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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贯通 奇招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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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不见五指的的洞穴中,后有追兵,前方充满未知,却仍需不断前行。

    二人相互扶持,奔走的到是挺快,随意选择一个分岔路口进入,丝毫没有半分犹豫,在进入一个洞中后,行走约有数十丈,后方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显然是走岔了路,郁金标与木婉清二人分道扬镳了。

    二人微觉舒缓,摸着墙壁缓缓坐下,四周黑黝黝一片,只听得水滴叮咚,木婉清低道:“我们按原路返回,逃出去!”风波恶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木婉清道:“没事,请讲。”风波恶道:“我早已忘却了来时路了,咋俩不知转过了多少分岔,早已经不知何处。”

    木婉清起身站起,任意走去,伸出双臂向前探路,宛如盲人摸象一般,抚摸着周围石壁,了解周围地形,风波恶坐在原地,呕出了一口鲜血,自言自语道:“那人功力胜我甚多,我到底还是受了些伤。”木婉清回声道:“我有疗伤药,你要不要试试。”木婉清的一句话竟然在四周石壁上远远回荡过去,发出阵阵余声,风波恶赶紧嚷道:“快收声,不可说话,暴露位置。”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左侧传来,“咚咚咚”越来越近,木婉清赶紧扶起风波恶,二人随时转移,向前奔走,在某处石壁上,摸到了一个高约尺许的豁口,二人二话不说窜了进去,木婉清伸展双臂,竟然摸到粗糙的两边墙,走出数步,里面竟是一道狭长的甬道,甬道尽头到是有点点辉光。

    风波恶道:“郁金标跟我们一样睁眼瞎,只要我们不去大声喧哗,晾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我们所在。”木婉清道:“前方有光,或许是出口,我们去瞧瞧。”风波恶干咳数声苦笑道:“不行,不行,我内伤不可久拖,你先去打探,我两个时辰后来。”木婉清沉吟片刻,随后掏出一枚药瓶,摆放在风波恶一旁,木婉清道:“我不会走太远,记得到前方找我。”风波恶不想言语,只是点点头,目送着木婉清远去。

    木婉清行走良久,走出两三里,渐感敞亮,前方一阵光芒刺目,木婉清微觉一阵晕眩,调定心神,抬头仰望,不禁咋舌。

    一线高耸的天洞,好似一线天,将全部的阳光都过滤进来,瞬间照亮周围万物,木婉清回头看去,忽感了然,她进来的洞口方方正正,绝非天工所致,更似人力所为,但谁又会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打磨出如此狭长的涌道呢?

    木婉清探索未知总是充满好奇,不漏下每一丝发现,木婉清踏遍坑谷,走出几步,就平地出现一些大大的漏洞,有些宽达数十丈,有的略有丈许,木婉清选择一个较的坑洞探头望入洞中,惧意陡生,一望下去,坑洞深不见底,隐隐约约看到几道石架桥来回纵横,层层叠叠,不知下方有何物。

    木婉清抬头仰望,四壁垂直宛如刀锋切割,高达数白丈,可谓高不可攀,极目远眺,远处水流飞流直下,从崖端直扑而下,激起一阵水幕,隐约形成彩虹,随风飘荡。

    走出几里,绿草如茵,木婉清仔细辨别,摘取许多可食菜肴,捡了一片宽叶,在溪边舀了些水,送回洞中,返回洞中,俞走俞暗,只见风波恶端坐一处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头顶汗液飞流,一团白气徐徐升起,从后颈散开。

    木婉清不敢打搅,只好蹑手蹑脚的将食物与清水放到一边。

    如此反复几日,木婉清正立在溪边,挺立木矛蓄势待发,池中鱼儿游动,池水清澈见底,鱼儿灵动回转,木婉清吐力插下。

    一日,木婉清在夜色中,百般无聊,抬头仰望北斗七星,只见七星连成一线,余下的星星偶尔亮闪,闪烁不止,木婉清心中有感,思量片刻,心道:“人的奇经八脉经络百穴不就如同这北斗七星吗?”木婉清再次运起胡兰心经的法门,经过七日七夜后,自觉体内真气通畅,脚步疾走略感飘忽,她始终没想到,这七日七夜,自己观星有感,在加上胡兰心经的运用,或许此地灵气甚足,草药鱼花皆与外界不同,竟练成了不弱与之前的内功。

    木婉清闲暇时刻,见一倾斜七八十度的斜坡,暗自提起一口气,飞奔上去,一口气奔出二三十丈,直没尽头。心中不禁怡然自得,心道:“就算是母亲自己跟我比起来都有所不足了””

    偶有一日,风波恶也从洞中奔出,他内伤已愈,腿伤也好了九成,又是健步如飞,二人商议尽早离开此地为妙。

    二人踏遍每一丝角落,发现没有任何出口,随着时间流逝,木婉清心急难耐,风波恶道:“我们原路返回,回到山中,就有出路了。”木婉清叹气道:“这来时之前,我们进入洞中,洞内错综复杂,就算我们有幸出洞,我们早就不知落入什么地界了。”风波恶道:“不错,此前我们在河水中漂泊,就不知多少时辰,现在身在何处都不好说。”木婉清道:“那郁金标为何还能穷追不舍呢?”风波恶道:“或许他现在唯一的隐患就是我们知道他拥有打狗棒,他怕我们逃脱,广而告之天下英雄,他就麻烦了。”木婉清道:“这一晃十天已过,这郁金标会不会运气不好,饿死洞中呢?”风波恶道:“不好说,最好是这样,那我就不必担心了,唉,就是可惜了打狗棒。”风波恶一脸惋惜,木婉清道:“打狗棒丢了,那就令人在铸造一个呗。”风波恶讪笑道:“没这么简单,你以为是造铁锤啊!”木婉清道:“出去才是正道,我们回洞中探路。”

    木婉清手持硝石,为了不迷路,沿路留下记号,二人并排前行,探索着许多未知区域,有几次入入了死胡同,木婉清只好在死胡同的飞岔路上钩上一个大叉,有的洞口千奇百拐,竟与其他数条道路相通,二人尽力宁记,可惜没有纸笔,二人寻觅多时,硝石也已磨尽,竟然还有许多数不清的洞口,它们四通八达,似乎无穷无尽,二人唯恐找不到来时路,而困与洞中,只好知难而退。

    回到峡谷中,择日谷中雾气渐浓,风波恶掐算时辰,此时应该是夏季,雨气渐浓,此处地势狭窄,大雨一下,其险峻可想而知。

    木婉清望着遍布在地的大大的地洞,大声道:“我们不如下去瞅瞅。”升起一枚火把,随时在某处洞中一掷,火光照亮四周,虽是一闪而逝,但仍旧看清其中地貌。

    木婉清正琢磨着地洞之事,风波恶忽然窜出,一把将木婉清拽到树后,木婉清刚要询问,风波恶低声道:“嘘!他来了!”木婉清微微探头望去,透过层层绿草只见一个浑身血污,披头散发的人从石洞中走出,手上还握着一根泛光绿棍。原来郁金标竟追踪至此。

    二人苦苦思量对策,万万没想到那郁金标尚未饿死,并且好无异常,风波恶心道:“他既然找上门来,避无可避,那不如全力以赴。”风波恶迈出脚步,微微一笑朗声道:“又见面了,这些时日过得怎么样?”郁金标微觉惊讶,随后转变成了气愤,怒道:“你过的倒挺快活!我这些日子守在暗无天日的洞中,饿了就啃蝙蝠,渴了就喝钟乳石滴下来的那少的可怜的水!他妈的!你们害惨我了!要不是前日我从洞中发现记号,也不至于会发现你们二人竟躲在这个好地方!”木婉清心下大悔,后悔为何没将记号清理干净,木婉清侧身而出,大声道:“其实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要执意杀我们灭口呢?”郁金标越想越气,口中呼气不停,大声道:“我拥有打狗棒的事,天下不能有他人知晓!受死吧!”郁金标疾冲过来,二人分别踏开,郁金标一身不得二用,径直向木婉清挥棍点去,木婉清提气一纵,向左腾移数尺,郁金标换招扫去,出手快疾,木婉清闪躲不开,提剑挡格,一声脆响不绝,木婉清只觉胸口翻滚欲吐,五脏六腑搅成一团,接连退出七八步才站定。

    木婉清眼前一花,风波恶闪身加入,犹如一阵疾风刮过,郁金标站定方位,只见他随手一拨,提臂一挡,轻松化解了风波恶的杀招,风波恶身如魅影,忽左忽右,闪烁腾挪,郁金标总是站立原地,提手拆招。

    木婉清又复前冲,提手向郁金标的下腹点去,郁金标在拆招之中,腾出一手,手掌顺着一拨拨莲花,生出残影,木婉清心头一闷,被推出丈许,横卧倒地。

    与此同时风波恶清啸一声,掌式忽变,硬直推出,风波恶连拍七掌,这七掌凝聚了他毕生所悟,掌掌凝聚刚力,推臂发出,制动全身劲力,掌掌皆有开碑劈石之势,郁金标也与其对了几掌,身体也跟着连连几晃,不由得心头激荡,甚至震的脚步发软,原来他这半月,困居洞中,体力未免有所下降,跟次次饭饱的风波恶自是不能比了。

    郁金标退出二步,缓一口气,随后一声怒喝,身体浑身脆响,如同爆豆,左手竭力招架,右手缓缓击出一掌与其来势汹汹的右掌相对,风只见风波恶身形直飞,径直向一块坚硬的大石上撞去,眼见风波恶即将撞的脑浆迸裂,木婉清急忙挺身挡住,踉跄几步竟尔抵消了这直飞之势。

    郁金标忽然抢步,夹在二人之间,分别推出一掌,木婉清被拍飞出去,落入一处塌陷的垂直地洞中,风波恶被拍落在岩石上昏晕过去。

    郁金标一把提起风波恶,走到一处地洞旁,低头府视,地洞深不可测,微微一笑,便将风波恶随手丢了下去,风波恶身形刚要浮空,忽然惊醒,条件反射般的挥出双掌击在空中,化出一股反力,将其推出二尺,落在一处平台上。

    郁金标眼见对方得幸不死,登时怒不可遏,也涌身跃下,在岩壁上轻轻一点,也落与那座石台上。拿出打狗棒闪电般的戳击风波恶的胸口,只见风波恶的胸口鲜血不停流出,留下了一个寸宽的血洞,贯穿胸背,昏死过去。

    郁金标顺着岩壁施展“壁虎游墙攻”,敏捷的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