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战母的话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
身体的恐惧比刚才更甚。
是非全凭一张嘴。
战墨欢甚至都没有开口,她儿子的心就已经全都偏向她了。
她刚才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她儿子一句责备都没有。
还担心她会不会出事。
这算什么世道!
哪有做人家儿子的不关心自己的母亲出了什么事,反而担心杀人凶手。
“母亲您不觉得可笑吗?现在是法制社会?安乐死是犯法的!您就算要诬陷墨欢,也想个好一点的罪名。”
“脑子是个好东西,麻烦您多少带着点。”
战墨黎说道,对自己的母亲,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战墨欢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一点都不会感动吗?
战墨欢除了不是战家的人,她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对待。
他心疼。
战墨欢眼中流露着些许感动,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她将脸深深的埋进战墨黎的胸膛,不想让战墨黎看到她流泪的脆弱。
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仿佛在他身上寻找着勇气。
战墨黎弯腰将战墨欢横抱起来。
留给战母一个背影。
“母亲好好想想吧,如果你非要这么寻死觅活的,这个年过完,儿子会给你安排好去处。”
“……墨黎!”
战母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战墨黎的名字。
看着自己的儿子孤傲清冷的背影,走了一丝迷茫。
她这个儿子,自就跟其他兄弟不希望。战墨黎从就独立自主,跟她甚少亲近。
一直跟着他的父亲生活在军营中。
军营中的生活让他变得冷漠,对家人也是不苟言笑。
墨世集团原本该是由战家老大和老二打理,战墨黎身为老三,没有家族的束缚,更多了些狂放不羁。
战墨黎跟着他父亲,军功卓绝,年纪轻轻就有远超他父亲的趋势。
战家所有人都以为,战墨黎会从军,往那方面发展。
可是谁能想到,战墨黎二十岁那年。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居然要求退役。
因为此事,战墨黎差点和前任总统顾承晏,也就是顾津东的父亲闹翻。
后来签下来“卖身契”,顾承晏才肯放人。
战墨黎回到战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争夺战家的当家权。
“墨黎……”
战墨黎头也不回的抱着战墨欢离开。
门口等着的云景看到这情况,默默朝战墨黎点了点头。
他是个医生,这个时候也只能给战母看看伤,治治病。
至于其他的,他也帮不上忙。
顾芷婉看到战墨黎抱着战墨欢出来,赶紧凑过去关心的问道。
“墨欢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伯母欺负你了?这件事我也不是故意的……”
“闭嘴!”战墨黎实在受不了顾芷婉的聒噪。
冷冷的两个字把顾芷婉堵的吓得不敢再多说什么。
战墨黎将战墨欢抱回自己的屋。
关起房门,战墨欢就反手将战墨黎压在门板上。
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