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也一应换了比较男性风格,仔细找寻也看不出原来的半点痕迹。
赵安跟着莫夭走了进来,他默默地站在她身后,目光似水般地痴缠在她身上。
起风了,有些凉,莫夭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抱紧自己。
屋子里经风一吹,已经将刚才进门时笼罩在屋内的闷热吹散得差不多了。
“全都变了!”莫夭看着窗外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好像是在说这间屋子里的摆设,又好像是在说他们两人这些年来不断变换的关系。
“以后都不会再有改变了。”,赵安走上前来,自莫夭的身后将她整个人圈进了自己的怀抱。
莫夭不自觉地嘘了一口气,她往后靠了靠,靠近了他坚实的怀抱里。
经年流逝,失去的真的还能再找回来吗?
莫夭闭上了双眼,她有些不敢去想。
“赵安把头轻磕在她的肩膀上,鼻息萦绕间都是莫夭洗发水的兰花香味。
这股熟悉的香味让他沉醉,他禁不住吸了吸鼻子。
这惹得莫夭的脖颈发痒,她扭了扭身子:“我们出去客厅吧!”她侧着头提议道。
“不要!”赵安此刻像个孩子一般撒娇。
莫夭奈何不得他,只能任由他抱着,把头继续搁在自己的脖颈间,忍着似有似无的呼吸引起的痒意。
“天快黑了,我该回去了。”莫夭绞尽脑汁在寻找离开的理由。
“你要回哪去?”赵安明知故问。
“回酒店啊!”莫夭早就知道如何与他周旋。
“休想!”赵安将莫夭搂得越发得紧了。
“你想谋杀我吗?”莫夭轻咳出声。
其实是故意的。
赵安以为自己真的用力过度,赶紧松手,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勒到你了。”一边还查看她的脸色及颈项。
“嘻!”莫夭瞧他那个紧张样,禁不住轻笑出声。
“你骗我,你这个坏蛋!”赵安意识到这是莫夭使的计后,做势要把她抓回。
莫夭惊叫着猫下腰从赵安身边蹿了出去。
赵安故意虚张声势要去抓她。害得莫夭跑进了厕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许进来,我要上洗手间!”莫夭在里面反锁了厕所门。
赵安也不急,绕回沙发那坐着静等莫夭。
莫夭在里面捂着胸口平复紧张的心情。
怎么觉得肚子也有些疼?莫夭不禁皱了皱眉。
“看来是刚才跑得太急了!”她暗自思付。
只是那股隐约袭来的暗痛感着实让人不舒服,莫夭歪着头一想,糟糕,看来是大姨妈要来了。
于是,一番忙碌,一看,果然是好亲戚来访。
“怎么这么不巧。”她懊恼地想跺脚。
“得找个借口赶紧离开才行,包里忘记备着卫生棉了!糊涂得很啊!”莫夭暗自责备起自己来。
“你还真打算躲在厕所里一辈子了?”赵安戏谑的嗓音从外面传来。
莫夭对着镜子嘘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表。“哗!”拉开门,走了出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莫夭低着头也不看赵安,兀自走向刚才放包包的餐桌位置。
赵安瞅了她一眼。
“不对劲!难道厕所有军情?”赵安纳闷。
“我刚才话没说清楚吗?”赵安大长腿一迈,长胳膊一扫,莫夭一个不心又跌入他的怀里去。
“干嘛?干嘛?”莫夭用拳头去抵,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无奈,这是一场鸡蛋与石头的较量,莫夭华丽丽地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