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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 走,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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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荒星的那些日子,被那边的磁场伤害了无数遍,后来也终于学会了掌控那些奇怪能量。


    这七年,她最不缺的便是时间,而在那些无聊又乏味的日子里,淬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掌控那颗星球特殊磁场下的能量,便成了她唯一的乐趣。


    法官被无情地摔在了地上,五脏六腑被震得错了位,看着她还散发着紫电的手,脸上的惊惧神色甚至都来不及调整。


    “颈环钥匙……不在我这。”他咬牙艰难道。


    宋昕斓扫了一眼众人,陪审团和代理人一群人对视了一眼。


    最后霍孜站了出来,手里握着的正是路珝的颈环钥匙。


    他看向宋昕斓道:“您莫要动气,”


    纷纷行了一个联邦军礼,有人站出来恭敬道:“您是人类的英雄,七年前便被授予了联邦共和最高荣誉勋章,


    既是您的ga,今日之举多有冒犯,我们愿意看在您的面子上,对他开一面,既往不咎。”


    宋昕斓将路珝横抱起,朝着霍孜一步步走去。


    她的步伐很稳,却又在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子无法忽视的精神力威压。


    霍孜有些顶不住,但他也不愿在众人跟前丢脸,只能强撑着。


    直到宋昕斓走至近前,把路珝放下,从霍孜手里取下了颈环钥匙。


    下一刻,霍孜便再也招架不住,直直跪了下去。


    渐渐地,脊背被精神力威压压得弯了下去。


    在旁人看来,仿佛就是他在给路珝磕头。


    宋昕斓给路珝解开了脖子上的颈环锁。


    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抬脚踩在了霍孜脑袋上,附身给他脖子套上了颈环。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霍孜上将啊,在联邦各大军团中都赫赫有名的凶面阎王。


    脖子被当众套上颈环,脑袋抵在对方鞋底,这是对一个alha最大的羞辱。


    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个圈,宋昕斓将人踹了一脚,居高临下道:“什么叫看在我的面子上?谁跟你开一面,既往不咎。”


    随即搂着路珝坐到了陪审团中的一个空位上。


    对众人道:“听说你们审了三天,我倒是好奇他到底犯的是什么罪,劳你们这般兴师动众,来,再审一遍,让我瞧瞧联邦军事法庭是怎么主持公道的,可是对得起门口廉洁奉公、明辨是非八个大字。”


    路珝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她身上,冰凉的手指蜷着她的,眼里盛满了欣喜。


    对于自己的事,她甚至失去了兴趣,只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


    “您虽然被授予了最高荣誉勋章,但您擅闯军事法庭,扰乱审判秩序,念在您的功绩的不可忽视,联邦不与您计较追究,


    霍上将也答应对您的ga开一面,你又何必还要在此咄咄逼人,携功图报。”


    宋昕斓站了起身,那说话人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但有些话他们又不得不说,作为陪审团,也是联邦政府内部的代表,他们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


    否则联邦政府日后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将被动摇,联邦共和制的政权也会因此而受到威胁。


    “你们要说我擅闯,那我擅闯了又能怎样,就算你们今天把那什么所谓的荣誉勋章收回,我也不在乎,


    不过,路珝的案子,不需要你们自以为是的大发慈悲来对他开一面,


    他今天能全须全尾地从军事法庭的大门走出去,不是因为他是谁的ga,


    也不是因为你们看在谁的面子上对他开一面,而是他本身就没有错。”


    宋昕斓站在那儿,眼神扫过在场众人,气势逼人,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又无比坚定。


    “他擅自隐藏性别混迹在联邦军之中,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误,这是严重违反军部纪律和规定的行为。”另一个陪审员道。


    “那你们有思考过这其中的缘由吗?你们口口声声打着三性平等的旗号,


    却让ga和ba远离政治权力核心,剥夺他们的军事参与权,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平等和公正?


    既然你们做不到平等和公正,做不到性别的待遇平等,又凭什么要求别人遵守你们的纪律和规定?”宋昕斓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


    一想到路珝从走上那条路起,每一步的战战兢兢,每一个日夜的努力和付出。


    最后却换来了这些人无情的践踏和侮辱,她就恨不能将这里所有的人砍个精光。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只会将路珝推上更高的风口浪尖。


    路珝坐在座位上,只怔怔地看着她,手轻轻勾着她的,脑袋还轻轻蹭了蹭她的手。


    多年不见,他的alha好像长大了许多。


    头发长长了,个子也蹿得很高了,只是整个人有种营养不良的骨瘦。


    有人疾言厉色道:“您不必跟我们扯这些,作为一个alha,既然让自己的ga上前线,难道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


    一个娇弱的ga,不好好待在家里服侍他的alha,养育孩子,非要去和alha抢活干,难道联邦还是要因此去颁奖他吗?”


    宋昕斓看向那人冷声道:“ga有生育能力就要被困在生育和养育的囚笼之中么?他们没有和人一样的选择权吗?


    还是说你们害怕将他们放出囚笼,将你们所取代,所以你们才那么容不下路珝这么一个变数,表现得那么激动和抗拒。”


    “你简直胡说八道。”有人怒斥。


    “作为一个alha这样诋毁自己的同类,是要在你的ga面前逞英雄吗?”另一个陪审人员驳斥道。


    “你要跟我们扯三性平等,如今的三性还不够平等吗?alha是三种性别中最强大的存在,什么事情不是我们在前面顶着?


    ga受到保护,为人类繁衍后代,养育教育下一代,这是他们的天职,ba作为三性之中的辅助性别,各项能力都一般,但没有人对他们进行压迫,


    三种性别的人们各司其职,这是自然规律,也是自然界赋予人类生命最原始的安排,难道这还不算公平吗?


    如果这都还不算公平的话,你还要什么?要一个娇弱的ga上前线,五大三粗的alha在家带孩子吗?真是可笑。”


    路珝看向了陪审团的众人,不得不说陪审团的口才都不差,避重就轻的本事最是了得。


    宋昕斓捏了捏路珝的手,跟这些alha是说不通的,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


    况且几千年来的传统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对我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来说这当然是平等的,因为那是建立在他们不平等的基础上的,


    我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和你们进行无意义的探讨,你们既然说他隐瞒身份,


    混迹在联邦军之中,扰乱军纪无视军规,那么请问他的军衔是你们徇私送上的,还是他求着你们给的?”


    这句问话一出,陪审团等人沉默了一瞬。


    毕竟军衔的确是联邦授予的,而联邦授予的军衔向来都公平公正且合规合法。


    有人依旧强词夺理道:“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欺上瞒下的事实。”


    宋昕斓轻蔑一笑:“欺上瞒下?从始至终,他又碍着你们什么了,若你们没有发现他的性别,他甚至不比你们在座任何一人差。”


    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没人愿意承认一个ga比他们强的事实。


    “不管你们承不承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军衔是你们授予的,也是他应得的,你们除了拿隐瞒性别这一条例出来说事,他身上还有什么是你们能拿出来诟病的?”


    “ga混迹在一群alha之中,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若是他的发情期没控制好,给军部带来的损失不是他一个ga能承担的。”有代理人怒斥道。


    “那请问,这么多年,这种事情可曾发生?没有发生的事情,你们便要盖棺定论,做自以为正确的推断,这就是军事法庭廉洁奉公,明辨是非的宗旨吗?”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却依旧有人无理取闹:“擅自隐瞒性别,混迹居联邦军校乃至于联邦军之中,无论潜在的危险是否存在和发生,他也难辞其咎……”


    宋昕斓垂眸哼笑了声,关闭了光脑的记录功能,继续跟他们唇枪舌战也没意思。


    他们只会死揪着别人的错处紧追不舍,而避重就轻其他问题。


    他抬眼,直接把眼前的桌子踹翻在地。


    录音已完成,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她拉住了路珝的手,凑到他耳边戏谑道:“宝宝,见过紫电耍猴吗?”


    路珝想起了刚才她手掌散发出的紫电,有些微微愕然。


    他很想问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但如今的场合的确不大适合他们叙旧,只配合地摇了下头道:“没见过。”


    下一瞬,宋昕斓左手举起,四面八方的雷电能量朝着她掌心处涌来。


    见此场景,在场的人都不由纷纷一惊。


    “她,她怎么能召雷电?”有人不可置信道。


    “她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她接下来是不是要攻击我们?”


    “我们快跑,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宋昕斓左手做了一个往下按的动作,顿时,聚集于她掌心的紫电朝着四面八方击射而出。


    大厅内的人们四处逃窜了起来,无论是平时多高高在上的人。


    此时此刻,都如猴子一般因着那些乱飞的紫电四处逃窜。


    宋昕斓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路珝,眼带笑意道:“宝宝,这美好的时刻得给他们录下来呀,我要让他们时刻记住今天的耻辱。”


    路珝点开了自己的光脑:“好。”


    直至将他们戏耍够了,宋昕斓才收了手。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鼻青脸肿,甚至有的满身焦黑。


    再无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外壳,只剩狼狈至极的耻辱狼狈。


    一个个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随即宋昕斓揪住了法官的衣领。


    问道:“法官大人,请问路珝犯的是什么错?”


    法官整个人狼狈极了,身上脸上还有不少被紫电焦黑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疼得撕心裂肺。


    “他……他隐瞒性别……这是他最大的错误。”


    “哦,可是我记得没有明文规定说ga不能隐瞒性别进入军校和军部。”宋昕斓唇角微勾。


    “但也没有明文规定说可以,没有立法只是没有先例,是不成文法,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法官气若游丝,说话都十分吃力,却回应得异常坚定。


    “你说他是不成文法,他便是不成文法吗?是大家心照不宣,还是你们内部人员的心照不宣?


    没有先例可以创造先例,创造先例的人所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你们没有资格剥夺他作为人的选择权。”


    说罢,她将人丢回了地上,从空间钮里拿出战时和联邦军签订的一纸契约。


    “对了,你这法官的位置我要了,这一纸契约,是你们联邦军为了讨我手上的免费药剂主动签下的,


    允了我一个联邦政府内部的职位,所以我这也不算擅闯军事法庭,知道了吗?”


    说罢,直起身,拉上了路珝的手道:“走,我们回家。”  h3filsaril53173531731401313111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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