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物语立刻求生欲很强的改口:“怎么会呢?我开心死了。”
“行了,别装了。风浮生呢?”夕余一下子坐在沙发上,翘着腿。
风物语也顺势坐了下来:“去夕家了。”
之前由风物语和风浮生他们联手合力打压夕家,要不是夕家大少在死撑,夕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而能在他们的合击下保住夕家,能力自然不容觑。那么,查出来是谁对付夕家,也不是不可能了。
既然夕余已经发话停止攻击夕家,那么,对于之前那段时间的行为,自然要有一个解释。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不然夕政铭那只笑面狐狸是绝对不会就此放下的。
而风物语特别讨厌夕家人,尤其是那个大姐脾气的夕月乔。让她去,只怕会闹得更僵。所以,这个重任便落到了风浮生身上。
夕余伸出食指点了点下巴,忽然起身,“徽,马上去一趟夕家。”
“怎么了?”
“我需要……”夕余的红唇一张一合,缓缓吐出几个字。
――夕家
书房内,夕政铭看着面前的少年,扯出一抹冷笑:“所以,风少爷的意思是,不追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的轻巧,凭什么!
风物语玩着手上的手机,手指灵活的滑动着,闻言头都没抬:“之前夕家的损失自会有相应的赔偿。若夕少你要一直死咬着不放的话……夕家应该并不想和风家为敌吧。”
毕竟,夕家说到底,做主的,可并不是这位夕大少呢。
一想到这点,风浮生就有点想笑:和他爹不同,他爹是从自己一成年便忙不迭的将风家大权扔到了自己手上。毕竟他爹内心爱的,并不是他的母亲。所以,当年他的祖父为了巩固风家迫使他父亲失去了挚爱。面对这样的风家,他爹内心自是毫无半分留恋。才会在自己刚成年时,便将风家扔到了自己手上。
而这位夕家大少倒是挺悲哀的。虽然他父亲不爱母亲,但到底没婚内出轨。不像夕冀北那货,蒙骗别的女子。而夕政铭有实力,又年轻,正是想要大干一场的年纪,却连夕家的实权都摸不到多少。啧啧,够惨。
“话已带到,该怎么做,相信夕少是个聪明人。”
――夕家主楼二楼
“……不……不要啊!”装饰华丽的房间内,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床上的年轻女子满头大汗,看起来被吓的不轻。
“姐?姐你怎么了?”年长的佣人看着夕月乔这一副好似丢了魂似的模样,担忧的开口问道。夕月乔怔怔的看着佣人略显苍老却又无比熟悉的面容,眼神空洞。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夕月乔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冲到桌前,在看清上面摆着的电子屏显示的日期――公元017年5月4号。
一把抓住桌角,大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眼泪流了下来。披头散发,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女鬼。
佣人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姐……你怎么了?”
夕月乔好似没听见她的话,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好似癫狂的自言自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对了,邬墨徽,邬墨徽……一定要告诉他……”一定要让他远离夕余!
――客厅
在看到邬墨徽时,风浮生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夕姐回来了。”
“恩。”
“你来这有事?”风浮生可不认为邬墨徽会那么闲跑来夕家。
就在邬墨徽要开口回答时,一道凄厉的女声传来:“邬墨徽!”
邬墨徽皱眉,看向从楼梯飞快跑下来的女子。
“邬墨徽,求你,离开夕余!”夕月乔想要去拉邬墨徽的手,却被他闪身避开。
咬了咬下唇,夕月乔好似失去了理智,冲邬墨徽大喊:“你知不知道你会被夕余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