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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偷来的婚礼,哪儿有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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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琴双眼陡然睁大:“谢家?海市谢家?”


    谢荣笑着点头:“我先扶您起来。”


    李素琴这才注意到自己四脚朝地,滑稽无比。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红着老脸,快速从地上站起身。


    整理好头发、衣服,做好表情管理,她矜持地笑了起来。


    “谢管家,方才我被这不成器的孩子气晕了头,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老夫人见外了,”谢荣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大门开着,我按了许久门铃都无人应答,又听到院内有争吵,这才贸然闯入。”


    “是我失礼才对,还请老妇人不要怪罪。”


    李素琴顿时笑得眯起了眼睛。


    瞧瞧!


    这就是大家族!


    连管家都这么懂礼数、知进退!


    一旁的周焕得知客人来自谢家,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


    他强压着欣喜,保持着体面:“你好,我是周焕。”


    “周总,”谢荣颔首:“久闻大名。”


    “哪里哪里,”周焕笑道:“不知谢管家来是……”


    “二十年前谢家来送过婚书,求娶周家千金,不知周总是否记得?”谢荣道。


    周焕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了些。


    可二十年前,谢瑾泉的父母深夜亲自前来送婚书,求娶周家千金。


    唯一的条件,就是婚期之前不能张扬。


    他以为二人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几年后周氏企业遭逢巨变,谢家暗中出手相助,他才意识到那纸婚书的份量。


    如今,时候到了。


    只要将女儿嫁进谢家,他周焕何愁谈不到合作?


    “当然!”周焕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下月十八,就是婚期。”


    “我就是为此事而来,”谢荣扫过院中两个妙龄少女:“哪位是……”


    虽担着谢瑾泉的名头,但他实际是被谢家前人掌权人,也就是谢瑾泉的父亲谢庭安临时派来。


    在此之前,他并不知这桩婚事的存在。


    就连谢瑾泉本人恐怕都不知道。


    因此,他对周家、周家千金没有任何了解。


    周焕眼珠一动,指向周念梨:“这位就是我周家千金。”


    他何尝不明白谢家指定的儿媳是姜练?


    可姜练本是傻子,恢复后又性格乖张,行事狂妄。


    万一嫁进去做了什么蠢事触怒谢家,岂不是得不偿失?


    和李素琴商量后,他决定让大方得体、温顺孝顺的念嫁进去。


    反正,念也是他的女儿!


    被指到的周念梨亦是狂喜。


    那纸婚书,终于要写上她的名字了!


    谢家传承几百年,底蕴深厚,是海市顶级三大豪门之一。


    两年前,谢瑾泉掌权。


    他年纪轻轻却目光狠辣、手段雷霆,凭一己之力拉开与其他两豪门的差距,实力不容觑。


    况且谢瑾泉轮廓分明、五官深邃,面貌一等一得好。


    帅气又多金,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


    周念梨自然不例外。


    她双颊爬上红晕,轻声道:“谢管家,我是周念梨。”


    谢荣目光停住,打量着这位未来的少奶奶。


    面容巧、举止优雅、气质矜贵,一看就是费心培养出来的。


    可对方眼神忽闪,明显心思深沉。


    阅人无数的谢荣对这位未来的少奶奶谈不上喜欢。


    相比之下,他倒觉得旁边那位毫无形象的姑娘有些意思。


    但这场婚姻是老爷和夫人亲自指定,他哪儿敢有异议?


    谢荣颔首微笑:“周姐,婚礼将近,少爷命我为您送些礼物。”


    说着,他打了个电话。


    顷刻间,数十辆黑车开进了周家别墅。


    高定、包包、手表、钻石、黄金、翡翠。


    眨眼间,客厅被堆得满满登登。


    周家条件不错,穿的、背的也都是大牌。


    但一次性买这么多奢侈品对周家来说并无可能。


    更难能可贵的事,这些礼物照顾到了周家每个人的喜好。


    谢家对这场婚事的重视可想而知。


    “不知这位是……”谢荣忽看着一旁的姜练问了一句。


    沉浸在喜悦中的周家人瞬间警惕。


    周念梨脑筋极快:“亲戚,谢管家,有事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考虑不周,没有准备这位姑娘的礼物。”谢荣道。


    周念梨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种事儿。


    她拿起一款限量包包,假模假样地走到姜练面前:“姐姐,这包包你收下,算是我和瑾泉的一点心意。”


    姜练低头一看。


    那包包容量极,黄纸都装不了几张。


    她嫌弃地摇头:“不要。”


    “姐姐,”周念梨哄孩子般软声道:“你就收下吧,沾沾喜气。”


    “喜气?”姜练疑惑:“你们的婚礼办不成,哪儿来的喜气?”


    她话音一落,客厅便陷入诡异的寂静。


    接着便是周焕的暴怒:“姜练!大喜的日子你偏说丧气话,是不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


    “不是丧气话,而是大实话,”姜练笑眯眯道:“偷来的东西,长久不了。”


    周焕脸色一变:“你给我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刚刚还要将我扫地出门,现在又让我回去?”姜练朝外面努努嘴:“喏!东西都被你们扔出来了。”


    周焕气得险些要暴走。


    这个傻子真是没有眼色!


    在谢家人面前也敢乱说!


    万一谢荣回去将这些话转达给谢家人,岂不是让人觉得他虐待亲戚?


    搞不好,还会影响婚礼!


    他强撑着笑,递出一张卡:“说什么胡话呢?我那是为了给你换家具,卡拿着,看喜欢自己随便买。”


    姜练瞥那卡一眼:“不会只拿一两千打发我吧?”


    周焕咬牙切齿:“二十万。”


    “芜湖!”姜练果断笑着接过:“谢了。”


    戏已经看得明白,再看下去,就是侮辱自己的眼睛了。


    再者,比起看戏,有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卧室,她拿出手机。


    白凡的事情仍在发酵,且愈演愈烈。


    同时,“蒋家三少家暴”“宋雯惠危在旦夕”的话题也成了热门。


    不必想,定是宋家的手笔。


    恰在此时,蒋邑明打来了电话。


    姜练眼前一亮,将与宋雯惠苟且之人的所在告知后,又把白凡的事情拜托给了他。


    正要挂电话,姜练又严肃道:“等等,还有一件很重要、很着急的事情!”


    蒋邑明心里一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