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飘飘扬扬的下着,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拥揽在纯白之间
撒打穆走到街的对面,看着竖立在公会旁边的那块气势磅礴的石碑。只见这近两米高的石柱上只有两个字,一个“信”一个“念”。
红色的字迹间行龙摆凤,气势端的惊人,即使是距离它好几米,依然感受的到这种气场。
就仿佛身处千军万马之中,号角在长鸣,凶兽向你奔来,不自觉间却是已经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据撒切尔说这两个字是公会的创始人,九指战神——“安德森边之江”所写。据说当时边之江所在的城堡被数以万计的凶龙猛兽所围攻,城堡危在旦夕!
边之江为了鼓舞战士们的士气,大剑一挥,当场斩断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以其断指为笔!血红为墨!
在厚达数尺的钢铁城门上写下了这流传亘古的两字——“信念。”
魔兽大军当场被吓退三十里,边之江率队乘胜追击,追杀驱逐数千里,直到把它们赶入荒野森林才肯罢休。
为了报答边之江的英勇功绩,城堡之主当场让出宝座,并城堡之名改为“信念之城。”
也就是当今大名鼎鼎的佣兵之城!
不过,撒打穆对此却嗤之以鼻,按照他的说法就是,“除了,脑残,没有人会心甘情愿让出自己祖宗的基业,况且这个基业还是整座城堡”
风越来越大,雪花在空中优雅的跳起了华尔兹,搜的一声,钻进了他破烂的脖领。
撒打穆打了个激灵,顿时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情,把门一推,遍走进了佣兵公会的大堂。
说是公会,其实和酒馆也差不到哪去,只是多出个任务接领的业务罢了。
这个时候正赶晚饭,公会里正是热闹,屋子里的十几张石桌早已坐满的神态各异的人。
大冷天里穿着简陋服装的俏丽侍女正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显然都没有注意到撒打穆的到来。
撒打穆却没有在意,他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也没有钱吃饭。
一双小小鼠眼在桌与桌之间搜索着,希望找到“实力强大”的魔法师。
这时,一名头戴角帽,身披斗篷的男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那男人,45十岁的样子。一身黑色大鳌,头顶血色尖帽,右手端着一杯普洛斯寿酒,左手则紧握这一根漆黑毫不显眼的法杖。
即使在喧闹的人群中,也隐隐感觉得到,他那发自内心的孤独!
“施法者!”撒打穆心道。这种造型完全符合一名强大施法者的特征。
撒打穆暗自窃喜,“这么快便找到施法者了!哎!人帅就是没办法~~连老天都帮俺~~”却不知,人家凭什么帮助他就凭他长得“衰”
就在撒打穆挺直腰板,摆出个自认为很an的姿势,将手放到那人的桌上时。
一支冷箭“搜”的射向那张桌子!而对象,正是他的那只手!
撒打穆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出却是晚了,只得在心中默念一声,“我命休矣”便闭上双眼,直直的等死了(射的是手啊!手啊!!)
等了一会,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撒打穆偷偷地挣开一只眼缝。
“哦”长出一口气,原来,那支箭并没有射到他的手上,而是射在了他食指与中指之间的缝隙中。
就在撒打穆心惊之时,又一支冷箭射向了他!
不过,这次却被他看了个清楚,这只冷箭射速并不快。撒打穆身体向右一倾,一个驴打滚躺在地上。
再看那只箭,正慢悠悠的从他上空飞过。撒打穆相信,只要他伸手,肯定能把那箭拽下来。
不过他一愣神,那箭已经从他上空经过,飞到他身后去了。
撒打穆还是原地不动,是怕还有人拿箭射他。
原本吵杂的公会不知何时安静下来,撒打穆一撇头,“好家伙”原本还在喝酒打屁的佣兵们早已统统死死的靠到墙壁的边上。
撒打穆敢用他老子撒切尔的人头保证,他从那群嗜血沙场的人群中,找到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滋味
看到这里,撒打穆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内心突地迸发出来!一个“飞龙跃池”猛的跳起身来,“我曰他仙人!!是谁!是谁拿箭射老子!”不觉间却是已经用起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语言,简称“汉语”
突然,一股热力伴随着一声巨响从背后袭来,撒打穆顿时被掀翻在地,只觉得头冒金星,活不长了
撒打穆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头用无比幽怨的眼神张望了一下只间他的背后,也就是原来施法者的桌子,已经四分五裂了,而那法师,正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是那杯普洛斯寿酒,只是那只乌黑的法杖微微的前倾了下,法杖的顶端,赫然是一片墨绿的颜色,宛如一只斜扣在法师身上的巨碗,稳稳的保护着那名施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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