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本人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抱着哪种心态存下的。可不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希望,黎悄特地打电话过来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顾言珩!
“我,我就是担心上面会判断有误。”感觉到傅司爵的冷漠,不自主的,黎悄连语气都柔软了下来,“顾言珩他,他不像是会受贿的人……”
顾家也是名门望族,家财万贯,哪里是缺钱的人。
再怎么说,顾言珩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朋友。就算不站在婚约这个关系上,黎悄都觉得有必要帮下他的。
“判断有误?呵。”薄凉的一声轻笑,轻而易举就叫人勾勒傅司爵此刻的冷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觉得他是被陷害的?”
“不是。我……”
“没其他的事,可以不用打来了。”
不给黎悄再开口的机会,傅司爵径自挂了电话,无人看见此刻他眸底攀升的阴鸷。
顾言珩确实被查出受贿。
受贿的东西不多,一幅字画。名家之手,价值连城。
可它有价无市。
可它还是黎悄喜欢的。
检查方搜到赃物时,这幅字画被保护得很好。檀木盒子,绸缎用的也是黎悄喜欢的银灰色。字画下压着一张卡片。
那张卡片被傅司爵销毁了。
可上面的每一笔一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赠黎悄。
黎悄啊……
“傅少将。”自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傅司爵的思绪,穿着军装的士兵站得笔挺,“司法部长找您。”
他们正在开会,就“顾言珩受贿”的事做出裁决。
“没其他的事,可以不用打来了。”
不给黎悄再开口的机会,傅司爵径自挂了电话,无人看见此刻他眸底攀升的阴鸷。
顾言珩确实被查出受贿。
受贿的东西不多,一幅字画。名家之手,价值连城。
可它有价无市。
可它还是黎悄喜欢的。
检查方搜到赃物时,这幅字画被保护得很好。檀木盒子,绸缎用的也是黎悄喜欢的银灰色。字画下压着一张卡片。
那张卡片被傅司爵销毁了。
可上面的每一笔一划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赠黎悄。
黎悄啊……
“傅少将。”自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傅司爵的思绪,穿着军装的士兵站得笔挺,“司法部长找您。”
他们正在开会,就“顾言珩受贿”的事做出裁决。身为最被帝国总统看好的少将,哪怕他再年轻,还是被要求参加仲裁会议。
“嗯。”
傅司爵收了手机就往回走。头发稍微有些长了,他伸手往后一捋,露出了深邃的眉眼,刻染着让人敬畏的寒光凛凛。
会议室门口的士兵不敢怠慢,忙将门打开。吱呀一声,惹得会议室内的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对于傅司爵这种半途出去接电话的行为,傅司令明显不满,气恼地瞪了眼自家孙子:“傅少将,下不为例。”
傅司爵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地应了声“是”,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一抬头,视线便和长桌另一头的顾言珩对上。静默之间,无声的冷冰蔓延开来。
“沈部长。”顾老爷子戎马半生,这会儿还是得低着头为自己儿子求情,“言珩他不是受贿……他和林厅长是同窗,也是朋友。”
司法部长眉头微皱:“可是……”
“我可以作证。”从来都跟顾言珩是死对头的傅司爵却开口道,“顾政委和林厅长是同窗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