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九啊,你莫不是被金彪虎咬傻了?”反应过来苏敬天看着自家女儿被凶兽咬了整个脚还一脸喟叹,痛心疾首道。
想上去把金彪虎分开,可又怕触怒它,使它咬的更狠,于是只好看向金彪虎的主人:皇甫任。
“任皇子,这婚我们退,麻烦您让这金彪虎放开我们倾九吧!”
皇甫任摇了摇头,眸光幽深。
苏敬天颦起剑眉。
苏润财眯起眼睛,眸里满是幸灾乐祸。
皇甫任扯了扯嘴角,冷嗤一声:“你们怎么知道金彪虎是咬了苏倾九?”
谈话间,金彪虎吐出了苏倾九的脚,完好无损。
苏倾九扬起唇畔,给了父亲苏敬天一个笑容:“父亲,我感觉它在给我疗伤!”
她的脚原本的刺痛感全部都变成了舒爽,这不是疗伤是什么!
去t的金彪虎会咬她!
闻言,苏敬天堪堪松了一口气,不过皇甫任的面色倒是复杂的很。
瞧着苏倾九明艳的笑容,皇甫修出声解释道:“自古就有记载,某些兽类的唾液可以直接用来治疗外伤。”
话落,皇甫任的脸色就变得更黑了。
用苏倾九的话来形容,就是——苦逼。
“哇哦,金彪虎你好厉害哦。”苏倾九冲眼前的庞然大物夸道,语气就像诱哄不知事的小孩子一般。
金彪虎抖抖身子,一双绿眼睛泛着水光,接着将硕大的脑袋递到苏倾九手边。
见她没反应,便笨拙生疏又轻柔地用脑袋去蹭她柔嫩的手掌。
金彪虎的毛看起来很扎人,可是苏倾九手底下的毛却又软又暖和,于是便从善如流的跟撸猫似得开始撸老虎了。
望着眼前和谐又诡异的一幕,众人目瞪口呆。
诧异,骇怪,艳羡,个中滋味涌上心头。
只不过皇甫任,可绝对不止那么简单了。
天知道为什么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契约兽,唾液可以治伤,还见鬼的是给他下令要‘警告’之人疗伤!
苏倾九唇角扬起,笑容灿烂又肆意:“某人可是说,要欺负身为废柴的我呢。”
皇甫任脸更黑了:她这是在挑衅他?
瞥了一眼谄媚的趴在苏倾九脚边的金彪虎,最终还是默了。
苏倾九见此,颇为得意的摸了摸金彪虎的大脑袋。
脸上故意作出快活的表情,好像是什么至尊享受。
皇甫任被气到了,愤愤不平地迈开步子,走到金彪虎面前,也像摸摸金彪虎的脑袋,可是手还没放上去,就被金彪虎躲开了。
“”
瞧着皇甫任吃瘪的样子,皇甫修抿了抿唇角,觉得好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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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彪虎,回来。”皇甫任拔高声调,没好气的朝正谄媚地向苏倾九撒娇的金彪虎喊道。
金彪虎抖了抖身子,一双绿眼睛朝皇甫任看了看,然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假装没听见。
“金彪虎!”皇甫任再一次喊道。
金彪虎依旧毫无动静,甚至还朝苏倾九撒了个娇。
“”
苏倾九瞥了一眼瘪着嘴赌气的皇甫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美目盼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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