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蒿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陆泓水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威严赫赫,两眼直盯着荒蒿,令荒蒿心惊担颤。

    “督——督军大人,不是病着吗?怎么突然坐在这里?到——到底······”荒蒿碎步走到陆泓水办公桌前,语无伦次。

    “荒局长误会矣!本督军貌似有重病,实则六腑痰雍气滞,忽然大便一通,便神清气爽,诸病自消,荒局长刚走,本督军忽然里急后重,遂去厕所一泄,现在舒坦多了,有话请讲。”陆泓水侃侃而谈,大讲医道。

    “督军大人,昆仑山虽是客军,实在不好对付······”荒蒿顿感失落,继承督军之职无望。

    {}/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非吾等所能预料,”麻参谋长弓着身,脸露神秘。。

    “麻参谋长,去招呼荒局长到五星宾馆吃早饭,”陆泓水挥挥手,示意麻参谋长和荒蒿现在可以走。

    荒蒿仍然戴着一头雾水,悻悻地跟在麻参谋长身后,走向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