的器物过长触及节育环,都可能导致节育环松动造成受孕,你若不想要这个孩子直接做掉就是。’我听那女医生说完,羞的面色绯红,直接跑了回来,只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这孩子是不是该打掉?”董国华笑嘻嘻的说:“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句话还真在我身上应验了,没想到我身上的种子却在你身上找到了合适的试验田,看起来,金秋艳身上的那片盐碱地我是没办法改良了,只能在你身上借窝生蛋了。”黎淑贤白了董国华一眼说:“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耍贫嘴,什么叫借窝生蛋?你只图一时的快乐,一点也不为我着想,看起来,我即使把这孩子生下来,也不可能改变你的想法,弄不好我还得靠边站,既然这样,我何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替别人做嫁衣呢?”董国华嬉皮笑脸的说:“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骨肉,你可不能自作主张擅自扼杀了我的孩子?”黎淑贤气愤的说:“我这肚子可是一天一天的见长,纸里毕竟包不住火,村里那些长舌老娘们的厉害你也不是没领教过,你若不能给我明确的答复,我一生气随时都有打掉孩子的可能。”董国华看到黎淑贤动气了,只好低声下气的说:“淑贤,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吗?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本身就对你感激不尽,能辜负你吗?但你也不要逼我,你冷不防的给我这样的惊喜,的确也让我喜忧参半,你容我仔细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好吗?”黎淑贤低声说:“那你就考虑吧?但愿时间不要过长,我这肚子可等不起。”
董国华也不是不明白黎淑贤的意思,事到如此地步,他心里也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金秋艳虽不给他好脸色,但他还是深深的爱着金秋艳,他的本意只想抽空陪黎淑贤玩玩,从没有让她取代金秋艳的意思。但是,当他知道了黎淑贤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之后,自己又犹豫了,他好像再一次走到了十字路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董国华又不是不了解金秋艳的脾气,若让她知道了黎淑贤怀上他的孩子,肯定会离自己而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里,董国华总是彷徨不安的,在他没拿定主意之前,只能推一天是一天了。黎淑贤虽对董国华步步紧逼,但她在目的没达到之前是不会轻易打掉孩子的,她明白的很,她肚里的孩子才是自己给董国华讨价还价的唯一砝码,一旦失去孩子,她和董国华的关系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因此,尽管董国华一拖再拖,她也没狠心打掉肚里的孩子,唯一让董国华和黎淑贤感到欣慰的是村里那些好事的男男女女都被董梅和孟庆军的桃色新闻吸引过去了,暂时还没有人注意他们。但也好景不长,一天下午,黎淑贤到镇上截住刚刚下班的董国华说:“国华,靳海涛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已经回到北京了,明天晚上便能到家,他都好久没碰女人了,一到家肯定要先折腾我,我这肚子虽不明显,一上床可就露馅了,你若再犹豫,我只能打掉孩子了。”董国华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铁青着脸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我还在这里等你,明天早上8点我带你远走高飞。”第二天一早,黎淑贤搂着熟睡的儿子泪水夺眶而出,她擦了擦眼泪,把航航叫起来穿好衣服,自己又简单收拾了一点衣服,骑自行车驮着航航直接去镇里了。黎淑贤让航航在街上的早店铺坐下来,她看着航航吃早餐的样子泪水不停的往下流,她等航航吃过早点之后,赶紧把他送到托儿所里去了。黎淑贤流着眼泪在托儿所大门外默默注视了很长的时间,眼看就到8点了,她才狠了狠心骑上自行车直奔约会地点去了。当黎淑贤远远的看到董国华焦急的眼神时方才露出开心的微笑,他们二人把自行车扔到汽车站后,直接坐车去了县城。
董国华和黎淑贤在客车上商量了一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两人都到了火车站了还是举棋不定,黎淑贤忧心忡忡的说:“真没有可去的地方,我们直接南下去上海吧?人家都说大上海经济繁荣好找工作,我们也去那里闯一闯吧?”董国华苦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们去买票好了。”董国华在火车站售票口买票的时候,看到去上海的火车路过东宁站,他猛然间想到了董国春,便和黎淑贤商量了一下直接买了去东宁的火车票。董国华和黎淑贤在东宁火车站下了火车之后,他们又不知该往哪里去了,由于临来之前没有决定自己的目的地,董国华连董国春的手机号码也没有问便直接投奔他来了,这事办的的确有点唐突,他们二人在东宁火车站广场又犯了愁,不知道该如何给董国春联系了,正在他们愁眉不展的时候,董国华突然想到了董国春在东宁新建的服装批发市场有卖鞋的铺子,他便和黎淑贤直接打的去了东宁市新建的服装批发市场。董国华和黎淑贤在服装市场里转了好长的时间,他们把所有的鞋店都转过来了也没找到董国春的鞋店,董国华只好去市场部查询,这才找到了董国春的门牌号。原来是龚媛媛的父母在门头上经营,董国华根本不认识他们,龚群宝弄清情况后,先给女儿打了电话,龚媛媛接到电话后直接带着姗姗赶过来了。龚媛媛看到董国华领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只好把董国华拉到一边询问,董国华只得把自己和黎淑贤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和龚媛媛说了一遍,龚媛媛听董国华说完自己的爱情故事,笑的差点尿了裤子,嘴都快笑歪了,她虽然也同情金秋艳的遭遇,但她经不住董国华的软缠硬磨,还是领他们住到了自己的家里。董国春正在忙着往电厂发货,他接到老婆的电话后,也没听很明白,以为董国华也就是花心,随便找个情人在外面玩玩,根本没放在心上。等董国春忙完生意回到家里之后,听董国华仔细一说,这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赶紧往家里打电话。董昭同接到儿子的电话后连忙通知了董昭玉两口子,董昭玉把董家的人都叫到董昭同家里商量对策,董昭金说:“这事还有什么可商量的?靳家的媳妇也怀了华子的孩子了,华子的媳妇也去了靳家不愿意回门了,周瑜打黄盖,都两厢情愿了,我们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董家和靳家换媳妇的闹剧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当董国华从董国春嘴里得知金秋艳去了靳海涛家不愿意回门的消息后,董国华恼的直摔头,他心中的怨气无法释放,自己跑到长途汽车站对面的小饭店里喝了多半天的闷酒,一斤半白酒下肚后他便酩酊大醉了。饭店的老板看到董国华趴到酒桌上又是哭又是叫的,他怕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不停的督促董国华交款走人,董国华出了小酒馆的店门后,他晃晃荡荡的走了没多远便倒在公路边沟里爬不起来了,若不是董国春赶巧路过那里发现了他,还不知他在公路边沟里会躺多久呢?董国春开着车把董国华弄回家里之后,董国华又哭又骂的一夜也没有消停,董国春气的咬牙切齿的,若不是有龚媛媛拦着,他真想把董国华拽出来痛打一顿。黎淑贤倒茶递水的伺候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董国华醒酒之后听到黎淑贤在他面前一唠叨,他不但怒气冲冲的直接扇了黎淑贤两个巴掌,还不停的叫骂:“如不是你个破货故意勾引我,我能失去心上人吗?你和靳海涛现在都如愿以偿了,你们可知道我和金秋艳心中的苦楚?我和金秋艳都让你这个泼妇害惨了,你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在我面前瞎叨叨,赶紧的,你该往哪滚往哪滚,我一刻也不想和你这个扫帚星过了。”黎淑贤看到董国华对自己如此狠毒,她恼羞成怒,指着董国华的鼻子骂不绝口:“董国华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背着骂名都为你怀上孩子了,你竟然还这样糟践我,你去找你的心上人吧?我即便是去死也不跟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过了。”骂完之后,黎淑贤大声哭着跑了出去,龚媛媛连忙追了出去。董国春特别生气,他走到董国华面前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嘴巴子,并对他大声叫嚷:“一个巴掌拍不响吧?你和这个女人快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金秋艳的感受呢?事都做出来了,你还舔着脸把过错全部强压到一个女人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吗?我看这两个女人都瞎了眼了,怎么会迷上你这个不敢担当的男人?你若想在这里再住下去,立刻去给这个女人赔礼道歉,她若不回来,你也不要再回来了。”董国华见董国春动了气,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黎淑贤了。龚媛媛拉住黎淑贤,不论她如何劝说黎淑贤都不愿意再回去了,直到董国华过来虔诚的给她道了歉,她才被董国华和龚媛媛强行拉回了家。从那以后,董国华再也不敢放肆了,他一心一意的和黎淑贤过起了日子。董国春让董国华跟着他跑业务,黎淑贤去龚媛媛的店里帮她卖鞋,日子倒是过的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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