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0章 南筝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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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亲眼所见!


    这女人一张口便是拿律法说事,字里行间都是控诉权贵玩弄权势,草菅人命。


    朝堂外不乏围观群众,她如此一哭,便更能让百姓们与之共情。


    万贺之呵斥一声,冷静道:“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你们单靠一个黄口儿怎么能笃定翠娟的死是顾南筝所为?”


    女人眼见万贺之不被自己情绪所带动,哭得更凶了:“我儿可是亲眼所见,还要什么证据,大人……您可不能因为她是将军府的人,就,就偏袒啊!”


    此话一出,门外的百姓立刻沸腾,无一例外都是要求严惩凶手,不可官官相护。


    但他们的戏实在演得太烂!


    原以为他们废了这么多心思,调动百姓情绪,惊动皇上关注。


    怎么也得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如今看来,简直是漏洞百出!


    南筝冷言:“你说他看见我亲手杀人,我问你,我何时,在何处杀了翠娟?”


    “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身边跟着谁?用了什么杀了她?”


    女人脸色大变,“你想不承认?!大人,我们句句属实,请您明查啊!”


    “查!当然要查!她问的即是本官将要问的,还不快将所见细节如实交代!”万贺之面无表情,随即吩咐衙役:“将翠娟尸体带下去,让验尸官查明死因。”


    “不行!”女人大喊。


    一家三口故技重施,当即趴在翠娟尸体上,哭闹不止,高声呼喊衙役打人。


    外面百姓纷纷指着高堂之上开始指责,熙熙攘攘往公堂内部挤,大有冲进来抱打不平之意。


    这其中有几个身强体健的男人最为显眼,他们总能在适当的时候跳出来,煽动其他人的情绪,一旦听见有人说相信将军府的品行时,立刻将苗头带偏。


    裹在人群中的顾辞和顾宴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线索的意思。


    “放肆!”万贺之震怒。


    衙役们纷纷抽刀架在三人脖子上,哭声戛然而止。


    万贺之:“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本官验尸,根本就不是要等顾南筝,莫不是这尸体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民妇冤枉啊!”女人被刀架着,气势大不如前,“我们只是怕女儿尸体被带走后,您转头就将杀人凶手放了,那我们可怎么办!”


    话里话外都是万贺之一定会偏袒顾南筝,他脸都气黑了,命人强行抬走了翠娟尸体。


    万贺之将话题重新引向正轨,问:“让你家儿上前来回话,你把你看见的细节描述一遍。”


    男孩回身瞅一眼,“我就是看见了,她拿刀杀了我姐姐!就在我家附近!”


    “她用的什么刀?什么形状?左手右手?”


    男孩看上去八九岁的样子,面对万贺之步步紧逼,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满脸紧张。


    “大人!”女人上前搂住他,“他还只是个孩子,看见那样的场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能记得什么细节?但您不能因此就不处置杀人凶手啊!”


    万贺之:“你好大的胆子,本官还未将谁定罪,你却一口一个杀人凶手,明目张胆地质疑本官,藐视朝堂,你以为这是你家后院!”


    “你们既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今日暂作休庭,待尸检结果出来,明日再审!”


    “那顾南筝呢!就这么放了吗!”女人不依不饶,一副:你果然偏袒,的样子。


    她看向围观百姓,泫泪欲泣。


    “启禀大人,清者自清,女自愿进入牢房等待审判结果。”


    现在舆论本就像他们那边靠拢,即便知府有意放她回去,也只会让将军府陷入更糟的境地。


    而且她相信,哥哥们一定会替自己证明清白。


    三人去,一人回。


    顾宴兮眼不错珠地盯着前面的几个男人,待拉开一定距离后,快步跟了上去。


    顾辞一人回了府,前脚刚踏入角门,姜氏便匆匆赶来,“你们还要瞒我到何时!囡囡此时在哪?快带我去见她!”


    钱姨娘和庄姨娘紧随其后。


    她们刚刚听说了南筝去府衙一事,姜氏当即便坐不住要赶往府衙。


    “夫人,咱还是先听听二少爷怎么说。”李嬷嬷劝道。


    庄姨娘一拳打在顾辞肩膀:“你快说呀!”


    顾辞一抿嘴唇,道:“囡囡现在被关在大牢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探视。”


    姜氏顿觉五雷轰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最后是被庄姨娘和李嬷嬷搀扶着上了马车。


    钱姨娘在后面,声问顾辞:“你知道乘风那个死孩子最近野哪去了吗?”


    她声音虽,却说得咬牙切齿,心里恨不得咬死顾乘风。


    顾辞摇摇头,抬眼看见巍峨耸立的皇宫,心里一紧。


    江珩和他们在城门口时分开,快马加鞭直奔皇宫。


    跪了许久,皇帝自顾自地练着字,丝毫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儿臣违反父皇命令,擅自出京有罪,请父皇责罚!”江珩伏身。


    皇帝眼皮都没抬一下,像是对着桌上的字在说话,“嗯……就罚你削去太子之位,如何?”


    他低沉的声音,如天雷滚滚,在江珩脑中轰炸开。


    皇帝斜睨他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身子猛地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又看了眼文竹。


    江珩沉寂片刻,道:“任凭父皇处置,儿臣绝无怨言!”


    “起来吧!”


    “是。”他垂头站起,“儿臣此次离京,是为了,”


    江珩语气一顿,上前两步接着说:“私银一事,儿臣已经将私银全部回收,正欲献给父皇。”


    皇帝:“你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儿臣原本是派顾长安去寻回私银,不料他遭遇埋伏,这才发现暗中追查私银踪迹,并非儿臣一人,因此请求父皇派兵相助,以防万一。”


    江珩瞳孔一转,“好在儿臣已经成功拿回私银,这才马不停蹄赶回来向父皇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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