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箭已到眼前,颖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见那把利箭从颖儿的耳旁飞过,直直的射向坐在场中的那一群人,箭的方向对准的是凤凰城的少城主凌空,“来的还真快”凌空心里嘀咕了一句,本能的头一偏,利箭穿过了凌空的一根发丝。好险,众人皆吓得不轻,少城主凌空遇袭,那都是要提着脑袋去见凤凰城的城主。正在寻找是何人如此大胆?人群中突然冒出来一股人,个个手执弯刀,帽边上绣着凤凰图腾,凤凰城的人。凤凰城的人要杀凤凰城的少城主?这群人身后又出来两个青年人,一个黑衣服,酷劲十足,一个白衣服,风度翩翩,两人都邪魅得望向凌空和羽他们,正是凤凰城的黑白两位圣使。庐江郡王曾四海见情形呵斥道“大胆黑墨白皌,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竟敢刺杀少城主!来人,把这两个贼子拿下”白皌鬼魅的笑道“我等是奉凤凰夫人之命,擒拿逆贼凌空,羽及一众叛徒,谁人敢阻拦?”“休得胡言,拿下他们”曾四海怒吼道。众将士得令便围攻了上来,黑白两位圣使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便把曾四海的手下打的落花流水,曾四海看不过去,亲自上阵,手持如意剑想黑墨劈去,黑墨知道这老头不是等闲之辈,不敢怠慢,使了一个隔江眺望避了过去,一套莫家拳使得出神入化,这墨家圈强者自强,墨家拳讲究的是仁爱,非攻,被动法术值,承受的压力越大,墨家拳的威力越大,当然这也是要看个人的悟性,但黑墨已经是墨家拳的佼佼者了,不然亦不会在四大圣使中稳居第二了。那庐江郡王也不是泛泛之辈岂能被这群后起之秀所超越?手中的如意剑使得虎虎生风,如意剑,乃上古元境的四大神器之一,曾是上古神兽饕餮的一颗獠牙所制,历经数以万次的锤炼,淬火,时长一百零八天才形成这柄日月流光,剑启盛世的绝世宝剑,那是曾家祖先大战饕餮神兽五天五夜,打掉饕餮的一颗兽牙得来的,自然是神力不凡,加上世代修炼的如意心诀和剑法,力道老练,剑风辛辣,纵然黑墨的墨家拳是被动法术值,敌人越强,承受的越多压力自己也会越强,但那是有比较值的,差距是可以有,但差距太大,墨家拳也占不了便宜。那边白皌的情况更糟糕,要面对虹岚两大圣使的纠缠,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连招架都是力不从心。任由他噬魂诛魄的法术发挥到极致也无可奈何。黑墨心想这样下去迟早落败,一边抵抗庐江郡王的攻击,一边大声说道“我等奉凤凰夫人之命前来捉拿司徒凌空,司徒羽等叛贼,有凤凰令为证,见凤凰令如见夫人,曾思海你是要造反吗?”庐江郡王手中的剑迟疑了,黑墨才得了个空从密不透风的剑圈钻了出来,从怀里来掏出凤凰令立刻说道“司徒凌空谋权篡位,意图弑父未成,司徒羽伙同虹岚圣使携罪犯出逃,罪大恶极,我等奉凤凰夫人之命前来捉拿逆贼归城,凤凰令在此,见令如见夫人,曾四海,你们还不过来拜见?”众人懵了,但凤凰令确实是在黑墨手里,但是两位少城主谋害自己的亲生父母也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如果黑墨说的是假的话,那凤凰令该如何解释?凤凰令代表着凤凰夫人,千百年来,四大圣使就是靠着这个凤凰令来行使城主和夫人的命令的。若不是司徒凌空和司徒羽犯了什么滔天罪行,凤凰城的城主和夫人也不会有这么如此这般行径。“一派胡言”司徒羽怒道。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如晴天霹雳,六月飞雪一样惊奇令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做选择,该如何相信谁?“瞎愣着干嘛,你们还不去拿下这几个逆贼?”白皌叫嚣道。
各郡王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少主,黑白圣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真的有做出忤逆犯上的事情来?”休宁郡王耿直的向凌空他们望去,希望能给到自己一个否定的回答!凌空睥睨了在座的众人,什么都没说向他的弟弟司徒羽看了一眼,他知道此时的说与不说都不是那么重要,没人会相信一个忤逆犯上的人说的话,他们要听的只是自己亲口承认他司徒凌空,狼子野心,心怀不轨,意图弑父,篡夺权位的一个卑鄙小人,这罪名不是谁都能担待的起的?这黑锅不是谁也能背的上的?好一招釜底抽薪,只是让他最寒心的是发号施令的真的是他的温柔贤惠的亲生母亲吗?那样一个宁愿所有的过错都是自己承受也不会让她的孩子承受痛苦的人怎么会舍得这么做来残害自己的孩儿?不,他不相信,凤凰城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现在怎么解释这些?如何向众人解释?他只能以沉默应对众人。“学会沉默,在你最无助,露怯,最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不要让人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心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就不会伤害到你也不敢伤害到你”。这是他娘亲告诉他的,凤凰城的少城主永远不要让别人猜到你的心思,永远不要被别人利用。他永远记得他母亲跟他说这些话时的悲愤神情。他看向他的弟弟,他绝不会让他的弟弟收受到任何的伤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黑白圣使,你们手中怎么会有凤凰令?你们把我的娘亲怎么了?”司徒羽盛怒道。“呵呵呵呵,欲加之罪?司徒凌空行刺城主致使城主重伤,夫人才命令我等前来擒拿你们,凤凰令在手,难道有假?你们是想为自己的罪责逃脱吗?”白皌叫嚣道。父亲大人受伤了?父亲大人怎么会受伤?还有谁能伤的了他,凤凰城的城主?司徒凌空想着。“父亲大人怎么会受伤?是谁干的?”司徒羽焦急的问道,“那要问问你的好哥哥司徒凌空,为什么要那么匆忙的逃出凤凰城了”白皌阴险的笑道。司徒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的哥哥司徒凌空,他和哥哥的确是在半路上遇到的,哥哥的的确确是遭凤凰城的卫兵追杀……目光触碰到哥哥一向温柔慈爱的眼神,瞬间就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掐灭掉,他怎么会怀疑上自己的亲哥哥?这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法术,对父母,对自己一直都是恭谨谦让的哥哥,怎会做出这等以下犯上的事情来?他羞愧的低下头,为自己受别人蛊惑怀疑兄长而感到羞愧,他不该怀疑,半秒都不该怀疑。“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你终于相信了你的哥哥就是暗杀城主的凶手!”“胡说,竟敢在此混淆视听,我先诛了你这个谄媚的奸佞小人”司徒羽狂怒的飞奔向白皌,他要为自己的哥哥讨个公道,也是在为自己。司徒羽还没近到白皌的身,白皌却被一道耀眼的白光击飞三里外,司徒凌空的飞升白日术,此乃是上古神鸟凤凰传授的法术,只有世世代代的凤凰传人才能习得此法术,凤凰夫人则是上古神鸟凤凰的传人。“妖言惑众,该死”司徒凌空淡淡的说道。黑墨见自己的兄弟白皌重伤,恐自己一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忙施令道“各郡王听令,拿下司徒凌空,司徒羽等人”黑墨拿着凤凰令领着众人步步紧逼司徒凌空他们,碍于司徒凌空的威严迟迟不敢动手“这等弑君杀父的人不配做我们的少城主,兄弟们上啊”休宁郡王李僵叫道。他这一呼喊,各种刀光剑影齐刷刷的向司徒凌空他们袭来。司徒凌空他们被团团围住,抵抗力越来越弱,司徒羽看着他的哥哥里面的白色衣领渐渐被鲜血染红了,心想不好,哥哥原来之前结疤的伤口又裂开了,重伤未愈加上刚刚强使白日飞升术击飞白皌,内力恐已耗尽,敌众我寡,这样下去强撑不是办法,得想出个逃生的计策来。‘’与此同时,黑墨也眼尖的发现司徒凌空被鲜血染红的领口,料到之前遭到凤凰卫兵的重创还未痊愈,心里暗喜,向众人喊道“司徒凌空暗杀城主未成,被城主重伤,看他领口的鲜血肯定是伤势未痊愈,手上的动作麻利点,剿灭这群逆臣贼子”说完手上的攻势越发的猛烈起来。祁门郡王-单正德听后想到“原来如此,怪不得在甘露殿初次见面时,一进正殿不理会众人便找椅子坐上去,见他骨骼清奇,容貌俊朗,面色是有点惨白,之前倒是以为他久不见日光导致的,没想到那时就已经受了重伤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有为少年怎会做出弑君杀父的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径呢?”祁门郡王百思不得其解。
曾颖儿茫然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一群人在她眼前厮杀,她不能明白,怎么自己才醒过来就发生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眼看着司徒凌空被他们层层包围,插翅也难逃,这个在脑海中唯一有着熟悉面孔的人。她想去救他,可自己该怎么做呢?这时耳边传来声音“快,快打开混元天镜!”又是密音传术!“是谁?打开混元天镜?可是怎么打开混元天镜啊?自己完全不会啊?”颖儿心里念道。密音传术之人显然知道她不知道怎么打开混元天镜,耳畔又想起此人的声音“拿起你胸口的那个玉镜跟我念,冥冥众生,蛇母泽恩,以我血魂,三界皆存”颖儿记起来胸前挂着一个形状如镜子一样的美玉,忙抓起来,一字一句的念道“冥冥众生,蛇神泽恩,以我血魂,三界皆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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