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桃花村群众心情渐渐平复的时候,村民开始议论起刚才目睹的恐怖的一切。
“神明为什么不保护我们了?居然让那种女鬼进入村子杀人。”一个肥胖青年紧锁眉头地对他身旁一位老者问道,老者神情比较淡定,他的衣着,一身的西装与古朴的村落格格不入,应该是桃花村的干部。
“唉,那也许是昨晚杀了王大麻妻子的那个女鬼,我去找王大麻,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你去安抚村民,免得他们做出出格的事情,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女鬼,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穿着西装的老者示意肥胖青年去安抚村民的心灵。肥胖青年点了点头就挨家挨户地拜访去了。
谢帆白听到了老者和肥胖青年的对话,于是暗中跟着老者来到了王大麻的木头房屋。老者发现房屋门没关,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谢帆白再次感应到了刚进桃花村时的那股怨气,于是马上出现在老者面前,阻止他踏进王大麻家中。
老者之前显然没注意到有人跟踪他,于是吓得差点往后摔倒。
“你是谁?”老者站稳了脚跟后开始打量眼前这位穿着素白长衣的俊美少年。
“我是猎妖师,听闻桃花村有鬼出没,便前来一探究竟。”谢帆白不慌不忙地回答。
“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你一个少年能做什么?我劝你快点离开桃花村,不然女鬼要对你下手的话,我可救不了你。”老者明显是质疑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份,觉得他只是别的村子里跑来恶作剧的普通少年,接着绕过堵在门口的谢帆白,打算进入屋内。可是他一踏进这屋子,就感觉到背脊发凉,虽然才踏进一步,但屋内的压迫感让他透不过气。
谢帆白见状,便念起了咒语,一道月白色光芒从他手中缓缓泄出,包裹了他的全身,接着便踏进屋内。老者对眼前的一切感到诧异,便有些相信这位少年的话语了,于是他就站在门外,看看这位少年到底有何能耐。
谢帆白走进屋内,看到了一个五短身材,神色慌张的男子坐在床边,注意到他的脸上确实有不少的麻子,便确定这就是王大麻了。还没等王大麻开口,谢帆白就开始询问王大麻:“你知道那个女鬼是谁吗?”
王大麻听到‘女鬼’两个字,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是恐惧,而是慌张。谢帆白见状便知道王大麻有所隐瞒,为了套出他的话,谢帆白紧接着问:“今天献祭仪式你在场吗?”
“我在场,每年都有幼儿被泼上油,然后活活烧死在祭坛上!”王大麻眼里充满了愤怒,眼神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谢帆白身旁的那面嵌在梳妆台的镜子,镜子旁竟然放着一个骨灰盒。
“你的孩子就是被烧死在祭坛上的吧?”谢帆白捕捉到了王大麻的眼神,推测出这样一个猜想。
“是又怎么样?我当时真应该拼了我这条命去阻止这种仪式”王大麻哽咽地说,眼里充满了绝望,“在那之后,我的妻子成天以泪洗面。直到有一天,我的妻子洗了衣服回来欣喜地告诉我她有办法让我们的孩子复活,虽然我不迷信,但看到我妻子的眼睛,我就没说什么了。从那天开始,她每晚都会对着镜子叫三次我们孩子的名字,然后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一张写着我们孩子的生辰八字的符咒上。昨晚,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决定阻止她,因为我不想看到她的面容越发憔悴,我想她振作起来。于是我一冲动,就把符咒撕烂了。她回到家发现符咒不见了,便发了疯似的惨叫,然后我看到她的脑袋上缓缓升起一股诡异的紫烟,那股紫烟幻化成了她的外形,然后当着我活活勒死了她,我当时直接吓昏过去了,醒来后妻子的尸体就摆在了我的眼前”王大麻眼泪终于抑制不住了,也不管谢帆白就在自己的眼前,开始大哭起来。
谢帆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要远离他身旁的那面镜子,他一跃向右后方跳去,镜子里伸出了一条手臂似的紫烟扯住了谢帆白的脚踝,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响亮。王大麻和门外的老者见状吓坏了,于是王大麻跪下哀求那缕紫烟:“素兰,求求你了,放过这个少年吧,小亮的死与他无关,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接着越来越多的紫烟从镜子里飘了出来,渐渐幻化成一个女人的形状。学识渊博的谢帆白认出了,由烟化成的鬼就是怨念凶灵,由人的怨念化成,最后以人的灵魂为载体出来作恶。“桃花村的所有人都得死!哈哈哈哈哈哈”紫烟女鬼发疯似地大笑着,刺耳的笑声可以穿破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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