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河舰内我套着铠甲做着一个个奇怪的动作,不是什么仪式,这是我为血灭和血殒专门研制的功法……还是法门来着?
忘了。
反正就是一种为血灭血殒量身定制的格斗模式。
凡人的身体,厚重的盔甲,让我的动作不再娴熟,不过稍微练练,再加上我搭乘了瘟疫军团大意识的计算能力,这丝毫不是问题。
很快,我们到了下一个目的地,暗子星系,为了避免和太多的敌人交战,曼哈顿选择绕了个圈,贴着暗域的边走。
这里理论上其实应该算暗域了,但由于经常有一些商会的人从这里走,所以这里也不能算无政区,但没有炙热恒星的星系定然不可能有太好的能量供应,但那些聪明的家伙发明了另一种办法,暗能,这是这里的主要能量供应方式。
同时,这里还带有不少的暗域特色:罪犯和佣兵。
混乱阵营的天堂。
大河舰的剩余能量已经有些见底了,所以我们停了下来开始给大河舰充能。
“喔喔喔……好一艘大河舰,不知道客人是从哪里来到啊?”充能站的工作人员一边调整着充能设施的面板一边跟我们闲聊着,充能的费用有陈氏财团掏,我们丝毫不需要担心。
“上一次停的时候在第五帝国。”我坐在他的身边喝着从便利店里买的果汁说道。
“那就难怪了,大河舰虽然在能量储存这方面很不错但这么远的星际远航就有点难为人了。”
“还好。”喝完了一瓶葡萄汁后,我的手摸向了椅子边的一瓶橙汁。
“话说……大河舰的话来这里干嘛啊,一般不会有商队开这个的而且你看上去也不太像商队护卫。”调整好后,工作人员把面板放到了一般跟我聊了起来。
“我们和商队没关系。”我笑了笑,回答道,他会这么想无可厚非,商队护卫一般都是佣兵团,那些家伙都恨不得把船舰里塞满人。
“那你们来干什么?没有人旅行还会开大河舰吧。”
“你猜呢?”我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用眼撇着充能器的面板。
“要想充满还要等会呢,你要不要去后面的休息区眯会?”
“那你不会开着船跑了吧。”随口调笑了他一句,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做,大河舰这种东西,没有十来个人是没办法升空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曼哈顿的本事。
“我们要连这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这充能站我们就不用开了。”工作人员笑了笑,他也听出了我这是句玩笑,实际上,很多人在这里充能临走的时候都会说这么一句。
“那我就放心了。”喝完了橙汁,我站了起来,把剩下的一瓶西瓜汁递给他,“这瓶你喝吧,太甜了,我不喜欢。”
“我就当是费了。”工作人员笑笑,大部分在这里买错东西的,只要不是太气的或者太内向的基本都会扔给他们,据说还有过人见过一位大哥买卫生纸错买了包卫生巾然后扔给自己的。
哈哈,这种故事多了去了,你要是想听我可以给你讲一晚上,不过现在我要先去眯一觉。
刚进宿舍,我就皱了皱眉,这是那种四个铺八张床的宿舍,我一进屋,就看见了六七个大汉在屋里扣着脚丫子抽烟。
唉,算了,反正我就是来眯一觉的。
“哥儿几个,有空床吗?”
“有啊,兄弟哪个商队的。”一个留着光头的都大哥撇了我一眼,笑呵呵的问道。
“我的商队?”看了他一眼,我就看明白了情况,“跟你的头发一样,没有。”
“这么说话可不行啊。”他对面的一个留着辫的人说道。
“那行啊,你把你头发分他一半?”切,这种程度的杀意可瞒不过我。
“你找死!”那个辫子当时就掏出了一把匕首朝我冲了过来,啧,这就有点麻烦了,那匕首是由能量金属打造的,而且看样子硬度还不必我身上的铠甲弱。
没办法,向左侧身,右手捏住手腕,左手按在手肘,然后一扭一推,他的手臂当场脱臼,而我则伸手夺下匕首,一转身,见血封喉。
“你!”那个秃子登时举枪边射,而其他人则拽着一副女高音跑了出去。
这嗓门……
从铠甲里提出一部分能量,强化了视觉,然后躲过子弹,却不曾想他们还有后手。
“乒——”
这次不是子弹不是匕首,是一柄飞刀。
好一手李他妈的飞刀。
心念微动,双手一碰,然后瞬间拉开,向着秃头紧重两步,转身,双手拂过枪和手臂,然后一转,一拉,手臂和手枪瞬间碎了一地。
有意思。
我刚刚想起来,这身铠甲的驱动方式是第三能量,而第三能量可以模拟部分基础能量,那就有意思了,我把用于强化视觉的能量提出来一部分,然后挪到手上,练成丝,然后拉长,在变细。
世界上理论最快的刀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上,基础能量构成的物质是有最粒子的,但第三能量没有,能量这种东西基本都是没有固定形态的,除非是固液气这之中的某一种形态,否则这东西是不存在粒子这种东西的。
转身,把能量丝线增值数百倍,然后抛向空中,固定在房间四周,几柄飞刀便化为了一地粉末。
好吧,我简直爱上之中作战方式了,能量消耗也不大,效果也不赖,而且也挺美观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有点费脑子。
那又怎么样呢?我有瘟疫军团大意识,什么都缺唯独脑子不缺。
干就完了。
丝线被我猛地甩出,站在门口的一个瘦高个直接被套了个正着。
i!你离死不远了!
双手一抖一拉,瘦高个便碎了一地。
看着满屋的血腥我估计我也没法睡了,干脆去找个餐厅闹点吃的吧。
推门刚要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干嘛?胸口上面没长眼吗?
双腿一曲一伸,我向后滚去,而在起身的时候,双手一拉,这家伙的腿就碎成了几节。