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鲁鲁得知自己的爱女被陆泓水送给荒蒿,异常震怒,坐在自己的师部里,整整骂了半天,扬言要兴师问罪。左右卫兵劝不肯,叫来卫队长劝说,还是不听,大骂不止。卫队长只好请来第一旅旅长李义和第二旅旅长孟权。
“师座,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谨言慎行,韬光养晦,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孟权温和的建议道,但是语气和脸色非常深沉。
“师座,孟旅长说的很对,别说我们的力量大不如人家,我们先行开战,会遭到全金洲人民的反对:破坏和平,围攻政府。我们得不到议论的支持啊。”一向以勇猛著称的李义也不主张攻打陆泓水。
宁王鲁鲁痛苦地点点头,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住脸痛哭起来,顾不得为部下所笑。
“悔不当初啊!——我为什么要干预女儿的婚事呢!为什么要安排女儿的婚事呢!当下普遍婚姻自主。······”陆泓水坐在轿车上时,依旧捶胸顿足,直到回家。
“喔——喔!”宁王鲁鲁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像孩一样又哭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一方霸主了。
{}/ 张质生找到韦子绣,了解到了一些宁王清丽的近况。
宁王清丽不像宁王鲁鲁他们想象的那么震怒,反而很平静,只是心中荡起了一丝涟漪。每天,她一如既往的沿着黄河散步(陆泓水将黄河分了一股溪流,引进金州市区,经过陆泓水的花园,也经过荒蒿得花园),时而停下来,把手中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撕下来,扔到黄河里。。
“唉,我的花季青春就这么一瓣一瓣的抛到浑浊的水里,”宁王清丽一边扔着,一边重复念叨。
这股溪流般的黄河,虽然很浑浊,颜色土黄,但是她很喜欢,毕竟它能流出这个又大又空旷又寂寞的花园,把对亲人的思念带到岷洲去,也许沈复能看到花瓣,联想到我宁王清丽,那是多么美多么惬意的事!宁王清丽想到这里,不觉微微笑了,是那么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