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
上班族纷纷出门,行色匆匆。
陆泓水的吉普车超过一拨又一拨上班族,驶向金洲市政府大门,两旁的岗哨迅速立正,向督军的吉普车敬礼。
“一切仍然跟往常一样,没有变化,”这是最近以来,陆泓水每到金州市政府大门前时,内心嘀咕的一句话。
一进政府大门,陆泓水放松了警惕。吉普车在大厅门前停下,陆泓水下了车,身后紧跟着女保镖苏德——一个营的警卫队,按政府规定已经被挡在金洲城西城门外,这是自陆泓水上任督军以来的常态,陆泓水并不感觉意外。事实上,今天的一个营警卫队,并未像往常一样驻扎在城门外等候,而是迅速回去,化妆成普通百姓混进城里,四处活动,打探消息,观察昆军动静。
大厅死一样沉寂。
陆泓水凭直觉大厅有异样。他警觉起来。保镖苏德跟往常一样,机敏地四处观察。
“安插在昆军内部的卧底,谁也没有向我透露任何消息!不会有事吧?”
陆泓水没有上六楼办公室,站在大厅里内心嘀咕。
{}/ 陆泓水刚出金洲市政府大门,身后喊声大起:“抓住陆泓水!别让出去!”
刚才巡逻的那些保安会同办公楼上冲下来的几个武功高手追来了。
门前站岗的哪两个军警,隶属于警备大队保安司令部,他们认识陆泓水督军,所以根本不敢追捕。
三拐两拐,苏德和陆泓水进入一条巷道。
四五个武功高手和保安分兵包围了这条巷道,派两个保安去报告陆泓水在逃。他们本可以将其击毙,但是昆仑山下令活捉,所以武功高手和保安都没有开枪。
陆泓水和苏德无路可逃,只得拼死突围。
“叔父,我去将附逆之兵引开,你自己自寻生路吧?”苏德情急之下,没有刻意的喊督军,仍以亲情相称呼,而且有些呜咽。
“去吧,孩子。”陆泓水也悲从中来。。
“有种的,来吧!——砰砰——砰砰!”苏德一个前滚翻,从土墙后一跃而出,然后跪下射击,打死两名巡逻保安。
其他的保安纷纷逃窜,不敢上前围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