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我那五兄弟告诉你的?”光头一脸慌张,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看来果然是王建国那孙子没错了,我特么是诈你的,你个白痴。”叶峰大笑道,同时脸色愈发凶狠。
叶峰其实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今天白天刚羞辱了王建国,而且依他那粗暴的态度,是绝对会在近期报仇的,所以故意试探这光头。
“可恶!快杀了我吧。”光头男仿佛受不了叶峰身体上的折磨,痛苦的说道。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叶峰饶有兴趣的看着光头。
光头男面色更加惊恐,难不成想把他折磨至死?
就在光头快要断气之时,叶峰一甩手,就像扔鸡一样,将光头狠狠的甩出几十米远开外,由于山体倾斜,光头一路翻滚,滚到山脚停了下来。
光头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抓痕,已经渗出丝丝血丝,然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怎么样?现在还想死吗?”叶峰走下山坡,看着光头男,问道。
此时叶峰的做法就像是猫咪抓到老鼠一样,不会吃掉战利品,而是将其玩弄致死,但不同的是叶峰不会下杀手的。
“大哥饶命!是王建国那畜生出钱让我们弄死你的,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做这行的,这可不管我的事啊。”
呼吸了几口新鲜口气后,这死后逢生的感觉太舒服了,世间上再也没有能比呼吸更舒服的事了。
“那你滚吧!如果再来,定要将你帮派赶尽杀绝。”叶峰淡淡的说道。
“感谢大哥的不杀之恩。”说着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屁滚尿流的逃出了五里村。
王建国,又是你,再遇见就让你知道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叶峰一拳砸在旁边的老槐树的树干,顿时间,槐花四散,随风飘零,同时粗大的树干上露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口。
漆黑阴森的夜晚,北风呼呼的刮着,冬天还没到,那砭人肌骨的寒风让王建国感到心凉。
“妈的,一群废物,我就不相信没人能治的了叶峰!”王建国骂骂咧咧道。
自从那晚红棍打手全军覆没,就连光头堂主也险些丧命,这让王建国更加痛恨叶峰。
王建国不再犹豫,快步走向那暗处的建筑,推门而入,却是与外界黑暗截然相反的灯火通明。
内部坐着一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两侧站着一排排凶神恶煞的匪徒。
王建国挺挺胸脯,假装自信的走过去。
“见到帮主,还不跪下!”左侧最靠前的面目狰狞的大汉怒吼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哆嗦不已的身体却不受意念控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建国谨慎的抬头看着座上的男人,面容安详,慈眉善目,没有旁人的匪徒之相,完全看不出来是帮派的帮主。
“来我青龙帮所为何事?”座上的老者缓缓的吐出来几个字,字数不多,但那如刀锋般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青龙帮乃安宁县第一大帮,在市内也能排上前三,不仅在打斗上从未输过,更重要的是与某大集团有勾结,所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王建国也是迫不得已,否则绝不会找青龙帮帮忙,要怪只能怪叶峰的棘手以及自己对他那深仇大恨。
“帮主,请您为我做主啊,只要能干掉叶峰,多少钱我也出。”王建国近乎哀求的说道。
“我受人之托,绝不会说的。”光头男平尽全力,从那被挤压的细的喉咙出说道。
“头还挺硬!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王建国。”叶峰说道。
怎么可能!他……他是怎么出现在我面前的?
叶峰一只手掐着光头的脖子,然后将他慢慢举起,而另一只手将他手里的枪给夺了去。
“哎呦,想开枪打死我啊,幸亏你爷爷我命大。”叶峰饶有兴趣的端详着手枪。
光头咬了咬牙,满眼的悔恨,自己千算万算,竟漏算了这一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说是谁派你来的?我跟你平生素未谋面,不可能得罪你的。”叶峰加大了受伤的抓力,光头男的喘气更加艰难,面色更加烈红。
光头男的祖辈是在国共对峙时期的国民党反动派,家里的枪械一直保存未上交,一直传到光头的手中,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使用的。
“敢动我红棍帮的兄弟,我要你十倍奉还!”说着,开始往手枪里装子弹。
此时的叶峰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困乏的很,回到家中,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俨然不知道死神在向他靠近。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光头现在仍是十分纳闷,明明自己躲藏的那么好,自己在暗,敌人在明,怎么可能发现自己。
“哈哈哈,那可要感谢你的大光头了,漆黑的树丛中,月光的反射下,那刺眼的光芒闪的我眼睛都要眯着了。”叶峰大笑道,揭开了谜底。
光头举着手枪在秋风四起的密林里显得格外无助。
突然,眼前一阵黑影闪过,然后自己的脖子就被掐住了,眼前不是别人,真是刚才消失不见的叶峰。
光头缓缓打开白布,里面露出一把银色的手枪和三枚子弹。
这光头竟然真的有枪?王建国面色惊恐。
恰好这时,叶峰尿急起夜去上厕所,刚走出家门,准备随便找个草丛方便一下,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眼神扫了一下光头所在的草丛位置,然后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光头悄无声息的向叶峰的树林靠近,可突然一个眨眼,叶峰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什么!人哪去了?
光头躲藏在山头的草丛之中,天上明晃晃的月光将叶峰家照的是一览无遗。
天助我也!就算是你再快,看你能否逃得过我这枪里的子弹!
“少他娘的废话,让你拿就去拿!”光头怒吼道。
听了堂主的训斥,弟屁滚尿流的去从箱子里掏出一件白布包裹着的家伙。
看着那白布包裹的东西,王建国心头一惊,似乎猜到那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