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在寒山你给父皇调的那是什么香？”沈淮序似乎怕什么似的转移了话题。


    孟舒能够理解，这样谨慎微长大的人，应该很怕突如其来的关心。


    “上次我给官家调的就是龙涎香。”


    沈淮序半信半疑，“不能吧？若是普通的龙涎香，父皇怎会那般喜欢，宫里应该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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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陈平安这个名字的粗浅俗气，邻居少年就要雅致许多，叫宋集薪，就连与他相依为命的婢女，也有个文绉绉的称呼，稚圭。


    “当然不是普通的龙涎香。”她笑道：“若我用一些奇特的香料，那以官家的角度，必然会起一些莫名的疑心，尤其这香还是你奉上的，到时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倒得不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