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肯定是被s过的,那个人出地图来,那肯定是看过桦树皮的地图,竟然在驴的眼睛里。
我梦里出现了驴,生活中出现了驴。
我一直就明白了,我不应该来草原,而是在河边的那条驴,绝对是那条驴。
我开车往回跑。
回去,我就到了河边,没有那条驴。
我顺着河走,依然没有那条驴,我快被这条驴折磨疯了。
我找了一夜,没有找到,回家了,倒头便睡,我感觉很累。
梦里那条驴又出现了,它在叫着,像是嘲笑我一样,不停的叫着,我追着,永远就差那么几米,我追不上,我下惊醒了。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去布店。
哈妹在布店看活儿。
“你脸色这么难看呢?”
我说我没有睡好,告诉哈妹,这两天我挺忙的,吃饭,睡觉什么的,就不用等我了。
我出了布店,开车就满世界的转,我要找到那条驴,可是我没有找到,分明就是有河边遇到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那驴眼睛里的图怎么弄上去的呢?
我又去了驴肉馆,老板一个高儿跳起来,把我吓得一哆嗦。
“老板,买相片,你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一大堆。”
他拿着照片让我看,我看完了。
“不是我要找的那条驴。”
“你找驴?”
我问那张照片是怎么来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表弟拍的。”
“我的意思你在放大的时候,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是谁动了手脚?”
他说不知道,就在对面的照像馆。
我过去,拿着那么照片,挺大的照片,我问这驴眼睛里的地图是s上去的吗?
老板看了我半天。
“那有什么地图?那是驴眼睛反射出来的外面的景儿。”
这一下就点醒了我,那不是s上去的,可是那也太巧合了。
我怎么看都是那张桦树皮地图,别人看就是风景,那是什么景儿呢?
我不知道。
还得去内蒙,这次我要找人陪着我去。
我去找刘文,我告诉他,如果他帮我,我就帮他。
刘文跟着我去了,我让他看了照片。
“你说驴眼睛里是地图,那根本就不是,似乎是一条河,还有草原,铁丝圈着的羊。”
我看不出来,也许是先入为主了,放大了,就虚了。
一种往北走,河,铁丝,羊群,没有驴,那会是什么地方呢?
我想着,一路打听着,牧民说,这样的地方是实在太多了,你们自己找吧。
和开车见到河就过去,见到铁丝就过去,满世界的找。
七天了,我们看过驴,更多的是羊,是马。
刘文累了,我们在牧民家休息了一天,接着往北走。
那是一条大河,根河,我们进了根河湿地。
铁丝,里面有羊,根河九曲十八弯的,穿过草原,远流而去,站在高处看,真的诱惑人,让人的心能安静下来,我坐下,点上烟,看着,那纤绿的草原,绵白的羊群,那银带一样的根河。
是这儿,就是这儿,可是没有驴。
铁丝在根河的那边,我们下去,过了根河。
站在铁丝那儿看着,里面是成群成群的羊,没有看到驴,没有驴,在更远处有一群一群的马。
“没有驴。”
“我们要的不是驴,是你所说的,驴眼睛里的地图,你在上面没有看明白吗?”
“我确实没有看明白。”
到那边的山上看,也许是角度不对。
我们上到对面的山上往下看,我看出来了,那是地图,就是桦树皮上的地图。
我拍下来,找牧民问了,那诗经句子中的地名。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牧民听得一脸的雾水,摇头,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指了一下,要不你去那个毡包去问问。
远处有一个毡包,很。
我们过去,在毡包外,叫了几声没有人,刘文就掀开那帘子,在掀开的那一瞬间,他大叫一声,连滚再爬的,跑出老远。
我听到毡包里“咕咕”的声间。
一个人出来了,吓了我一跳,穿得那个花哨,同时我也认出来了,那上巫袍,蒙古巫师。
我激灵一下。
那“咕咕”声,就是那巫师的笑声。
这巫师也是太老了,拄着一个拐杖,上面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有点吓人。
那花哨的巫袍恐怕有一百年没洗了,一股难闻的味儿,马上就过来了。
他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懂,不是蒙古语,我听得懂蒙古语,他又说了一句,就钻回毡包了。
我跟着进去,刘文半天才跟进来。
坐下,倒上酒,他又说什么,我依然不懂。
我把手机拿起来,让他看照片,我说这是地图,一张在驴眼睛里的地图。
这巫师竟然很兴奋,呼啦呼啦了半天,我依然是一句听不懂。
我们正说着,刚才我们问的那个牧民进来了,我问他能听到他说的话不?
那个牧民是送酒来的,他说听不懂,这是他们的天神,是巫师,他的话只有天懂。
这是图腾文化,和阴四爷的那个觋师,扎心来让那个巫师是不同的。
这谁都听不懂,问也是白问。
这个人看了刘文一眼,又说了一句什么就喝酒。
天黑下来,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多了。
就在这毡包里睡的,实在是不舒服。
我是半睡半醒的,那刘文到是睡得实,那巫师就盘坐在那儿睡,古怪。
我半夜,睁开眼睛看着那巫师,他突然把眼睛睁开,吓我一跳。
他竟然比划着,出去。
他站起来,轻轻的往外走,我跟着出去的。
离毡包几十米远了,他站住了。
“你跟我来。”
我吓得差点没叫起来,你大爷的,你会说蒙语。
我跟着走,他不让我说话。
过了根河,一个大的蒙古包,钻进去,没有人,他盘坐下,拿出酒来,肉干。
“吃点吧。”
到是有点饿了。
“我等这个人等了一辈子了,你也算是有命的人,驴的眼睛映出来的景色,巧合的被拍下来,成了画儿,眼睛里的画,你看出来是地图,那没错,就是地图,我以为我这生也不可能等到这个人的出现了。”
“你是巫师?”
“对,我是巫师,其它的就不说了,我说那地图,我想应该是有石棚里发现的,桦皮上的图,你所说的那些地名是存在的,在根河这儿,两千多年前生活着石棚墓的那些人,后来遇到了天灾,三个月的大雪,三个月的大风,他们迁走了,离开了草原,到了你们那儿,但是这里留下了秘密,我是第多少代巫师我也不知道了,就守在这儿,等着这儿的出现,我这个巫师也是草原上最后的巫师了。”
我听着,这地图和预位有关系吗?
巫师告诉我,两千多年前,这些地名都是存在的,现在没有人知道了,但是这里藏着一个秘密。
老巫师站起来,从一个皮具里,拿出来一本书。
“这书是给我的,没有人能看懂,你看懂看不懂的,我不知道,还有这件巫袍,石棚人留下的,说给能看出地图的人。”
那巫袍虽然经历了两千多年,可是颜色竟然还么艳丽,百色巫袍,老巫师说,只有德行的人才能穿上,你是巫师。
“我不是巫师。”
“你就是,天巫师,没有人能修得到,我是地巫师,好了,别说了,我累了。”
他说休息,让我回去。
我回去了,睡了,早晨刘文把我叫醒的。
我起来。
“我们回去,我先去看看老巫师。”
刘文等着我,我去看老巫师,叫了几声,没回应,我进去,里面竟然跪着很多的人,他们一齐看我。
那老巫师盘坐在那儿,这是出事了?
“就是他。”
有人站起来,指着我。
“打死他。”
我一看坏了,老巫师死了,他们怪到我头上,这也难怪了,东西在我的手里,昨天就我和他在一起了。
他们追出来,我撒腿就跑。
“别追了,他是天巫师。”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他们停下来,我过了根河,跳上车,开车就跑。
太特么的吓人了,那会真是玩命的跑,这个时候我知道,人要是逃命的时候,不比任何动物跑得慢。
我上了正路,把车停下来,下车,坐在一边点上烟,那腿还在哆嗦。
“你这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刘文也是吓得不轻。
他问我包里是什么东西?
我说捡的,别多嘴。
刘文瞪了我一眼。
“我不关心你的破事,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
“我说了,就会做的。”
我们返回去,我回家,进书房,那书拿出来,把巫袍放到了保险柜子里,那可是两千多年前的巫袍。
那书竟然是羊皮的,什么写上去的字,不知道,依然清晰。
可是我不认识,老巫师说是天书,没有人能看懂,只有写的人懂,看不懂,给我有屁用呢?
这让我理解不了。
我琢磨着,想着,写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点和白家的字码相同呢?
似乎那些就是白家的字码,可是句子和句子之间完全没有什么联系,如果用白家字码翻译的话。
这就奇怪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