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极品你就是极品,怎么还不服气?乔木脑袋”刚刚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的swar突然咧出了个微笑,着实把dazy下了个不轻。
“物极必反!”我们中国老祖宗的话总是对的,可是人在半空中,就算你再怎样牛逼,你也不得不尊重物理定律——惯性。dazy突然发反应过来,没有人傻到会在那里等着挨打。可就算现在反应过来了又怎样?在空中你也停不下来。
dazy试图扭转自己的身子。如果按照原来的速度向swar打过去还好一些,可这样强行打乱自己的攻击节奏,明显给了对方很多机会。
swar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所以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没有放过。一记手肘,就狠狠击向dazy的腹部。拳风足以将人震得气血翻腾,接着手肘便击中了人最柔弱的——肚子。
一口鲜血瞬间变成血雾洒在空中,dazy随即像一只已经死了的金鱼,肚皮朝上双眼也跟着翻白,眼看这一肘击确实给他带了重创。
可swar仿佛没有那样简单就打算放过他,另一只手随即一把像抓塑料口袋一样,将已经处于休克状态的dazy抓了回来,接着又扔向空中,在空着由着他自由打着旋。就在到达最高点,动能即将为零时,swwar踩着沙发就跳了上去,在空中一脚踢向了dazy的腰,dazy又是一个翻滚,就被倾斜着踢飞了出去。swar学习dazy蹬了一脚天花板上的吊灯,又向dazy的方向蹬了过去,有一种不把他弄到只剩渣渣就决不罢休的感觉。
“你他娘的也太狠了吧!就你这力度,死人也给的踢活了!”本应该处于休克状态的dazy眼看着swar又即将冲了过来,随即破口大骂道。
既然已经诈尸了,dazy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被动挨打,就由自己继续在那里滚着,等着swar的到来。
“你他娘的我不把刚刚那几下打回来,劳资就永远当个gay!”显然dazy也是被真正惹怒了,底下的人仿佛还在为dazy的诈尸而惊恐,大概也只有swar还一幅波澜不惊。
dazy像一只抱对的蛤蟆一样,扑在了swar的背上,突入一起来的重力让两个人一起打着旋向下坠落。两个人的平衡都被打破了,只顾就等着这样自由落体的往下落,其中垫底的那个人不死也重伤。
dazy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一直用自己的四肢努力限制住swar的活动,其中还一直用额头去撞swar的后脑勺。虽然从整体看dazy浑身都是血迹,但从swar微微涣散的瞳孔,也能推断出他现在并不好受。
一个转身,dazy将swar压在了下面,眼看离平整的木头地板越来越近,不出意外,这场决斗就可在就此结束了。
可想象之中的巨响并没有发出,反倒是一声闷响,屁响在整个房间。
原来就在这最后的时刻,swar一路带来的管家,手忙脚乱的将一旁的沙发推了了过来,正巧是他们落地的地方。
当混乱的局面终于稍稍平静后,大家才看清烧法上的两个人。
swar完全就被dazy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而dazy的整个身子仿佛就变成了一条粗糙的麻绳,在swar身上打着什么特殊癖好的结一样。再加上dazy微微潮红的双颊很因为剧烈运动而造成的喘息。。。咳咳,很难不往歪处想。
dazy好像也反应过来此时自己的姿势不妥,装腔作势的咳了几声嗽,也就从沙发上下来了。
此时dazy的红发由于鲜血显得更加暗沉。鲜血唤醒了一头野兽,双眸微微泛红,仿佛一种禁忌被打破了一样,空气中的温度感觉骤然下降。
swar也从沙发中爬了出来,揉了揉骨头微微凸起的手腕。看来就算有着柔软的沙发作缓冲,依然还是受到了不晓得伤害。可他并没有在意,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头金发由于沾染上鲜血的缘由,显得格外的妖异,领口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里面锁骨若隐若现,到增加了某种行为的可信度(谁知到在刚刚高速旋转的途中他们会不会速战速决解决掉一些事)。
这场马上结束的战斗,却因为管家一个爱护自家少爷的举动,又被延期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哟,原来这就是少爷们间的决斗呀?”dazy无心的踢着刚刚由屋顶掉下来的碎石。不经意的语气间却透露出深深的鄙视。这是一场男人间的斗争,却被一个小小的管家给沾染了,火气蹭蹭噌地向上窜。
管家已经被dazy的气场吓得缩在了墙角,再看看刚被自己救下来的自家少爷,多少想表示一下“我是为了救你所以所不要当面批评我”。可刚向swar瞟了一眼,一个寒战从心底打了出来。自驾少爷的眼神,像是从地狱里面爬上来的厉鬼,向子吉在索命来了一半,吓得一下子躲在了主考官的后面。
swar看着dazy的整个眼神,就知道他从刚刚开始就从心底了看不起自己了。可管家也是无辜的,他也是担心自己承受不下那一击,好心好意将沙发推了过来。
可管家怎样会明白,这是一场男的战斗,不经是肉体上,更是从精神上。这样一个小插曲,就算打扮了dazy,他也不会从心底里真正承认。可swar又不好说什么,两边都不能怪责,只好把怒火憋在心里,脸臭的吓人。
经过刚刚那次的较量,便都明白对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简单的小打小闹都不能解决这场战斗,最后靠的,还是自己的真本事。
因此两个人这一次都没有急着出手,而是静静地各占一个墙角,观察着对方。房间里的的空隙沉重的都要凝成了固体,只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正当主考官犹豫要不要亲自出面终止这场比赛时,空气中出现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身为帝国的心灵师,自然会明白这个变化来源于哪里。
这是魂源!
双方各自为营,悄然的施展出了自己的魂源。虽然规定了不能用魂源进攻,但没说不能用其辅助。
看来双方都放弃了面子,想要通过最后的手段,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魂源由心而发引起空气中魄的震动,形成一种奇妙的鼓点。这是混线凝形的必须步骤。
两个人的鼓点并不相同,但交织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新的节奏。
鼓点的最高潮来了,只要此时共鸣依然持续下去,混线就会自然凝形。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鼓点,在高潮部分却奇妙的重合在了一起。
鼓点中的躁动并未释放出来,反而莫名其妙的就消散了。
老练的主考官,一下子就明白了,两人的混线都没凝形成,看来两个人的这场决斗也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不!不可能!我早已凝形成了混线!到工会来不过是为了领取名正言顺的资格证!!”就连刚刚被摔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失态的swar,此时却发了疯的跪倒在地。“不,这绝对不可能!”
“喂喂喂,不就是失败了嘛,至于这个样子吗?”眼看一个富贵公子哥突然变成像疯人院跑出来的一样,一时间将dazy也吓了个半死。
“不,不对,为什么我一个人凝是就可以成功?一定是有什么问题!”swar抱着自己脑袋,没有听到dazy的话一般,一个人喃喃自语。
“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了手脚的是不是!”突然swar像失去理智一般,一把冲过来掐住了dazy脖子,那样子跟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中二病你搞什么东西呀”dazy也是被个突然下的猝不及防,这个时候向没有任何防备的swar来一记手刀,估计就不是昏迷那样简单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鼓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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