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的位置,夕酒把一个侍女壁咚在树和她之间,这次她用的是腿。
从上次她壁咚风凛过后,风凛就嘱咐全府的侍卫,看见夕酒一定要绕道走,不然就性命不保。
自那之后,她能问的人,也只有这些府里的侍女了……
夕酒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竖起眉毛,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凶狠地问:“我已经连半分耐心都没有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让你交代在这里。”
“所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个,不吹吹我的耳朵吗?”侍女害羞地问。
夕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她这不会是拦了一个傻孩子吧,有门有门……
“不用了,那不是最重要的,告诉我,你知不知舞阳公独子和颜笙的下落!”
“我……并不知道。”
“什么啊,好吧。”夕酒慢吞吞地撤回腿。
“不过,姐有没有试过出府问问呢?府里的人都被主子限制不让说,可是府外的人却没有这条规矩。”丫头刻意鼓动她,让她跃跃欲试起来。
虽然这个丫头未必安什么好心,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
她应该去府外问一问,不然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他们的情况,让她问大魔王她才不要,至少在短时间内,她才不会像大魔王那个阴晴不定的人低头。
落到他手心里,她麻烦也得麻烦死。
“好,无论你怀揣着什么心思,我都谢谢你了。”夕酒转身走开。
留下丫头一个怔怔又有些不安地站在原地。
不多时,一个穿紫色衣衫的女子从花园的回廊后出来,一步步走到丫头身边,询问了一句。
丫头抛开那些不安紧张的沉重心情,利索地向她汇报。
夕酒没回屋子,径直出了府。
凤溟寒果然地位十分尊贵,府邸附近是连片的富人区,什么代王府,九阳王府,国公府几乎都聚集在这一片,街道四通八达,分外热闹。
她随意逮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知道舞阳公府离这片还有一定的距离。这边都是同姓皇族的府邸,而舞阳公府所处的位置则是异性王的地盘。
这两拨人马互看对方不顺眼,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行到酒楼时,闻着那酒楼飘出的香味,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很饿很饿了,肚子里空落落的,只是一直想事情并没有在意。
“二!给我来一壶酒,上菜!”
夕酒在一张干净的桌子上落座,点了许多她喜欢的菜。
不多时,可能到了饭点,陆陆续续地走进了很多人,瞬间将原本空荡荡的酒楼填满了。
夕酒低头磕着瓜子,吃着花生米,自由自在,十分惬意。
她容颜盛极,一般人对上她的目光都下意识移开,并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她。
男人们不敢靠前,女人们也不愿上去自取其辱。
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吃着吃,安静地听酒楼说书。
“那说书老头,你天天之乎者也的烦不烦啊,肚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点真墨水,我问你,咱们苍国国力昌盛,实力雄厚。圣上春秋鼎盛,各皇子皇女又出类拔萃,非常人可比,按理说比邻国强大的多,可是这许多年来为何还要受邻国的欺压和羞辱,硬生生被邻国明国割去了许多的矿脉和国土呢!”
“对啊,说说吧,看你有没有真水平!”
“是啊,快说!”
“这个……”老头沉吟不语。
“怎么,你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
“自然不是不敢说,只是有些事,不好说……”
其他听众跟着起哄,“为什么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