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雨过天晴,伤心归伤心,但还是要去面对一切。
现在欧阳一峰已经跟踪到了青山镇,令丁兆天很是不解的就是郡主和她的随从,为什么引欧阳一峰前来,又阻止欧阳一峰的杀戮?岂不是自相矛盾?
蓝灵灵道:“朝廷之内也有纷争,我想他们应该是来自不同的目的,所以他们之闸谁引谁,谁跟谁,很难断定。”
枊青道:“灵儿姑娘所说及是,血衣卫士是奔着藏宝图而来,而这位郡主是奔着剿灭叛党而来?这么说两派都对我们不利?”
此时的丁兆天心里对枊青已经有了几分怀疑和戒心了,但他不动声色的一声轻叹:“不过师父也说过,以一变应万变,若我们途中遇到什么特别的麻烦,便告之朱孝全以及其他三大将军转移前往青州的意督”
“意督?”在旁的枊青疑问:“你不是说在搏信会合吗?”
“是的,本来我们直接前往搏信便可,但现在四面楚歌,我们被监视了,恐怕要改变地方了”丁兆天说完转向枊青:“枊兄,可馨姑娘,为安全起见,我们分两路,你们前往搏信的游龙客栈告之朱大将军,前去意督会合,我和灵儿前往意督城门,途中阻止三位将军,改为意督会合,你看如何?”
“这样呀?”枊青摸了摸下巴,犹豫片刻后,说:“那好吧,明日巳时时分后,我们就在意督的城门会面吧。”
由月亮湾前往搏信西方向前往,而前往意督为南方向前往,丁兆天和蓝灵灵便朝南方向前行。
四人商量后,由枊青和枊可馨两兄妹前往搏信,而丁兆天和蓝灵灵骑着宝儿,来到了前往意督的一片竹林。
丁兆天一边支着柴火一边说:“古代就是这样,奔跑了几个时辰,连个店都找不到,看来我们只有在这里过夜,幸亏打了一只野鸡,凑合着吃上一顿。”
“兆天,谢谢你。”蓝灵灵突然道。
“灵儿,你我就不要说谢谢两字,总之师父把你交给我,我一定好好保护你。”丁兆天一边杀着野鸡一边随意一说。
“你只是为了一句诺言保护灵儿的吗?”蓝灵灵羞涩的问。
丁兆天道:“当然也不完全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你是我第一个相识的,哦,对了,你和师父拜祭你父亲,师父有没有交代什么?”
蓝灵灵道:“伯伯说要我复兴起业,光复江山并非易事,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又说你涉及江湖不足,需要受四位将军点缀,还说江湖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其实灵儿并不想去领导父亲的残余部队复兴蓝氏家族,但父命难违,否则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怪灵儿的。”
“这不能父命难违,师父听后会不高兴的。”丁兆天又拿出了玄铁令道:“这是你父亲号令千军万马之令牌,师父说你是女人之身,怕你不能服众,但我想你应该可以。”
蓝灵灵并未接丁兆天手中之玄铁令,摇头道:“伯伯如此之做定有他的道理,再说我们女人确实少了你们男人那种洒脱,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儿。”
丁兆天点了点头,脸露不悦表情,嘴里呢喃:“是呀,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真不想会是他。”
“兆天,你在想什么?你说的哪个他?”蓝灵灵问。
“枊青,其实一直是他暴露我们行踪的。”
“什么?枊青?怎么可能,他可是朝廷钦犯。”
“灵儿,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眼前的一切证明欧阳一峰并非是郡主引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此人是枊青?”丁兆天仔细琢磨,一路走来为何血衣卫士和那郡主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是的”丁兆天不由自主的点头:“他的疑点褚多。”
“但他可是被人射了一箭?更何况还死了个叔叔。”蓝灵灵诧异质问。
丁兆天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但我仔细琢磨,现在怀疑对方用的是苦用计,你想想,当时那周大力口口声声说诛杀叛党,一箭穿心对他来说不是事儿,为什么只射大腿?”
蓝灵灵疑问道:“但他们的叔叔可是千真万确的呀?”
丁兆天缓缓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不解的地方,看当时情景,确实很逼真,不像是假的,但他叔叔死后,看他叔叔的眼光很奇特,似乎他没有想到欧阳一峰会对他下毒手。”
“兆天,你是说不是他叔叔?”
“还不能肯定,否则枊可馨反应不会那么强烈。”
“那你又如何单凭他的眼神去判断?”
“你别忘了,我可是跑龙套的演员,想来想去的,觉得他的眼神很反常,还有”丁兆天与枊青交往数日,枊青时不时提及宝藏图,似乎在抛砖引玉的在套丁兆天的话。今日却劝丁兆天投靠朝廷,更令丁兆天生疑,就此不得不让丁兆天前后仔细琢磨。
丁兆天归纳了重要的三点,除以上一点外还有两点,其二他的左手刚强有力,起初丁兆天以为枊青是天生左撇子,但在上排村庄之时,丁兆天仔细回想,枊青是左手里的石头,打下树上的鸟儿的,并非熟能生巧,而是他的必杀之技。因为他试过几次未能成功。
“嗯!”蓝灵灵缓缓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
最重要的就是其三,丁兆天问道:“灵儿,你记不记得我们从枊员外逃出在那树林休息了一晚?”
“当然记得,那一晚大家都睡得很香。”蓝灵灵答完后,蓝灵灵突然眼睛一亮:“你是说途中枊青说去带他叔叔尸体,实际上是通风报信的?导致我们一路被跟踪?”
“不错,那晚感觉有人在身上摸了一遍,当初见你们也一样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也没在意,现在想想不对劲,因为当时我们喝了枊青带回来的酒才导致这样,所以应该是枊青在我们身上找藏宝图。”丁兆天加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