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声响惊动了吴敏,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旁边的项羽已经握着一杆精铁长枪走到了门口,朝着外面张了一眼。
陆春红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压嗓音说道:“有差人来巡查,赶紧跟额走。”
吴敏道事情紧急,现在还不是和衙役发生矛盾的时候,赶紧带着人跟在陆春红的身后。
出了房间,陆春红到了后院柴房里,挪开一口大水缸,下面露出一个洞口。
“大家快下去。”
吴敏带头顺着洞内的梯子爬了下去,下面黑黝黝的看不楚,似乎是一个地窖。
过了5分钟,大家都爬了下来,连陆春红也最后下来了,水缸已经挪了原位,地窖内变得伸手不见五。
这时候,柴房内传来一阵搜索的声音。
过了一阵,有人在上面喊道:“这里没人。”
那老庙祝的声音在后院内传来:“各位公差大人,小老儿说得都是实话,这院子里原本住着的戏班子都走了,实没来。”
“实话告诉你,这些人恶了张大人,如果你有消息立刻供出来,不然就等着吃牢饭吧。”
“他们都是走江湖的,四为家,小老儿哪里道他们的消息。”
“还嘴硬?给劳资掌嘴。”
“啪”
“啊。”
吴敏道自个天的冲动坏事了,可事情了也只能扛起来,后悔没啥用处。
想到这里,吴敏朝着众人说道:“大家拿上武,跟着我出去,杀了那些衙役。”
说,吴敏带头爬了上去,把水缸挪开。
不待吴敏爬出去,项羽已经从下边把他挤开,率爬出了地窖。
出了地窖就是柴房,此刻柴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衙役们都聚在后院逼问老庙祝。
项羽头搭手把吴敏了出来,着辛巴,陆春红,陈二狗一个着一个爬了上来。
那边后院的衙役似乎发现柴房有么动静,想要进来看看。
只见一穿着黑色皂服的捕快刚刚进来,就项羽一枪刺了个透心凉,嘴里一声惨就见了阎王。
这声惨就是战斗的号角,项羽把捕快的尸体一脚揣开,提着铁枪就杀了出去,辛巴紧随其后,沉的咆哮一声,跟着冲了出去,其后就是陈二狗一干义军。
吴敏则着陆春红最后走了出去。
要不是吴敏着,陆春红已经杀到前面去了。
见到吴敏着自己,陆春红有些急了,嘴里说道:“额要去杀了这些官差,要不是他们当帮凶,额爹娘和师兄弟们也不会死。”
吴敏顺手把死掉的捕快掉到地上的刀捡起来,率走了出去,一边说道:“心吧,项羽会把这些人都干掉。”
果然出来一看,满地的死尸,都是本地的衙役,一个都没有走脱,全部死在后院。
那解救出来的老庙祝,有些恍惚的念着:“了,了,杀官反了。”
“二狗子,前后门都排两位兄弟到外面哨,有人来赶快来报。”
陈二狗立刻排了人到前后门哨。
吴敏又挥其余的人把尸体都搬进柴房里,尸体身上的衣物和武包括钱财都拿走。
看到兄弟们都忙起来,吴敏又让陆春红前去慰老庙祝,同时让陆春红暗中留意老庙祝的动向,若是有向官府报的念头,少不得就会下手为了。
诸事都排妥当,吴敏这到后院考起来。
按照约定,自己将于酉时一刻,也就是下午5点到5点15分这个时间,夺县城门,城外的义军顺利进入城内。
吴敏想要时间,可现在没有精计时的工,最后还是老庙祝大概出现在是申时4刻左右,也就是说半个时辰,也就是1个小时后就是酉时。
因为这场突发事,原本到县衙踩点的计划看来要弃了,如果自己这行人在县衙附县尉的人认出来,夺城门的计划就会到响。
看来县衙是不能去了,那么现在到门去守着呢?
好像也不太好,那个三角眼显然在带着人四处寻找自己一行,如果在门碰上,势必又是一场厮杀,那还怎么成务。
左右想,吴敏决定等到暮鼓敲响前外出,直达门占好位置,等大部队一到,城内守卫大部队吸引了注意力时,立刻开始行动,一举拿下城门。
原计划是以戏班子的形式在门表演杂耍,现在为了避开本地混混带来的麻烦,得换个形象。
换个么形象呢?左右想,吴敏眼睛一亮。
宜君县城的城墙大约有4米高,并没护城河,墙体用夯土压成,到处都有剥落的地方,显得坑坑洼洼,像是历经风霜的古代遗迹。
县城门是一处卖骡马的市,申时7刻的时间,这里已经罢市,道两旁的骡马店大多已经关门,尘土飞扬的道上有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子,过的人凑一看,发现是一个和尚和一个老叟在下棋,旁边还有一个裹着头巾的妇女照看着老叟。
那和尚一边下,一边还念着:“走过过不要错过,下一场50文钱,输了您只给50文,赢了额给100文,输赢绝不赖账,童叟无欺,下就给。”
棋盘旁边的篮子里还着一堆铜子儿,满当当的惹人眼热。
这和尚就是吴敏,装着和他下棋的老叟正是老庙祝,而裹着头巾的妇女正是陆春红。
老庙祝是裹挟而来,目的是防止他走漏风声,事后自然会了,那些柴房里的尸体,吴敏也了妥善排,让它们变成了有机物消失的无无踪,这样便有人找到庙里也发现不了何线索。
不提这些琐事,书归正传。
原本有些惹眼的陆春红,此时裹着一张青色的头巾,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不仅很符合当地人的形象也正好遮挡住面,避免引人注目。。
其余的人,有的装作看客,有的装作乞丐在附乞讨。
旁人一看,只以为是江湖上吃诈钱的闲汉子,想不到是一群反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